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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抑失望神情,時為閱恍惚的告辭了。
李忘年倒是笑了出來,“哈,這年頭……”
回到王府裡他自是不敢說的,也不向邵謙問禮,直接回房了。邵謙也不去問他,只要他不說,那事情就是辦成了。
李忘年怕邵謙傳他,回房就讓下人燒水洗澡。邊洗邊想著詹念給他的信,裡面全是人名,詹唸的意思是讓他去查查,日後也要防著這些人。
只是這些人裡明顯沒有個主事的人。官員之間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必要的聯絡,卻要命的在一條船上。李忘年一時間還真是不知從何查起了。
幽幽的嘆口氣。也不知道詹念現在怎麼樣了,想必他不會孤身犯險的……未必,他可能把鬼影的人都派去找皇帝了……
李忘年神色一暗,眼中的落寞也就在沒人的時候才敢表露出來。
“傻子……如果你愛上的不是邵旒該多好啊。”李忘年唸叨著,眼睛一熱竟想哭出來了。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淚憋回去了。
從踏進晦親王府那一刻開始,他就不能再為詹念哭了。他已經沒了立場。
☆、22
詹念一踏進鄭先章家的門,在暗處見不得人的蕭奇情就變了臉色。等到自己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詹念和鄭先章都已經進屋了,也才注意到雙手因太過用力握拳而變得僵硬痠痛。下人來告訴他鄭先章讓他也去接待詹念,他心裡清楚,鄭先章雖然做過江自流的門生,但那時的詹念還小猶在宮中,鄭先章根本不知道善親王是何模樣。但是,他這個善親王曾經的先生知道。
蕭奇情不想去,這多年來他第一次有後悔的想法,不想被人知道,尤其不想被曾經的學生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和所做的事。
那下人見他不動,臉上便浮現嫌煩的顏色,道:“還不快去!”
蕭奇情嚇了一跳,連忙點點頭。
來到前廳,見著詹念果然是一臉的驚喜,衝著他就要拜,叫道:“蕭先生,竟然是蕭先生!真是沒有想到。”
蕭奇情也笑了。多年不見這個孩子真的是長大了,演戲都演的這麼真。好像他自己還是那個被敬重的先生。
他演戲,蕭奇情也要跟著演,即便在做的三個人都心知肚明。蕭奇情自然不敢受他的禮,馬上就跪下說道:“草民蕭奇情見過王爺。”
詹念沒有讓他磕頭就連忙把人帶起來,道:“學生怎敢受先生的禮,折煞學生了。”
蕭奇情害怕似的抖了一下。一旁的鄭先章臉上閃過陰狠的神色,隨後又笑了起來,道:“王爺此次來到四安想必也累了,讓下人帶王爺去休息吧。”
詹念點點頭,道:“也好,待本王稍作休息之後定要好好與蕭先生敘舊一番。”
詹念走在前,鄭先章拉下臉來,捏著蕭奇情的下巴,冰冷的說道:“你怕什麼?”
蕭奇情搖搖頭。
“他真的是善親王?”
蕭奇情點點頭。
鄭先章哼了一聲,跟隨上去。
此時蕭奇情當然不知道詹念留在四安的真正原因,只以為他是為了調查鄭先章貪瀆的事。所以在夜裡,蕭奇情毫不意外的出現在詹唸的房裡,而詹唸的姿態完全是“我在等你”。
蕭奇情看他的樣子,一句話不說,先是跪下。
詹念輕笑道:“先生這是做什麼,學生可是受不起啊。”說的倒是輕快,倒卻不見他去扶。
“王爺也不必再掛著淺薄的師生之情了,蕭奇情是為鄭先章求情而來。希望王爺能網開一面。”
詹念不怒反笑,道:“鄭先章做了什麼需要本王饒恕?”
“貪贓枉法,串通其他官員欺上瞞下,私吞礦產。”
詹唸的眼色倒是尋常,卻不尋常的一點也不生氣,道:“這倒奇了,鄭先章若是有犯刑法之事,御史臺會上摺子參他,可如今也沒聽說誰參過他的本。更何況他是朝廷命官,要告也是要告到太守大人那裡,蕭先生怎麼越級告到本王這裡了?”
蕭奇情聽這話似有古怪。好似話中有話。
“再說,蕭先生身為貧民,民告官者時如何的規矩蕭先生一定是知道的。再來,就算不追究這點死規矩,即便是御史臺要啟稟聖上,也是要有證據的,何況先生一介布衣呢,空口白話的,誰能相信?”
蕭奇情驚恐,詹念這話豈不是要讓他親自蒐集鄭先章不法的證據,然後再指認其罪行麼?
“王,王爺……請王爺恕罪。此事草民……無法……”
看著他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