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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本宮也要看看你有沒有守著離兒的本事。他身邊不是還有個熙側妃麼,我要你聯合正妃,除掉熙側妃。”孝仁皇后面不改色說道。哪裡有半個佛門弟子不殺生的模樣,夏安知曉,那是容離騙他放心的話。能生出容離這樣的兒子,孝仁皇后又簡單的到哪裡去。當年孝仁皇后被廢的原因,可是因為不孝不仁啊。
雖然夏安希望王妃和熙側妃都被趕出王府,但是若論難易程度,還是聯手熙側妃對付王妃好一些,畢竟王妃手段不行,他又和熙側妃現下正站在一邊。
孝仁皇后偏偏將順序掉了過來,夏安不得不懷疑,孝仁皇后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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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夏安醉的不省人事,被容離抱回房間的時候,還吐了容離一身。他摟著容離的脖子,拿牙細細磨容離的耳朵。
方夏同在一旁都瞧不下去了,他繼續下去;王爺的耳垂會掉的吧。“夏安;醒醒。”呂夙才一旁給方家兩位公子撐傘;笑道:“你們兩位可真是兄弟;你喝醉的時候也是很喜歡咬人呢。”
“夏安喝醉了;不只喜歡咬人;脾氣還很大呢,有一次莫名其妙衝我發了一通脾氣,我受了半天委屈;才知道因為他做了個夢,夢見我欺負他了。哈哈,這小東西。”既然是夏安的親人,又達成了合作協議,容離也不好總是端著王爺架子。
方夏同與呂夙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瞧到放心與欣慰來。看來王爺對夏安還是不錯的,等以後就算厭棄了夏安,也不會逼得他無路可走吧。
將醉鬼放在床上,掖好被角,放下床幃。容離回頭撥了撥炭盆,不滿道:“怎麼燒的不是銀炭,屋裡嗆死了。”銀炭雖然貴,但是方家不至於燒不起吧。
“銀炭從去年開始,就十分不易買入。今年更是難,屬下託了安陽侯的世子,才勉強購得些許,供屬下父親取暖。聽說今年京城的銀炭都緊張,更別提這小鎮子了。其他的屋子,只能拿好一些的柴炭用著了。”方夏同言道。
呂夙附和道:“何止銀炭難買。草民家中還做些米麵生意,從南往北賣,今年南方無旱無澇,風調雨順的,收成十分之好。草民還想著買糧時能壓壓價錢,狠狠賺上一筆,哪知問了好些大糧倉,都被告知貨源緊張。”
方夏同對呂夙笑道:“前幾日我還想著把方家的山頭,一面清空了種點糧食,而挖出來的樹木選些能燒炭的,通通燒成好炭,也不為賣,自家人能燒些好的。”
容離抬首道:“明日我叫人送些來,以後有什麼不方便之處直接與本王派到你那裡的管事說便可,說與夏安也行。方府的木材賣的如何?”
“很好,最近京城和附近鎮子有幾家大興土木,出手的量比平常一年之量還要多。”雖然買賣順利,但方夏同神色並未見喜,因為王爺吩咐他在木頭裡動了手腳。
“容離。”夏安睡不安穩,躺在床上綿軟軟地叫。
容離揮手示意方夏同二人出去,他上前將床幃掛起,坐在床邊看夏安皺起眉,趴著睡的十分哀怨。他撫平夏安眉間的皺紋,不明白,他已經將夏安護在安全的一方天地中了,卻為何夏安還是不能享受歲月靜好的快樂。
將人翻個身,待夏安睡得漸漸沉去,他才顧了顧火盆,出得門去。今晚恐怕宮中尚有一場精彩好戲,他不能缺席。
睡夢中聽到有人用低淺的嗓音喚他。夏安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見床邊一個笑意盈盈的小丫鬟,捧著為他準備的衣物,恭敬道:“二少爺,都日上三騀了,老太爺等著您用午膳呢。”
夏安忙起床穿衣洗漱,喝了小丫鬟遞過來的解酒湯,宿醉的頭疼方好了一些。“在哪裡用膳?”
“後院偏廳。老太爺說沒有外人,今天女眷也會入席,所以要去後院吃。”
夏安問:“王爺呢?”方家是世家,家裡下人都是家生子,一家子的賣身契都捏在主人手裡,所以容離的身份並沒有在方家作隱藏。
“昨夜有事先走了,說會在元宵節那日來接您,讓您在方家好好和親人團聚一陣子。”
“元宵節?”夏安雖然也想在方府住上一陣,但是容離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他如何能不擔心。
到了後院,和幾位長輩見過禮。夏安坐在問道:“怎麼堂兄不在?”難道是跟著容離去做什麼了?那日在書房方夏同說要將方家產業全部獻給容離,難道他們是去處理這個事情了。他勸說容離許多次,不許為難方家,但容離說不過是明面上收了,方家一切實際上他一分沒動。
“去處理事情了,今兒一大早就走了。”方老爺子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