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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後,牛大把有藥味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說聲“舔乾淨了”,便有柔軟的舌頭來服務,替掌心掌背清潔,一根根手指都含進嘴裡,用舌頭包裹著吮吸。
少年幹活的時候,牛大已悠悠然解開了少年的衣物,連少年頭髮上的繫帶也扯了。瀲灩美色,稚齡小兒,真個雌雄莫辯。
牛大用繫帶反綁了少年的手,把右手的溼潤在少年瑟瑟發抖的身上擦了擦,這才摸過少年所說放水的秘色瓶子,捉住少年的嘴巴,往裡倒了幾滴。
這東西,花了牛大不少銅板。貨郎沒說什麼好貨歹貨,只說性烈實用耐操騰,神仙都能扯下雲端。牛大便動了心,阿盧怕疼,他盡興容易,阿盧卻難,畢竟年歲小,難承納,如果藥能助興,倒不失為個好選擇。
“坐在桌上不要動。爹去收拾下,再來。”牛大尋思著說,他要等藥性發作到個六七分,再來弄。
少年羞澀點頭,仍舊側躺在桌子上,像塊任切割的肉。
門關上,堵了風。
盧小童等啊等。等到蟲子在體內亂爬,難受得眼睛出水,坐起來又躺下,躺下又坐起來。門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響動。
牛大收拾完碗筷,衝了個涼水澡,才全身溼乎乎地推門進來。
房間裡很熱,一絲風都沒有,火爐燒了一天,還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渾身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正縮著雙腳磨蹭,嘴唇都咬腫了。
牛大走近,調侃:“兒子也洗澡了嗎?”
精壯的男人剛走到桌邊,少年幾乎撲在他胸口,被穩穩接住。赤裸的肌膚一接觸,兩個人都撥出一口氣。
“……都是水。”牛大的手指穩準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裡火熱綿軟,有汁液自沁。
少年沒回應,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異常,仰起的眼睛發紅發澀,可憐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張開兩腿,指引少年跪下。
剛洗過冰冷的井水,那物軟軟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顏色都透著可怖。
這種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他按照牛大的教導,從牛大的胸口,順著雜生的毛髮,慢慢向下,埋進草叢,含住滴著水珠的軟物。
牛大感覺到少年嬌柔的舌頭頂在皮肉上的銷魂,黑毛纏過少年口腔和牙齒,沾了唾液,又被吮幹。
兒子真是越來越能幹了。
牛大摸摸少年的頭,表示讚許。
少年像個小火球,把塊冷鐵熨貼成了熱鐵。
差不多了,牛大拉起少年,接吻。少年站著的身高,跟坐著的牛大差不多,少年仰起臉與牛大舌頭接觸舌頭,嘴唇碰著嘴唇,臉頰廝磨臉頰,交頸纏綿。
牛大見少年跪得膝蓋磨破皮,抱他放在身上。
少年自發地跨開雙腿坐,扶著牛大的硬物頂進自己因藥而致焦躁空虛的內穴。
內穴緊緻,隨著外物的入侵,一寸寸舒爽極樂,等到差不多完全納入,再坐下,少年滿足地眯了雙眼,靠上牛大胸前,軟軟叫了聲:“爹爹,阿盧都吃進去了。”
“嗯,試著動動。”牛大吻了下少年頭頂的髮旋。
十,深山戲鴛鴦
藥性果然不俗,加上是第一次用藥就內服加了外用,呆童也化蛇妖,直纏了牛大一夜。
牛大體格百中無一,能力也是頂尖人才,戮戰一宿,仍精神奕奕,渾身是勁,不得不說有他心滿意足了的原因。
雖說歡愛時間費了許多,但是並沒有隨洩七次這樣無稽,左右不過三四遭,最後一遭還是清早餵了盧小童上面那張嘴。長久鍛鍊下的持久力是一個,天賦異稟是一個,換了各種狎戲法子是一個。
盧小童就比較慘了,藥效退去時候,他全身虛脫,神智恍惚不清,腰斷了樣,手指都動不了。幸好,拜藥所賜,後穴除了擦傷,沒有出血。
牛大心情好的因由,有一項是,他兒子在天明時分,平常最多顫巍巍立一下的小嫩莖終於吐露出精了,雖然只有稀薄一小灘,不夠牛大嚼了吸,但是兒子終於長大,為父者甚自豪。
後面的日子,想想也知了,同樣簡單相處,同樣豐富多彩。
做父親的多了項愛好,光吃兒子的玉液不夠,還逼著兒子吃老子的。小黃瓜常被大灰狼摸得通紅,幸分寸下,沒被玩廢,艱難地茁壯著。
開了後門,前門走得相對少了。牛大常興致一來,摸過兒子就做。那些藥,很快用完,又補上。
直到盧小童十五歲,兩個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