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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等解藥準備妥當了再去。
連老堡主的壽宴是江湖上都知道的大事,離無言年前在這裡時還正巧碰到那邊派人過來送請帖,自然知道此事屬實,而且他聽到雲大口中吐出“私事”二字時,竟然覺得心情有些明媚,當下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衝他眯著眼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流雲與龍時交過手,除了因為蒙面看不出五官外,其他體貌特徵都記得清清楚楚,經過仔細檢查確定是自己要找的人,當下就讓徒弟幾個把人帶到後山去。後山的一個山洞裡擺滿了刑具,早就給龍時準備好了,他們找到龍時並不是單單為了尋仇,而是因為流雲醫谷向來與世無爭,突然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伏擊,其中必有隱情,需要拷問清楚。
雲大聽從師父的命令,不得不先去後山,臨走前吩咐小廝好生伺候著離宮主,又走過去跟離無言打了聲招呼,這才離開。
離無言一臉自來熟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朝他揮揮手,笑眯眯地目送他遠去,接著就自顧自地在醫谷裡晃盪起來,晃了一會兒後在湖邊停下,皺著眉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留下來做什麼,人已經送到了,雲大現在又不可能走,他還留下來等什麼?
離無言發了會兒怔,轉頭走到門口捏了捏小廝的臉,在他戰戰兢兢的目光中寫道:本宮走啦!
打完招呼就轉頭瀟灑地離開,小廝被他捏臉捏怕了,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恭敬送客。
雲大忙完了回來後,怎麼都找不到他人,把門口的小廝喊過來問話:“離宮主呢?”
“大公子,離宮主已經回去了。”
雲大愣住:“回去了?”
“是。離宮主在湖邊轉了一會兒,沒見您回來,就自己離開了。”
“他有交待什麼話麼?”
小廝搖搖頭:“沒有。”
雲大看著一旁他剛剛坐過的椅子出了會兒神,眼中有些失落,點點頭朝他揮了揮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離無言離開的時候瀟灑,可走到一半心裡卻越來越鬱卒了,隨便偷了一匹馬來騎,腳程倒是很快,可怎麼騎都覺得沒有厲風來得舒服,還沒到揚州就將馬丟在了一戶農家,至於這丟掉的坐騎是被農家撿回去還是老馬識途自行離開,他就管不著了。
回到離音島,離無言好些天都沒有出門,與以前耐不住無聊隔三岔五跑出去的習慣大相徑庭,齊梟看他這麼安分頗有些詫異,卻又不敢多問。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總覺得宮主有些蔫頭耷腦的,脾氣也沒以前壞了,不由長了些膽子,最後還是忍不住出於關心問了一句:“宮主,怎麼最近都不出島了?”
離無言正斜躺在涼亭的軟榻上吹著海風看書,聞言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是搭著手在桌上寫道:鵲山去連家堡了。
“呃……”齊梟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這一問一答究竟有什麼關聯。而且,宮主和雲大公子竟然這麼熟了?
離無言寫完後突然把自己給震住,對著落筆的手指頭乾瞪眼,恨不得瞪出個洞來,一抬頭看到齊梟迷惑不解的神情,自己也跟著迷惑了,咬唇咬了半天才給自己莫名其妙的答案找了個理由:雲大公子會來小住一段日子,你給他安排個住處。
“雲大公子來小住?!”齊梟臉上的神色瞬間由迷惑變成驚悚。有這麼一個性子乖張的宮主坐鎮,還有誰敢來離音島小住?宮主也從來沒邀請過誰吧?宮主是不是腦子出什麼問題了?還是這次出門受什麼刺激了?
齊梟試探問道:“宮主為什麼邀請他?”
離無言咬著指甲想了想,嫣然一笑:他好玩啊!
好玩……齊梟恨不得扶牆。
離無言抬眼瞟著他,見他一臉蠢相,頓時惱怒,一腳就朝他踹過去。
“宮主息怒!我這就去!這就去!”齊梟堪堪躲過他的攻擊,一邊緊步離開一邊欣慰地想:臭脾氣還在,看來還是正常的!
離無言將他打發走,忽然想起上回偷的那壺酒,展眉一笑,頓時來了精神,站起身把書一扔,興致勃勃地回了自己屋子。
他對飲酒沒有多深的講究,對藥理更是不懂,因此上回懷疑這是毒藥才沒喝,不過在路上時雲大曾經扼腕嘆息他的好酒被偷了,看他那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相信這葫蘆裡十有八。九就真的是好酒了。
拿著葫蘆在手裡掂了掂,也不知道他帶這麼點酒怎麼夠解饞的,難道這酒很厲害,每回只是聞一聞就夠了?離無言好奇地拔開瓶塞舉到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