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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發抖的樣子,詹念有些笑不下去了。蕭奇情當初是何等的風骨啊,一身破衣草履,拄杖街頭為人寫寫家書,潑墨繪圖,就靠著那麼幾文錢過日子,亦不會在強權面前折腰低頭。當時在京城多少人都想盡方法要拉他進自己的門下,他都不去,這是幾年的光景,他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
詹念強壓怒氣,忍了半晌,才說道:“你下去吧。”
蕭奇情又磕了頭懇求道:“王爺……”
“下去!本王是出來散心的,沒有閒情管這些事。你若手中有證據就往上呈稟吧。”
蕭奇情不敢再惹怒詹念就退下了。詹念不敢跟他說實話,生怕他是來探底的。只是,還念著舊情為他指了一條明路,若他不知回頭,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隔了沒幾日,該收到的回信都收到了,梟知矣要調動兵馬需多費些時日沒有回來。詹念留下了這三個送信的人在身邊,三個人分別名叫鬼差,鬼陰,鬼路。詹念不許他們見光。只是身在南疆的解平西來信說,這次刺殺的事跟徐鱗沒有直接關係。寥寥幾個字,或許解平西是有些話沒有說出來吧。
真的是自己多心了麼?還是徐鱗仍舊沒有信任解平西,畢竟刺殺王爺的罪名也夠掉腦袋的了。
詹念在四安住了幾日,每次想去礦地看看總被擋下來。後來詹念也不再提了。每日都在鄭先章的家裡轉來轉去的,可是總也等不到他想要的訊息。段竟暫時被安排在城外,他們之間都是由鬼影的人傳遞的訊息。
派出去的人每日找回來的都是空白,不得已他便下令擴大了範圍繼續尋找。詹念有過懷疑,或許邵旒逃脫了,在趕回京城的路上,或許他……死這個字,雖是每次都打斷了,但卻每次都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這幾日詹念觀察蕭奇情,發現他的臉色並不好,或者說他的精神不太好。總是一副有話不敢說的樣子,畏畏縮縮的。詹念越發的對他惱火了。
連詹念都看出來了,鄭先章自然是早就發現了,甚至恨的想吃了他。可是蕭奇情的品性鄭先章實在太瞭解了,就是在床上狠狠的侵犯他,那種難以自持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就範。
徐鱗得知沙掩月綁了皇帝,嚇得登時就是坐在了地上。真是悔不當初,就不該放她進中原!鄭先章在信裡也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徐鱗徹底的慌張不知左右了,才向解平西救助。
解平西也嚇得魂魄離體了,喝了好幾碗的安魂茶才定下心來。心想著詹念寄來的信必是詢問這件事的,他可不能再留在南疆了,詹念那邊一步踏錯就天翻地覆了。怎麼著都該有個去應和著。
解平西的腦袋轉了好幾道彎,道:“你,你的腦子裡都裝了漿糊不是!我們求的是什麼,不外乎錢財,皇帝萬一死在了那什麼三公主手裡,天下大亂,我們上哪兒去撈錢?!再者,就算撈到了,還有命享受麼!我們天高皇帝遠的守在南疆這裡,一邊討好殺月族,一邊當著官,誰有咱們逍遙?現在可好,這沙掩月給咱們捅出這麼大的紕漏,難保京城裡的人不會棄車保帥,我們還有命活麼!”
被他這麼一吼,徐鱗更是慌了神,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鄭先章給京裡送信了嗎?”
徐鱗搖著頭道:“沒有,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這不都在商量麼。誰也沒想好該怎麼辦。”
解平西松了口氣,也安下心了。幸好,起碼準確的訊息沒有被傳到京裡,那邊的人就算有疑惑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起碼還留有一些空間。
“那,這事兒就我們這裡,千萬別再讓其他人知道了。我替你去趟四安,看看能不能讓沙掩月放了皇帝。”
徐鱗求之不得。
只是解平西想著,即便他去了,終究還是要回來南疆的。詹念身邊也沒有人能商量辦事的,就去了梟珞那裡,勸說佰言涼投奔詹念。
佰言涼雖是不願意,但是梟珞卻非常的樂意。而且還親自押著佰言涼,跟著解平西一同來了四安。
這就跟戰事膠著一樣,誰都沒有動作,賭的就是誰先沉不住氣。詹念心裡雖然著急,但是一日沒有邵旒的訊息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理順了。
詹念夜裡收到鬼路傳來的信的時候也不禁的嚇了一跳,解平西梟珞和佰言涼竟然趕來了四安。
詹念讓鬼差留在屋子裡,鬼陰暗中保護,必備不時之需。然後跟鬼路去了一間妓院。
幾個人的都是刻意打扮了一下,才進的妓院。這裡蛇龍混雜,也降低了被跟蹤的可能。
見了面後,梟珞和佰言涼都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