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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以養病之名發配這裡,未料路上卻是病疾發作,將他折磨生死無門,一身黑衣的鶴望緊抱著他,快步將他送到房間,神色間全是滿滿的擔憂之意。
“鶴望……”想著那人,宮弈棋錯步朝裡走去,這裡一切的景物依舊,似乎那晚的暗殺之事並未發生過般。
左幙冶領著一干人等跟在他的身後,朝大門裡踏去,經過一番整修,這裡的空氣仍入往昔清晰,花香陣陣。
“你們都退下”前方的人,突然開口命令,左幙冶雙手作揖並不言語,領了身後的一干人等紛紛有序的朝邊離開,靜謐的前院只有微風掛過樹葉的沙沙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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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怒父皇不說,便是自己身份現也真假難定,如今更是被父皇發配這裡,你跟著我,就不怕我牽累了你嗎?”
日落西天的黃昏後,躺在躺椅上,身蓋毯子的宮弈棋,抬眸看著那將藥碗遞到自己眼前的人,微微眯眼,啟唇問道。
鶴望抬眸看他,眸低神色平靜:“屬下當初既然跟了殿下,便沒有半路離開之說,真殿下假皇子都好,當初既然答應護你,誠此一諾,必忠之”是不是皇家血脈,不重要,是不是失寵的皇子,不重要,保護他,早已不知何時成了此生唯一的目標。
宮弈棋聞言,勾唇輕笑,絢麗的容顏一展笑靨百媚皆生,鶴望看的心裡驚豔,不動聲色垂下眸珠,忍著苦澀之氣,宮弈棋一口將碗裡的藥汁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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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剛來到這裡不久一次閒聊的對話吧,還記得當時鶴望說著這話的時候,眸中神色堅定而又認真,說不出的感覺,心情有些愉悅,便是苦口的藥汁,他也是一口全數飲下,一點也不似往昔的推搪……
“誠此一諾,必忠之嗎?”
緩步來到行宮的後院,墨玉的眸珠看著池中盛開的蓮華,眸色暗沉,低低的呢喃之聲才落,胸口一陣不適,卻是讓他掩嘴輕咳,腳下的步子一軟,宮弈棋依著假山隨地坐下,心口處的不適一波波的開始襲來,白簮的手緊抓住心口處的衣衫,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殿下?”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他略為疑惑,還沒來得及抬首看清,那人已經疾步上前在他身旁蹲下:“殿下您怎麼了?”
“秦……秦笥?”這人怎麼跟了過來?
被秦笥扶起身來,宮弈棋身體忍不住的全是顫慄,說話間的氣息已然不穩:“快扶本宮回去……”
可恨的身體,總是這般的不爭氣,叫他氣惱卻又無法,秦笥見他如此模樣,也是五官緊皺,連步子也行的格外小心翼翼,可兩人才行不過數步,宮弈棋卻是疼的渾身一乏,整個人頓時沒了力氣,一倒頭就朝地上栽去,便是秦笥也拉他不住:“殿下!?殿下?!”焦急的喚了兩人,宮弈棋都沒了力氣回答,秦笥搖晃著他,當下急的扯開嗓子大喊。
院前的人聽見呼聲,疾步而來,遠遠的便看見那倒在地上的人神色有異,當下不敢怠慢快速上前,秦笥見了來人是誰,宛如看見救命稻草一般:“少將軍,三殿下病發了”
左羽少皺眉,將地上的人撈入懷中,沉聲朝秦笥吩咐:“即刻安排大夫在偏房等候!”
看他將人抱起,轉身就朝紅廊那邊疾步行去,秦笥站起身來,撒腿就跑。
疼痛陣陣襲來,不但牽連了渾身的筋脈,便是肌膚也讓人不安,身上滾出的冷汗汗珠,僅片刻便已溼了衣衫,蒼白的臉色,縷縷烏絲惹了汗漬,緊貼的衣衫之上。
左羽少垂眸,擰眉看向懷裡的人,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快得讓他難以抓住,隱約的只想起了另一雙相同的墨玉眸珠……
☆、第零十七章:宣戰之禮
黑色的夜,月華輕灑而下,朦朧的烏金之色,輕輕的鋪在地上,照亮著夜間的路,一身白衣的人,雙手負在身後立於庭院之下,微蹩的眉,眸低透著幾許疑惑之色。
“這麼晚了,你怎還不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可就啟程回去了”聽身後傳來的聲音,左羽少轉身朝他看去:“我們走了,將三殿下留在這裡,若在出事,誰能救他?”
“此事我自有安排”左幙冶輕嘆:“離開軍中多日,我們也該回去了”
左羽少擰眉:“皇后已經帶來了聖上的口諭,可這殿下卻為何執意不肯回去,難道他就不怕在落一條抗旨之罪嗎?”
左幙冶輕笑出聲:“聖上便當真是惱怒,也斷然不會真的為難與三殿下”
左羽少擰眉:“爹你何以如此肯定”皇家,最不值錢的便是所謂的親情,父子反目,兄弟相殘早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