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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要好上數倍。
等等!流雲醫谷雖然是杏林翹楚,但是據說雲大比較喜歡研製毒藥啊,這酒裡面會不會有……毒?離無言眨了眨眼,迅速將塞子塞回去,決定還是暫時別碰它比較好。
正朝玉葫蘆乾瞪眼時,外面有一人走進來:“宮主,這是雲大公子遞的拜帖。”
離無言沒料到尋仇還這麼客套,想來不會有太麻煩的事,忍不住唇角揚起一絲笑意,手指在拜帖上彈了彈,提筆寫道:人呢?
“呃……他雖然遞了拜帖,不過還是自顧自登船了,我們的人攔不住。”
離無言:“……”
客套個屁!
4、第四章
雲大雖然自作主張地上了船,不過兩派的矛盾畢竟沒有直接付諸口舌,自然也沒必要動手動腳,因此他對周圍的人十分禮貌客氣,見有人想阻攔也只是一個閃身避開,並沒有大動干戈。
離音島花木繁多,既有冬青、臘梅這樣應季的點綴,也有垂柳、水杉這些早已剝光落葉的禿枝,再加上四面環水,偶爾還有水鳥在頭頂掠過,即便是寒冬,這裡的景緻也瞧著十分不錯。
雲大正環顧四周,迎面就走來一名年輕男子,衝他不卑不亢地抱了抱拳,朗聲道:“在下離音宮齊梟,奉宮主之命前來接迎貴客,雲大公子裡面請!”
雲大笑容滿面地抱了抱拳,口舌燦爛地與他寒暄了半天,跟在他身側一同走進了半山腰的閣樓,見到了裡面坐沒坐相拆了骨頭似的離無言。
雲大微微眯起雙眸,目光迅速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見他髮髻高聳、紅裙刺目、魅妝妖氣,果真與傳言十分貼切。不過江湖中人往往都喜歡弄一些與眾不同的特徵,不然彼此都不認識,每每都要自報家門那還逞什麼威風?
雲大對他這近乎變態的嗜好並無多少反感,抱拳笑了笑,嗓音清朗:“在下流雲醫谷大弟子鵲山,久仰離宮主大名!”
離無言化妝與不化妝簡直天差地別,自然篤信他認不出自己,因自己佔了優勢心裡十分痛快,就極為嫵媚地回了他一個笑容,也不起身迎客,直接抬手朝身旁的座位示意。
雲大也不是墨守成規之人,自然不會跟他計較這點失禮,點點頭就面帶微笑地走過去。沒想到才往裡走了兩步,鼻端忽然鑽入一絲淡淡的醇香,這香氣雖然似有似無,卻極為熟悉,熟悉到他睡著了都能被誘醒。
雲大心頭微動,腳下卻不停,不露聲色地朝離無言看了一眼,只覺得越往裡走這香味就越發清晰,不是他的十里醉還能是什麼?
十里醉是他親釀的酒,口感與氣味自然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他又愛酒如命,當然能一下子辨別出來,不僅如此,他還篤定離無言只是開了下瓶子就迅速封起來了,絕對一口都沒嘗過,不然這香味早該飄出離音島了。
雲大前夜給他把脈時只顧循著那毒藥去,倒是沒注意脈象中其他異樣,不然早該發現他患有啞疾才是,可是這世上啞巴又不止他一個,即便診出來恐怕也不會想到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離音宮主。
離無言當然不知道這酒味出賣了自己,他並非嗜酒愛酒之人,鼻子對於酒水沒那麼敏銳,再加上半山腰海風撲面而來,海腥味與花草清香夾在一處,一般人根本無法辨別,除了酒的主人。
雲大唇角笑意加深,目光如刀子似的在他臉上颳了一圈,似乎這麼一來就將那層妝給刮掉,露出了印象中那張臉似的,接著就掀了袍擺落座,笑眯眯地就近拱了拱手:“離宮主,叨擾!”
離無言一瞬間感覺他笑得意味深長,可再凝眸細看又覺得他神色間頗為誠懇,猜測或許是自己多心了,也就沒多想,等齊梟奉了茶在下首落座,這才把慵懶的姿勢收了幾分,提筆寫道:雲大公子不遠萬里前來,所為何事?
雲大看著他提起的紙,笑道:“在下一路都在打聽離音宮的所在,訊息早該傳遍了才對,怎麼離宮主還不知道麼?”
離音宮居於海島,有那麼幾分與世隔絕的意味,而離無言本人每次出門都由著性子胡作非為,的確不怎麼關注武林動向,當下聽他這麼說也沒覺得丟臉,只是支著下巴拿指甲在唇角劃了劃,嬌笑著投過去一瞥疑惑的眼神,搖頭表示不知。
雲大視線落在他紅得恨不得滴血的指甲上,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抽,又見他眼角嫵媚含春,腦中忽然浮現出前夜所見的那張蒼白倔強的面孔,頓覺滿頭黑線,笑了笑挪開視線,道:“流雲醫谷與離音宮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離宮主為何伏擊我師父與四弟?”
一旁的齊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