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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忍住笑意,他推開了縣衙的後門。守門的金松一看到他點了點頭,撓著腦袋說:“縣令老爺,您什麼時候出去的?”
高元聽了血氣一下子衝到腦袋,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口鮮血全噴在金松臉上。什麼擔心?什麼亂成一團?這幫混蛋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不在啊!他今天要是死在外面了,說不定得等到屍體都變成白骨的時候這幫人才能發現縣令不見了。
就在高元即將發火的時候,高藝手裡拿著一塊糖蟹邊吃邊走了過來。“咦?你回來啦。一不注意就跑出去摸魚,你也有點自覺好不好?”
有糖蟹吃,可是居然沒人等自己。看著高藝嘎吱嘎吱地嚼著糖蟹,他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眼淚就像泉水一樣湧了出來。這個縣衙里根本沒人關心自己,就在他差點被老鼠吃掉的時候,大家都在吃糖蟹。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他抹著眼淚,漸漸地哭出了聲。
“說你兩句也不至於哭吧?你多大了?”高藝說著,把剩下的糖蟹一口氣都塞進了嘴裡。
“你……”指責的話還沒說出口,他的胃裡又一陣翻滾,一彎腰吐了出來。吐完以後,又因為嗓子不舒服而咳嗽起來。他用袖子在臉上亂擦一氣,斷斷續續地哭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高藝看到了他腦後的血跡,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把他扶到了書齋。高元坐在椅子上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擔心他不在的時候糖蟹會不會都被吃掉了。
端了一盆清水進來,高藝把白布浸溼,輕輕地擦拭起他後腦的傷口。“今天下午你到底跑哪去了?”
“我去你發現那個香囊的廢宅了。”高元抽抽噎噎地回答。
“幹嘛自己一個人去?”高藝的突然大聲起來。緊接著,窗外就傳來母親的聲音:“剛才怎麼了?我好像聽見小飯桶哭了。”
“沒事!”高藝扔下白布衝到門口,把母親堵在了門外。“我們吵了兩句,沒什麼大不了的,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高元聽見母親咯咯地笑了起來。“真是的,都這麼大了還跟孩子似的。早點上床睡覺吧,睡一覺就什麼忘了。”
“我們還有點公事要辦,辦完了就睡。”
“那就快點吧。”母親囑咐完就打著哈欠離開了。高元雖然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但是回來的時候街上人還不少,應該不會太晚才對。母親果然上了年齡,這麼早就困了,自己可是不到宵禁都不想睡覺呢。高元暗暗地想著,全然忘了自己每天早上被高藝拖到公堂的事。
高藝關上書齋的門,轉過身時長嘆了一口氣。“幸好只是個小傷口,用頭髮遮一遮就看不見了。”說著,他又拿起了白布,“有一件事我想先確定一下。”
“嗯?”高元抬起頭,看到高藝的臉莫名地扭曲著,就好像吃了又酸又澀的野果一樣。
“打傷你的應該就是犯人吧?”
“不然還能有誰?我跟你說,我在草叢上找到了一塊木屑,他把我打暈之後,把木屑也給拿走了。”一想起來,高元就滿心憤恨難平。
“停!”高藝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我想問的是,你……還好吧?”
高元一點都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沒好氣地回答說:“你自己不會看啊。”
“我問的是我看不到的地方!”高藝的語速快得驚人。
“什麼呀?”
“就是說,”他用手按住了額頭,“你的後花園有沒有被人進去隨便糟蹋?”
高元一下子震驚了,下意識地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胸口。差點忘了對方是個採花賊、好色之徒,不過嘛,自己好像也算不上一朵花。“怎麼可能?”高元連忙否認了。
“真的嗎?”高藝仍然懷疑地看著他,“雖然我知道這種事不太好說,如果真的發生了也沒有必要瞞著我。老爺夫人那邊我當然會保密,所以不用擔心。”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又不是衛叔寶,為什麼會遇到那種事啊?”
“你去人家家裡刷碗都不夠格。”高藝瞪了他一眼說,“你以為我不覺得奇怪嗎?要不是有前車之鑑我會問你這種事嗎?”
明明是自己亂操心,卻把錯都推在了自己身上,高元忍不住認真地反駁起來:“這根本就不是一碼事,怎麼能用來當前車之鑑。我們那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不管長什麼樣子都相看兩不厭。但是見色起意的話,前提條件是要有‘色’才行,你看我哪裡有那種東西啊?”
“行了,別囉嗦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