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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怎麼回事?哥哥昨夜就病了?濬衍虛脫般一屁股跌進椅子裡。
慕濬衍,你說你喜歡哥哥,可是你就是這樣喜歡的嗎?最混蛋的那個,其實是你。就為了賭氣,為了逞一時之快,你讓哥哥受了這樣重的傷。
濬衍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打發掉眾人,便忙不迭地命人備了軟轎,將庭年一路送回瑞麟殿,又把當值的太醫全都叫了來,細緻地診脈開藥方,直到劉書楠也發誓保證說庭年的內傷不礙事以後才徹底放下心來,坐在塌邊兒一動不動地守著。
濬衍將自己的手塞進庭年曲放在榻上的大掌裡,俯身用臉頰輕輕摩挲他的手背,忽而整個人都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原來,庭年講述的一切都不及剛才眼前那一幕動魄驚心。原來,耳聞與目睹之間,永遠存在難以想象的差別。
“哥哥……”
庭年這一睡就入了夜,醒來時感覺精神好了不少,用氣在身體裡走了一遍,沒有受到任何阻滯。一轉頭,才發現那小東西正趴在旁邊,嘟著嘴睡得並不安穩,暗淡的燭火投影在他稚嫩的側臉上,甚至還看得到些許柔軟的汗毛,像只沒長好的小鴨子。庭年笑起來,抬手摸摸他的腦袋,叫他:“衍衍。”
濬衍揉揉眼睛,還有些懵懵懂懂,看到庭年含笑的目光,大喜過望:“哥哥,你醒了!”說著起身就要往外跑:“太醫……”
庭年坐起來使勁一拽,把濬衍拉進自己懷裡:“噓——不用太醫了,哥哥沒事。”說著收緊手臂,喟嘆一聲。懷抱,若不是用來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