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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蒿畢竟不習慣,知道旁邊兩人相擁成團,但今天是人家夫妻大喜,他這個外人當然非禮勿視了。
牛大睡得熟,大手卻在少年溼熱的襠下用力,無意識,卻令盧小童睜了眼睛睡不著,扭了扭身體抬起頭。爹爹說不可以在別人面前親近,可是孫叔就在旁邊啊。
盧小童探身,剛好對上孫蒿不知道放哪裡的目光,孫蒿一驚,轉身留了個背。
盧小童眨了眨眼睛,把冰冷的小手擱到牛大脖子後,摟著他爹,在牛大的厚唇上香了一個,美美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孫蒿青著黑眼圈送客,臨走,送了禮金給牛大,送了些釵環首飾和半新的衣物給新娘子,這些女物是孫蒿他媳婦年輕時候陪他在山上住留下的,後來生了孩子,體型變胖,穿不了,留在山上沒動。
於是,這一天,盧小童第一次不是坐在桶裡,而是光天化日坐在車上被牛大推進了城,帶回了家。
親戚街坊都來瞧熱鬧。
牛大按照孫蒿教的說,是老家娶的媳婦,他義兄做的媒,已經成親。
染了紅雞蛋四處送了,接了些大家好心送來的吃用,牛大有了新小娘子的事,就街聞巷知了。
盧小童穿了孫蒿他娘子的紅衣,梳了雲髻,插了花兒朵兒和朱簪子。從進城到入屋,到跟牛大四處見人,恁是沒一個人識出他是個男兒身。
年紀小是一個原因,塗了脂粉是一個原因,衣領子遮了喉結是一個原因……大家討論的是,這閨女真個小,可怎麼受得住禁了這麼多年葷的牛大。
好在,牛大真疼這個媳婦兒,裡外事情都一個人做了,直把人伺候得嫩蔥兒樣鮮美。
牛大沒出攤,大家也善意地理解了,有了嬌妻在家,捨不得不奇怪。牛大多接了可以在家做的活,手藝好人緣不錯,大家都願意照顧他,慢慢上了道,下單子取貨,都有人直接上小安巷的牛家。
十二,顯雄風懾客
這日,天氣熱,盧小童穿不住衣,脫了裡衫,只穿了件淺黃的女褂子,笈了繡花鞋出來。被眉毛直跳的牛大眼疾手快揪回了屋內。
打屁股。
“現在外面進出的人多,沒穿好衣服不能出屋,不是跟你說過?”牛大厲聲教訓。
盧小童委屈:“熱。”
牛大瞧著他亂七八糟的頭髮,皺眉:“不會梳頭就別梳,在屋裡叫一聲,爹會進來給你弄。”說著,大手去解盧小童糾結成團的頭髮。
梳頭髮的事,牛大還特意去學過。現在大家都知道有個人了,牛大不用偷偷拿自己的衣服改,可以直接給小童買新衣買首飾,雖然必須是女用。但穿用都不比牛大慣著的粗布,俱是細棉嫩料。
盧小童看長相就是個少爺命,什麼好的堆他身上都不為過。
頭髮細滑,很快解開,重新梳了個簡單的雙髻,拿絲帶固定了。
髮髻兩邊的絲帶垂下,掉到了少年的脖子上,盧小童覺得癢,伸手去撩。卻被牛大握住了手,灼熱的吻印在他細嫩的後頸,又重又疼,胡茬子蹭磨,吻雨點一樣砸落。
衣領拉開,牙齒啃了上去。
少年彈了彈雙腿,想翻過身。卻被按在牛大膝蓋上不得動。淺黃褂子半撂到邊上,白棉褲子褪到腳腕,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伸了進去。
“疼!”少年有哭音。
牛大看了眼床邊的瓶子,沒動,說:“藥用完了,阿盧忍著點。”
話音剛落,少年眼前一陣翻旋,已被抱了起來,底下納入了利器,鐵杵樣打了進去,不由呻吟哭叫。
卻說,這時辰還真不對。
大清早,院門開著。今天有約定來取貨的三四個人已經邁進了院子。
牛大聽見外面有聲音,偏到了不好停的埠,便加快速度,不想他用力了,盧小童收不住聲音,被肏得尖叫,叫聲剛出來,被捂住嘴巴,只喑喑嗚嗚。
外面只聽得一聲嬌吟,高高上去,到了半空生生跌落。打頭的男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麼會聽不出深意?
對視一眼,賊笑幾聲,放輕了腳步,去看熱鬧。
都說牛大的媳婦鮮嫩可口,怎麼個水靈法,今兒個可遇不可求,可以印證一下。
紙糊住的窗戶紙被戳開了一個兩個動,三四隻眼睛湊了上去。
屋內頭的主角,不是不知道。
腳步聲靠近的時候,牛大想打住,但是顯然身上的小人也聽到了外面說話,緊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