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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又舔了口青年的脖子。青年發出一聲微弱的哀鳴。
“別怕。”牛大咧開嘴,“你如果忍不住叫,來了人,我也有本事帶你走。現在,你爹爹會武功,能保護阿盧,阿盧不怕啊。”
不是……
盧君見絕望地動了動嘴唇。他怕的正是有人來,有人來,什麼都完了。
牛大揉搡青年柔韌的身體,青年陷在他懷裡,咬著嘴唇沒出聲。
牛大捉住青年的口舌,對著嘬嘴,滋滋有聲,青年仰著臉,不敢反抗。
牛大扯開青年的褲帶子,頭埋了進去,研究隱秘的暗處,青年被肆意品嚐,卻只是勾著腳趾哀泣。
別帶我走……
求你……
“你想留在這裡?”牛大提刀拔槍,喘息中不忘問話。
盧君見合不攏雙腿,整個人抖如風中葉子,他哀懇地點頭:“這裡是我家。”
“既然你不走,我留下來陪你。”牛大說得隨意。
盧君見驚得穴中一絞。
牛大拍拍他緊繃的屁股道:“忒緊實,好是好,叫人吃不消啊。你放鬆些,我們多挨弄幾日就不疼,跟以前一樣,啊?”
盧君見雙腿被大力一提,幾乎頭點地身懸空,一炮熱液直打進了他腸道深處。
牛大擁住被玩得失神的盧君見,摸摸他溼潤的臉道:“莫哭了,爹都隨你。等你想開了,爹再帶你走。”
盧君見直被折騰得雙股顫顫。
天明,牛大才走。
怕被人發現痕跡,盧君見累及,卻不得不自己爬起來清理現場。
沒力氣燒水,直接如花池中浸了浸,擦乾身體就轉回了屋。
這回牛大不知隨身帶了什麼油膏,事前塗了個足夠,才不覆上一次的慘烈。盧君見沒有流血。
門窗開啟了,可惜叫風吹去室內靡亂的氣味。但是魚水過留下的痕跡,沾在衣物和被褥上,換下來也是欲蓋彌彰……
盧君見迷迷糊糊闔眼。
水嵐一早來服侍公子的時候,發現很不對勁,室內門窗大開,公子發高燒陷入昏睡。
如何是好?得先稟明老爺,請個大夫。
水嵐正準備叫人先服侍在旁,被盧君見拉住。盧君見鎖著她的手腕,道:“別去。”
“公子?”
水嵐轉頭,發現盧君見緊緊盯著她。
“別去,別告訴別人。”盧君見搖頭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
水嵐愣住了。
盧君見虛弱一下,垂下眼睫:“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水嵐訝異,盧君見臉上竟浮現一色死灰,然後他倔強地抬起頭,死死地看住水嵐,以一種乾枯平靜的口吻說:“你如果還認我是你的主人,就誰都不要告訴,尤其是父親。”
“我不過……與人交歡一場。這種事……誰也不用去告訴。”盧君見閉上眼睛,不忍去看水嵐面上或震驚或鄙視的任何表情,只是手鐐銬樣握著水嵐的手腕,表示著說話人極度的緊張和不安。
許久,水嵐掩去惻隱之心,問:“什麼人?”
盧君見搖頭:“你不需要知道,這是我的與他之間的事。你只要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水嵐怔了怔,忽然跪在了床前:“公子信我,是水嵐的福氣。”
盧君見手上的力氣稍稍放鬆。
“我是喜歡男人,你……覺得髒嗎?”盧君見心裡洩開一個口子,他需要一個人在旁邊,任何時候都不會背叛他。
姬揚是父親派來保護他的人。但是昨夜姬揚顯然缺席,才由他承了厄運。
牛大的脾氣,既然沒帶走他,保不定不會再來。
他既不能抵抗,又能如何?
若只讓替身服侍的水嵐知道,可以保其他人都不知道。盧君見願意冒這個險,把一種不堪揭露在一個人面前。
他不說,水嵐也會知道。皺巴巴的床單,次次扔,別人豈不懷疑?不扔,一次就可以坐實一個晚上發生過的激情。
盧君見一直都沒睡,等他想通了只有收住水嵐的嘴巴,他才可以不日夜焦慮,擔驚受怕。至少,滅掉一絲提早曝光的危險。
“奴婢不知道。”水嵐磕了個頭。
盧君見苦笑。
“老爺把奴婢指給了公子,奴婢就是公子的人。公子不準奴婢說,奴婢自然與誰都不會說。公子放心。”
呵……盧君見揮揮手:“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