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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卿大夫。我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哥哥對家族與血統這麼看中,一定要回到國都去重建家業。哥哥一定是覺得,祖上的志向如果後繼無人,會很可惜吧!”高欒說完,便嗚嗚哭了起來。
“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燕白鹿懵懂地望著他,說完倒頭便睡著了。高欒覺得他十分無趣,轉身抱著他的披風想心事。但是他思慮悠遠,從家族的宏業想到哥哥新近勾搭的太子,再到晚上吃的糙窩頭,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背後那個倒像是沒事人一樣,呼嚕嚕睡得香甜,有時候無意識地嗯嗯兩聲,吧唧吧唧嘴繼續睡。高欒氣不打一處來,翻來覆去想把他弄醒,無意間發現這傢伙其實長得很不錯,濃眉大眼的,面廓雖然稚氣,但已經可以看出成年男子英挺的氣概,特別是那管鼻樑,長得相當周正。高欒盯了足有半刻鐘,忘了自己為什麼生氣,倒是心猿意馬起來。
第 15 章
高欒很小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喜歡男人。
最早是因為夢裡出精的時候,總想著哥哥。後來,在附近的村子裡跟那些男人玩得多了,也就將那件事情當做習以為常。幼年時候對哥哥的肖想變得淡泊,畢竟他哥哥一臉正氣,雖然甩村裡爺們一條大街,但終歸有些太精緻了,他的做派恐怕比姐姐還繁縟,要勾他上床……高欒想都不敢想。所以那事對於他來說,玩樂的意味倒更多一些。哥哥是不能褻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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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最懵懂的年紀,心性又貪玩,此時就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燕白鹿的側臉。那人沒洗臉,一股子鹹味,高欒呸呸兩聲,端詳了一下他豐潤的嘴唇,乘他張嘴呼氣時,將舌頭溜了進去。
一碰觸到軟滑的口腔,高欒多日來的憋悶不禁一掃而空,在裡邊勾勾纏纏好舒服啊!一邊吻他,一邊伸手,摸進他褲頭裡去。高欒早已成為此道高手,不一會兒,燕白鹿下頭就被撥曱弄得硬曱挺起來,人也在睡夢中發出幾聲舒服的呻曱吟。
高欒笑道:“還睡?還睡啊!”低頭咬住他的鼻子。數到十,底下的人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放大的臉,睡眼惺忪的。高欒這下子看他十分可愛了,又毫不客氣地與他唇曱舌交纏一番,親著親著燕白鹿嚇傻了,一骨碌爬起來。高欒那手還插曱他褲襠裡,此時掛著壞壞的笑,用力掐了他一把,燕白鹿“啊”了一聲,脊背發著抖靠在泥牆上。高欒趕緊按住他的嘴,湊上去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不要命了啊!他們還睡在裡頭!”
燕白鹿掙脫開來,朝著他的手咬了一口:“你又要做什麼!你總愛欺負我!”
高欒伸手虛扇他兩耳光:“欺負個鬼啊!”眼珠子一轉,換上副眉眼彎彎的純真笑顏,湊上去,離他的嘴唇只有一丁點遠,一邊說話,一邊若有若無的用溼曱潤的唇皮觸碰他:“你不記得了麼?白日裡我允諾會報答你的!我可是很講信義的人哦!你現在不舒服麼?”
燕白鹿嚥著嗓子“嗯哼”一聲。高欒早就摸清男人的喜好,靈活的手指按在他□,飛快地捋動彈弄,拼儘自己的本事挑逗著他,少年不一會兒便腰身一弓,洩在了他手裡。高欒嘿嘿壞笑著伸出手來,在他面前比了比,“好快好快,童子雞嘛!”
燕白鹿爬起來脫掉褲子,往院子裡的破水缸走去:“深更半夜,又要洗褲子!明天都不知道會不會幹!”儘量安靜地洗完,坐回牆根氣呼呼地晾著鳥,“都是你不好!大晚上不睡覺,就知道玩!”
高欒得意洋洋:“還有更好玩的,你要不要試試?”說著便不客氣地坐上了他的腰。燕白鹿十分不滿:“你晚膳吃了什麼!胖死了!快下去!”高欒翻了個白眼,揪住他的耳朵,“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連慾求不滿都做不到,是不是男人啊!真是太沒用啦!”
最忌諱被人說無用的燕家少年不服輸地瞪著他。高欒摟住他的脖子,不耐煩地誘拐道:“好啦好啦,我來教你,你好好學!你要虛心一點嘛!”
燕白鹿梗著脖子,“我還不夠虛心麼!你快點快點!”
高欒虛刮他兩耳瓜子,微微翹曱起屁曱股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重又坐回他身上。少年那根東西正軟軟地蟄伏在溼漉漉的毛從中。高欒拿自己的下曱身與他貼緊,前後磨蹭磨蹭,沒花大工夫少年就臉一紅,下面直撅撅地站了起來。高欒很是得意,“學得很快嘛!”
燕白鹿哼哼,“這哪裡用學啊!我天生就會好麼!”
高欒伸手抓曱住他的那根,往自己後頭送去。這幾日在哥哥眼皮底子下,高欒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都不敢,這荒郊野嶺又沒有什麼潤曱滑,那裡很是緊張乾澀。他並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