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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被點穴一般一動不動,心裡都急得要命。奈何剛才見識了黑衣人的手段,三人對他都滿心戒懼,一時間竟不敢出聲提醒。
黑衣男子纖長的手指將將要觸到穆青山的臉龐時,穆青山如夢方醒,驀然發動,一把扣住他略嫌纖瘦的手腕,沉聲道:“對於穆某,閣下不必故伎重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溫一臣扔的地雷!
再多謝大家對我的支援與鼓勵,嗚嗚嗚實在感激不盡,儘管三年的耽美寫作並沒取得什麼成績,但能得到大家這般肯定我覺得自己已經圓滿了TAT
☆、舊相識
黑衣男子氣息一窒,緊緊盯著穆青山一瞬不瞬。
不知是不是錯覺,穆青山只覺黑衣男子面具下的眼神霎時間發生了些許變化,原本湛亮的眸子彷彿蒙上了一層蔭翳,面具下的雙唇也微微抿成向下的弧度,顯得有幾分……委屈與受傷。
不,一定是他看錯了。這樣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山賊頭子,怎會露出這般脆弱哀傷的眼神!
兩人四目相交對峙片刻後,黑衣男子輕嘆一聲:“穆大俠,你弄痛我了。”
若是黑衣男子拿出剛才殘殺狗熊的狠厲手段來過招,穆青山二話不說,必然會與之周旋到底。然而此時望著那雙似乎蘊含著無限深意的眼睛,聽到這句不無感傷的幽幽嘆息,穆青山竟然再次心軟了,無法繼續施力扼制他的手腕。
於是,他鬆了手,後退一步,略略偏移了視線,不再與那雙彷彿具有魔力可以蠱惑人心的眼睛對視,肅然道:“言歸正傳,請閣下歸還今日上午劫去的金風鏢局的鏢貨,同時釋放兩名鏢師。”
黑衣男子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咄咄逼人地反問:“你憑什麼要求我這麼做?若我偏不還,偏不放,穆大俠準備如何對付我?”
這語氣明顯含著怒意,但卻又不象是單純地發怒,隱隱約約帶著些許負氣怨憤的成分,彷彿任性的孩子向大人發脾氣一般。
穆青山不由一怔,一時間竟然答不上來。
眾山賊心裡同樣都有些怪異的感覺,不約而同想起了自黑衣男子來後寨子裡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上個月由於穆青山單人匹馬挑了整個黑虎寨,且第二次在二十招內將路一彪打得無力還手,路一彪終於徹底服了氣,向穆青山低下了強硬的頸項,承諾會盡快將幾十名弟兄全部解散,自己也會回老家務農,從今後再不會聚眾為非作歹。
不過,黑虎寨成立至今已有六七年的歷史,山賊們已經習慣了不事生產攔路劫財的強盜生活,驟然間要他們洗心革面去做正當營生還真是難以適應,於是穆青山走後的半個月裡,路一彪一邊忙著盤點寨子裡的餘財好分配給弟兄們做日後營生的本錢,一邊安撫勸導眾人浮躁迷茫的情緒。
然而,數日前,就在山賊們下定決心解散下山的前一天晚上,黑衣男子突然鬼魅般現身在黑虎寨大門口,如同現在一樣戴著銀質面具,揚言稱路一彪武功低微庸碌無能,不配當黑虎寨寨主。
路一彪自然被激怒了,當下便要與黑衣男子一決高下。
黑衣男子痛快應戰,並提出賭約,勝者可當寨主,敗者自行卷鋪蓋走人。
路一彪不願當著眾兄弟的面示弱,加上自忖有獲勝的把握,遂應下賭約。
當時,無論是路一彪,還是一眾山賊們,都認為黑衣男子必輸無疑。因為雖然此人戴著面具,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但聽其音,觀其形,分明只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人,身材不但不強壯,反而顯得有些纖瘦孱弱,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一般,哪裡能與人高馬大、彪悍健碩的路一彪比?
更何況,黑衣男子面具下露出的小半截面孔姣若好女,讓一幫全為雄性,整日精力過盛無處發洩的男人們一見之下便有些心癢難搔蠢蠢欲動。若非確定此人是男非女,眾山賊早就一轟而上,將他分而食之,啃得連渣都不剩了。
然而,等路一彪與黑衣男子交上手,眾山賊才齊齊傻了眼,這兩人功夫實在是相差太遠,有若雲泥之別。
很快,最多不過十多個回合,山賊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路一彪便口吐鮮血倒地不起。反觀黑衣男子,連頭髮絲都沒亂上一根。
山賊們心驚膽寒,霎時集體石化當場。
穆青山的武功當然厲害,但由於幾次出手都留有餘地,不想將人致殘致死,因此在山賊們看來,這黑衣男子的功夫比穆青山有過之而無不及。
接下來的事毫無懸念,路一彪一敗塗地輸了賭約,當天夜裡便拖著受傷的身子落魄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