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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新鮮之事。
左幙冶不答,只是抬頭看向夜空:“今晚的夜色真不錯,不過看得久了,也容易乏困”說著錯步朝邊而去,左羽少看他側身離開,抬首望了一眼蒼穹中月,悽悽涼涼的幻美之感,好似水中倒映,伸手一碰,便可化作粉碎。
睜開墨玉的眸珠,眼簾輕眨,宮弈棋深深一個呼吸,翻身欲想坐起身來,才剛剛一動,身旁便有人扶了過來:“殿下小心”
宮弈棋扭頭,見那攙扶自己之人是誰,立身坐正終是開口問道:“你不是想要留在左將軍那裡的嗎?怎會出現這裡?”
秦笥得言,雙腿一曲,朝著地上跪去:“奴才斗膽,想與殿下探聽一人訊息,還望殿下告知奴才,奴才感激不盡!”說著重重朝著地面扣了個頭。
宮弈棋垂眸看他:“你且說說此人是誰?”
秦笥抬頭,神色略顯激動之意:“奴才的兄長,秦簡”
“秦簡……”低低復念這兩個字,宮弈棋眸光看向別處:“秦簡以前曾在本宮身邊呆過,只是後來,寢宮失火,他被父皇下令斬首,早已不在人世”
秦笥得言,臉色一怔蒼白:“不……不在人世……?”這個訊息似乎讓他無法接受。
宮弈棋垂眸看他:“本宮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遲疑的語氣,隱隱透著幾許自責之意,伸了手,將秦笥從地上扶起來,宮弈棋續道:“上次本宮問你,可願意隨本宮一起走,可還記得?”
秦笥回神,眸光定定看著榻上的人,腦中思緒煩亂纏繞,卻只是想著自己的兄長以前也在這殿下的跟前當差:“若殿下不棄,奴才願意伺候殿下!”怎麼會說出這話,他自己也不知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話已經脫口而出。
宮弈棋看他又朝地上跪去的樣子,嘴角微揚,彷彿盛開的蓮,沾染上了血漬一般:“可想為你兄長復仇?”
秦笥怔住,抬首看他,見宮弈棋面色掛笑,明明是憾人心魄的美,卻又帶了些許令人驚悚的感覺。
安排好宮弈棋在行宮的居住,翌日天才亮左幙冶便前來拜別,皖辰殿裡,一身青衣的宮弈棋,高坐上方,看著那站在下方的人,麗人的容顏,掛著淡淡的笑靨,憾人的心魄的美,卻讓人懼於與他對視的,聽的左幙冶道明瞭事情,宮弈棋站起身來,錯步走到左幙冶跟前:“這次將軍出手相救,本宮必定銘記於心,今日將軍離開天羅,本宮本該為將軍踐行一番,但既然將軍推遲,本宮這有一物,便贈與將軍”說著伸手,接過身後宮人遞上的木盒:“這盒子的白玲玉曾是我的隨身之物,今日我便將他送與將軍,他早若是將軍有事,可拿著此玉來見本宮”
“殿下!如此厚禮,臣受不起”左幙冶雙手作揖,拒絕宮弈棋的東西,看他這態度堅定的樣子,宮弈棋淡淡一勾唇角:“將軍若非是看不上本宮這禮簡玉輕?”
“臣不敢!”左幙冶乾脆單膝跪了下去,宮弈棋卻是連忙出手將他扶起:“如此將軍便收了此物,指不定他日本宮還有需要將軍之處”
左幙冶得言,眸低閃過幾許猶豫,最後還是伸手接了過來:“臣謝過殿下”說著,站起身來:“臣乃一方將帥,離開軍中已是多日,臣留了護衛下來專護殿下安全,若是殿下需要,緊關吩咐秦笥便可”之前宮弈棋身邊的人皆已赴了黃泉,而這次,為了他的安全,左幙冶更是不惜出了血本,留下了人護他周全。
“將軍有心了”宮弈棋對此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拿過身後宮人備好的酒水:“今日本宮便以茶代酒敬將軍一杯,將軍一路保重”聲落一口飲盡。
送走左幙冶等人,宮弈棋返回屋裡,將一干宮人皆遣了出去,獨獨留下秦笥一人:“秦笥,左將軍留下的人在哪?”
“他們就在門外,可要奴才喚他們進來?”
“不用”繞開秦笥,宮弈棋踏步朝門邊而去,拉開門,卻不見半個人影,墨玉的眸珠看向晴朗無雲的天際,但聽宮弈棋續道:“本宮想要見見他們的實力”
黑色的夜,只有蟲鳴的聲響在牆角靜靜迴盪,廊道下的燈籠,光線昏暗,讓人有些模糊了視線,看不見月色蒼穹,宛如數月之前冷冷悽悽,過於安靜的夜,不知不覺竟是多了一份壓迫之感。
被人輕輕推開的門扉,好似有什麼東西從門縫中一閃而逝,聽不見腳步的移動聲響,兀然間卻看見床榻邊光影閃過……
鈧!!
砍向床榻的短刀,兀然發出清脆之聲,黑影一閃,卻是門扉猛然開啟,有什麼東西在剎那間衝了出去。同一時間,只聽得四周呼喝而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