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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勸夏安不要胡思亂想,夏安心裡領了這份情,道了聲“告退”從匆匆回了飄香院。
回到飄香院,大夥都站在院子裡三三五五的抱成團聊著什麼事情。小金見他回來,馬上拉著他的手往屋子裡走,夏安問他出什麼事了。
“你在路上沒聽說麼,王妃回來了,把各大管事、主管都叫去華嬴院了。”小金關好門,並落了門閂。
夏安倒了杯茶喝,奇怪道:“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麼,王妃是王府的女主子,在孃家待得時間再長,只要王爺不休妻,咱們做奴才的當然還得聽她號令了。”
“哎呦,你想的也太簡單了。王爺和總管都去了宮裡,王妃這時候不去宮裡弔唁,卻召集各院管事、主管訓話,你說這是不是奪權啊?要真是被王妃掌了王府的內權,咱們王府裡的大小管事還不都得換成她孃家的人。”
夏安忍俊不禁,差點嗆了水,笑道:“就算王妃掌權,管事、主管都換了人,又關咱們什麼事,難道王妃連個倒泔水的下人也要換成她孃家人?”
小金白了夏安一眼:“你還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
“本來也就沒什麼事啊。”夏安攤開手,得意卻又透著無奈道:“你不是曾說過,咱們飄香院是最安全的院子,王府主子們再怎麼奪權,也不會跟咱們一個倒泔水的院子有什麼關聯。”
“呵呵。”小金乾笑兩聲。
夏安突然肅容,斜瞅小金:“你怎麼知道王爺和總管去宮裡了,而且你還知道王爺去宮裡是去弔唁。”
小金拿手比劃:“大傢伙都在說啊,王爺匆匆就走了。”
夏安點點頭,不再追究,專心喝茶。小金卻話不停:“你這隻整日縮在屋子裡的烏龜,今天怎麼捨得出去了?啊,對了,糕點呢,晚飯都被耽誤了,我好餓。”
“還剩兩塊,你一塊我一塊好不好?”夏安不好意思的將糕點遞過去,沒能給小金留下兩塊,他自己也是饞的緊。
“好啊,但是下次有糕點的話,還要請我吃。”
怎麼可能還會有?夏安笑彎了眉眼:“好的,快吃吧。”
剛吃完糕點,廚娘就喊大夥吃飯。兩人都不喜歡和他人擠,就待在屋子裡說閒話,其實主要是小金說,夏安聽。
小金說的內容一向豐富,上至王爺為哪個寵妾孌童一擲千金,下到哪個院子裡的人和老婆打架抓傷了哪個部位,都知道的十分清楚。
夏安一邊聽,一邊拿掉在桌子上的糕點碎屑,逗著“神醫”吃下去。他們的晚飯沒有著落,“神醫”也得跟著餓肚子。學著王爺的樣子,給狗輕輕的順毛,撓撓狗的癢癢,逗它滿屋子撒了歡的跑。
小金正說到興頭上,夏安也正興致勃勃地拿著小狗的尾巴往它的嘴裡塞,門突然被大力的拍響,小金看了夏安一眼,後者將狗藏好,他才跑去開門。
門外是阿福,眉目間盡是擔憂:“王妃有令,所有簽了死契的奴才都要去梔子院待命。夏安,小金,咱們院裡就你們二人。”
小金著急問:“可是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是管事帶回來的訊息。”
夏安道:“阿福哥,你們家生奴才算是死契麼?”
阿福一向不喜歡別人說起他的出身,此時也不惱了,答道:“不完全算是,家生奴才雖然在名義上也是完全屬於主子,但是卻享有比死契奴才好上幾倍的待遇。”
“你用去麼?”夏安又問。
“不用,王妃並未傳家生奴才,她方才逼著張其天(專門管理奴才購買分配事宜的主管)交出了你們的賣身契。我估摸著,此次沒什麼好事情。所以,你二人要萬分小心,事事皆不宜亂出頭。快去吧,莫在此時犯了事。”
“知道了。”兩人同時答道。
還沒吃晚飯,兩人早就餓了。出遠門前,小金跑到廚房藏了兩個花捲帶在懷裡,又往夏安懷裡塞了一個水囊。
夏安哭笑不得:“我們去不了多長時間,回來吃不好麼,何必沉沉的帶著走?”
“你不懂了吧,女人向來囉嗦,說不定要罵上我們好長時間呢。到時候咱倆往後面一跪,偷偷的吃上兩口,誰都看不見的。”小金拉著夏安往梔子院跑,阿福說的對,這時候千萬不能遲到,王妃要立威,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們的。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顯然很多,他們倆到時,梔子院裡已經跪了滿滿當當的人了。找了一處角落,使勁擠了進去。小金跪好了,就悄悄低下頭咬了一口花捲,往旁邊遞過一個。夏安手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