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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馴養的童子,知道什麼是男人喜歡的方式,順從地交出自己。他心裡沒有善惡,不知對錯,分不清是非。
愛和溫暖,每個人都需要。
他們只是彼此取暖。
與年齡無關,與直覺有關,與渴望有關。
自那天以後,小孩雖然仍沈默寡言,但是每次開口,叫牛大都是“爹爹”。
牛大疼兒子疼到了骨頭裡。
雪一化,牛大就準備下山。他來的時候,朋友不知道他帶了伴來,走得時候,他也不想照面多生事端。
給小孩子塗了滿臉灰,依舊塞在圓桶裡。牛大混進了城。
街坊們看見牛大,直呼想念他的餛飩。牛大覺得生活處處生鮮光彩。
盧家小童依舊被關房裡,只不過他現在不用進黑地窖了,他會乖乖在家,等牛大回來。開著門,小孩也不喜歡走出去。沒有牛大在的時候,即使衚衕裡傳來大一點的聲音,小孩都會嚇得發抖。
就這樣,慢慢地,日子過去,小孩長大。一晃八年。
十二歲,是少年了,依舊青蔥嫩蔻,只眉宇硬朗了些,隱隱透出以後英秀的氣場。唇紅齒白,嬌俏玲瓏,含羞帶怯,依舊是小安巷雲吞牛嬌養的好兒子。
又到年節。
牛大燒了一桌的菜,拎了兩罈子酒,父子倆喝。
別家在外面熱鬧,這家只有兩個人,卻春意融融,和諧得很。
盧小童身量拔高,今兒穿了件牛大給他扯的紅袍子,腰繫銀絲帶,喜氣洋洋,眼角眉梢風流婉轉。
明明是個剛高到牛大腰際的小小少年,卻鮮膚粉白,面若菡萏,顧盼有情,只簡簡單單站在那,足令陋室生輝,勾得人口乾舌燥腿也麻軟。
牛大不知道別人看到他兒子會怎樣,反正別人也見不到,他是一路知曉兒子身上的滋味,所以單他兒子衝他一笑,他已面紅耳赤,捉了手邊的酒罈子嘩啦啦灌個滿喉。
盧小童掩門進屋,走到他爹身邊,輕聲說:“爹爹坐下。”
牛大乖乖坐下。
盧小童攀坐他腿,抱住牛大的脖子,更輕地說:“兒子裡面什麼都沒穿。”
大紅的深衣因為坐姿撩起了一腳,可以看到潔白的腳裸,和腿側淡淡的吻痕,這是昨晚情動時候留下的印記。
牛大心熱,一仰頭,剩下的半罈子酒全部空腹入了肚。如果他面板白,估計現在臉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
“兒子也要喝。”盧小童咬住嘴唇。
牛大舌頭大,粗聲粗氣地說:“你喝什麼,半碗就醉了。”
盧小童仰頭:“給我喝一口,爹爹。”
牛大呼了口氣,一拳頭開啟另一罈酒的紅色封紙,猛灌了一口,然後低頭堵住兒子的嘴。
少年急切地貼上去。
酒氣意熱,熱氣漸濃。
“爹爹,爹爹……”靠在牛大的耳朵邊上,少年不要命地繼續撩撥,“爹爹,兒子後面已經能用最粗的一支了。爹爹疼我。”
蹦躂一聲,牛大腦裡的絃斷了,雖然他一直想……但是一直掛在嘴邊沒做的事,兒子竟生生說出來了。
是男人,都忍不了。
何況,是有心魔的男人。
牛大拍了下兒子的屁股,大手捏住兒子的細腰,把人扛上肩。
少年頭朝下,四肢亂動著不了地,屁股朝上,衣襬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越大腿往上,紅印越多,綺麗靡豔,似暗夜開出的花。
牛大出廚房,往臥室走。一桌好菜,兩父子愣是一筷子沒動。
臥室的門被踢開,沒關緊,雄獅子已經把小羊羔摔在床上了,這時候,看見爹爹虎目中滿是赤紅的慾望,少年才覺到了害怕,想往後縮,馬上被捉了腳裸拉了去。
少年躺平。
男人粗壯,即使少年身量拔高,在他面前,仍如弱雞。男人全身的體重壓上來,少年快成肉餅,哪裡有衝動思纏綿,手腳推拒,男人根本無動於衷,握著少年的下巴,直侵入他口腔。
因為缺氧,翻攪的噁心感令少年。
男人卻越吻越深入,舌頭幾乎觸到了少年的舌根,少年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心裡哀鳴,今晚慘了。
八,莽牛吃嫩草
凡事都有第一次。
憋久了的炮筒,準備發射,當然勢不可擋。
盧小童被吻得暈眩,男人仁慈地挪開了下身體,他仍保持著初始撲倒少年的姿勢,口舌帶著濃郁的酒氣磨蹭上少年線條優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