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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和他的王八蛋朋友來告別的時候,不解地問,為什麼林家自願解除了婚約?盧君見笑了笑。
為了林姑娘的幸福。盧君見這麼回答。
盧君行面上表情豐富,他顯然想到了不該想的畫面。哥哥和王旦衝擊性親吻的畫面……他這陣子正試圖說服自己,其實男人愛男人沒那麼噁心,誰能改變自己的喜好呢?愛吃蘿蔔還是青菜?所以盧君行含混地應了一聲,他覺得大哥既然清楚自己的性向,選擇不耽誤人家姑娘的一身,不得不說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真相是不是這樣呢?
王旦顯然不相信,他已經見識過了盧君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連他那看起來不怎麼好應付的老爹都妥妥地擺平了,所以王旦完全有理由相信,盧君見用的是古怪又有效的法子。他非常有興趣在臨行前一聽。
盧君行由喬萬兒陪著去跟後院佛堂裡的大娘告別,獲得老爹首肯後,他就要正式去闖蕩江湖了。盧君行走後,王旦特意在盧君見房裡多留了一會兒。
王旦抱著手說:“我是因為你的原因,被趕走的。看不出你老爹這麼小氣啊。”
盧君見扯了扯嘴角,這陣子,他的笑都不怎麼實心實意,一個一個像擠出來。居於內室,心事重重。
“你弟弟似乎對你的人品很有信心,我知道你拒絕成親絕對不會是為了別人的幸福。我很有興趣聆聽。”王旦調侃道。
“你錯了。”窩在床上的盧君見抱著被子,“我和她成親,我不幸福,她又何來幸福呢?我當然是為了林姑娘好。只是我的理由,無論是林姑娘,還是林姑娘的爹孃肯定都不樂見。”
王旦很有興趣:“你說了什麼?”
盧君見擺出很為難的表情說:“遭到歹徒襲擊,某處受傷害,這一生,怕都不能傳承子嗣了……”
盧君見說得半真半假,一臉遺憾。王旦不齒:“雖不中,亦不遠矣。只是你推了這一個,下一個又會來,難道你要把這個‘難言之隱’昭告天下麼?”
“沒想得那麼遠。”盧君見枕著腦袋,“或許,到時候不用我苦惱,問題也會解決了。”
“哦?”
“今天怎麼知道明天的事?”盧君見沈鬱的聲音。
王旦笑了笑:“希望,下次我來,你不是這麼半死不活的樣子。”
盧君見轉過頭,露出一個友好的笑:“我怕了和你喝酒了。”
“和我喝酒不好嗎?”王旦搖頭,“你該當心的不是陪你喝酒的朋友,而是勸你喝醉的歹人,哈哈哈。”
王旦告辭,盧君見苦笑,他覺得王旦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酒,真是壞東西。
養病的時間裡,什麼都沒有發生。平靜到令盧君見以為重逢牛大隻在他一個人的夢裡。
可以走動的時候,姬揚回來了,水嵐也在身邊。走到哪裡,身邊都跟著人。
盧君見雖然不喜歡,但是說不出拒絕。若再發生前次的事,他後悔都來不及。
在院子裡散步,碰到了大著肚子的望月。望月懷孕了,很少出房間,但是大夫交代,孕期一味躺著不好,需要適量的運動方便生產。
望月不喜歡出門,還有個原因,是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容易碰到人。他住進盧家已是無聲的威懾,對他來說已經足夠,真正的開戰,望月認為,至少不是現在,該在順利生產後。是男胎就更好。沒有也沒關係,他還年輕,很年輕,有的是時間。
有些人不願意等。望月和他的孩子簡直像眼裡的砂子心上的釘子,無時無刻不在摧殘人的神經。
盧君恩對盧君見是嫉妒加憎恨,對望月和他的孩子,他是極度的厭惡,變態的怪物,連存在都汙了他大少爺的眼睛。
盧君見看見盧君恩因為望月擋了他的道,一個耳光摔了過去。
“賤人!若還有點自尊,就別四處糟踐別人眼睛!”盧君恩拿帕子擦乾淨自己的手,帕子扔在望月的腳下。
望月咬著唇抬眸,就看見走廊盡頭正拐過來的盧君見,他恨恨絞手指,罵道:“我若是賤人,你們盧家上下都是變態,做的是更髒的事,別以為沒人知道!”
盧君見不驚不怒,走過望月身邊的時候,淡淡說:“你這話可與爹爹說說,他肯定很樂意普度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不要再在盧家受苦受罪了。”
“你,你……老爺喜歡我,你們能奈我何?”
“沒有人要與你怎麼樣。”
“你……”望月皺眉。
盧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