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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漂亮的肌肉。蘇既明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痴迷地伸手摸了摸他精壯的胸膛。羲武的胸膛和右臂上都刻著紋身,深青色冗長剛直的線條從他的鎖骨下方遊走而過,一直蔓延到手腕處,彷彿筋骨血脈的路徑浮現於肌膚之上,令他看起來更顯得充滿了力量。
蘇既明湊上去,伸出舌頭沿著羲武的紋身從胸口一路舔|舐到腰部。羲武肌肉緊繃,呼吸也凝滯了。
蘇既明嘴角掛著銀絲,抬起頭對著羲武充滿誘惑地一笑:“進來。”
羲武跨進浴桶,還沒坐下,蘇既明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就迫不及待地圈住了他的腰。他抬起腰,主動扭動著臀部摩擦羲武已經蓬勃的胯|下:“我說……進來。”
他需要一個途徑來發洩,越瘋狂越好,抽乾他全部的精力,讓他無暇感到悲傷,無暇胡思亂想,這樣他今晚才有可能睡個好覺。
羲武眼神一沉。男人的*來得很快,被蘇既明如此一挑逗,他的*已高高翹起,蘇既明迫不及待地用手扶住,自己尋找著角度想要用身體容納它。然而羲武卻撥開了蘇既明的手——如果由著蘇既明這樣弄,他一定會受傷的。
蘇既明急不可耐,然而羲武除了那根勃|起的x之外看不出半點急色模樣,這讓蘇既明很是不滿:“快點,別磨蹭了。”
(略千字)
兩人從浴桶到桌上再到床上,從前蘇既明赧於做的姿勢換了個遍,到了最後,蘇既明被x得腿都合不攏,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了。羲武壓在他身上,捏著他的下巴,懲罰性地用力咬了下他的嘴唇:“夠了麼?”
蘇既明有氣無力道:“夠……夠了……我快被你乾死了……”
羲武替他擦掉額上的汗水,重新打了盆熱水來,將兩人的身體草草擦拭一番,摟著蘇既明到床上躺下:“有我在。”
蘇既明很輕地應了一聲。拜羲武所賜,他已再無力氣去想煩心之事,不喝酒也能睡個安穩覺了。
這一覺睡到翌日近午時才醒,除了腰痠屁股疼之外,蘇既明只覺神清氣爽,比前一日已好多了。他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用手指在羲武結實的胸膛上游走,描摹他的紋身。
“靈魂歸處。”蘇既明輕聲念道。
羲武曾說過,烏蠻人紋身的意義是靈魂的歸處,他們相信有了這些紋身,人死之後遊蕩的靈魂能夠找到迴歸故土的路。蘇既明撇了撇嘴:“你們活著時已經不能遠離儋州了,若是人死燈滅後靈魂還要回歸,不就生生世世只能呆在一個地方了麼?也不覺得悶?”
羲武梳弄著他的頭髮,輕聲道:“在哪裡並不重要,能找到想要找的人才重要。”
蘇既明從前是不喜歡烏蠻人的紋身的,可如今靜下心來細細的看,卻覺得這些紋身的圖案神秘而充滿誘惑,似乎……也挺好看的。或者,只是因為刻在羲武身上的緣故。他不住描摹紋身的線條,手指滑到羲武的肩膀上,在那裡看到一個牙印。
昨晚他有些瘋了,下口極狠,將羲武咬出了血,羲武傷口恢復得快,如今還剩下一個淺淺的印子。
蘇既明赧然道:“抱歉,我昨晚……”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住了。
每一個烏蠻人身上都有紋身,他們熱愛紋身,除了靈魂歸處的意義,也是族人身份的象徵。每一個人的紋身都不相同,部分是烏蠻族傳統的圖騰,部分是自己的意義,譬如男女成親之後會將對方的印記加入自己的紋身之中。他們身上大片的紋身,有些人甚至連臉上也紋了圖案,大多人是從脖子開始的。
蘇既明突然想到一個人——張希汶。
自他第一回見到張希汶起,張希汶就一直穿著高領的衣服,嚴嚴實實地將脖子遮起來,即使夏天最悶熱的時候也不肯稍鬆一些。他說那是因為他脖子受過傷的緣故,然而又不是愛美的女子,什麼傷那麼見不得人,悶得滿頭大汗也不肯示人呢?以前蘇既明沒有起過疑心,可如今看著羲武的紋身,他突然就將兩者聯絡在了一起——如果張希汶是為了遮掩紋身,那樣就說得通了!
張希汶並不是膽小怕事之人,魏瓊把他派給自己做侍衛,大多時候他都是盡職盡責的,唯有那天進大牢見羲武,他竟然跑得比自己還快,還躲在缸裡不敢出去,這就很反常了。如果原因是他比自己更害怕被羲武認出來呢?
還有!張希汶曾說過自己的祖母是苗族人,而羲武的祖母,上一任祭司之妻,亦是苗女!
蘇既明被自己的聯想震驚了。然而他將信將疑的,並沒有什麼道理,只是突然想到了,並不就能說明什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