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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恨了,胤禩努力抽離思想不去管正在發生的事情。他不知道該恨自己還是老四,當年那麼多機會,他怎麼就沒想過一刀做掉老四?
彷彿是為了回應他的懊悔,手指撤去,取而代之的火熱物件抵在身後,在粗粗幾下研磨之後猛地挺入進來。
胤禩發出一聲悲慘的悶哼,宛如嗚咽,又似厲鬼哭泣。
養心殿的燭火晃了一晃,暗了些。
一根手指拭去他眼角溢位的水痕,皇帝暢快喘息一聲,扶住他的腰身,將頭鎖在他上方,笑著哄騙道:“放鬆些,一會兒就不疼了。”
……
之後養心殿裡發生的事情就似一場怎麼也醒不來的噩夢。胤禛寵幸女人毫無技巧可言,全憑自身喜樂意動,他自覺今晚暢快,八弟果然妙不可言,難得機會自然要認真細緻地參詳、不留遺憾。
等胤禛再次發出極樂長吟,脫力翻到在一旁地毯上時,整夜承歡的人幾乎已是一具屍體、慘不忍睹。
皇帝懶得喚人進來,幸而地龍燒得極暖,在這樣的數九寒天里居然赤身裸體也不嫌冷。他躺了一會兒,回味一番方才的酣暢淋漓,潔癖症發作起來,扯過胤禩的內衫仔細擦拭自己下|身,又替胤禩紅白橫流的地方擦了擦。
隨手解開胤禩腦後活結,扯下封口的腰帶,皇帝兩根手指掰住胤禩的臉左右觀看兮兮撫摸。很好,膚滑如初,雖然涼了些,但除了先前茶杯碎渣所傷與兩道淺淺的勒痕,只有嘴角紅了些,並無破相之豫,明日還能見人。
自以為照顧了弟弟,皇帝心下倍感滿足,看看時辰還早,索性攬了昏睡不知死活的人並排躺著,呼吸漸漸勻了。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開虐
6
6、哭靈 。。。
這一夜到了後來,自是機靈的蘇大總管入殿為皇帝善後。
別的都還好說,只是胤禩的褻衣被皇帝擦拭汙穢之物弄得髒兮兮一團,斷然無法接著穿。蘇培盛犯了愁,總不能讓人回廉親王府取衣服來吧,那還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皇帝心情大好,隨意揮手讓大總管取了自己內衣替八爺換上,渾然不顧蘇培盛欲言又止的驚恐目光。皇帝的褻衣是旁人能隨便穿的麼?那是九五之尊的明黃啊皇上,連十三爺也不敢碰的。
皇帝剛愎自用的毛病已經初現端倪,他以為老八昨晚侍寢可圈可點令人回味,舍一件衣裳也算不得什麼,只囑咐了一句:“穿仔細些,莫要露出端倪讓旁人看見。”
胤禩是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弄醒的,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剛被老太監架住往水桶裡按,那刀割火灼般的疼痛讓他幾乎將牙齒咬出了血。只是他渾身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拼湊起來、再在他骨頭縫兒裡都灌滿了鉛似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只能被人糊弄著往身上搓洗。也罷,他也恨這身又髒又汙的皮囊,能淹死在浴桶裡也算得了死後乾淨。
等他被半拖半扶弄出水面,桶裡的水都染成了粉色,胤禩早已疼得麻木,汗水出過幾身。
渾渾噩噩被人服侍著梳洗更衣的,渾渾噩噩地被壓在皇帝身邊陪老四用膳,耳邊彷彿是皇帝如同黃蜂一般的嗡嗡聲,也不知道他對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最後被人抬上亮轎,渾渾噩噩地同皇帝一道去乾清宮。
……
十四在西北一直等著自家八哥的訊息,等來等去卻是連個隻言片語也不得。糧草被年羹堯與李衛掐得死死的,大軍動不了。甘陝總督、甘肅巡撫衙門又三天兩頭來催問行期,捱了幾日,他也只能奉召往回趕。
他在西華門外遞了牌子,由李德全領了一路揣著心事往乾清宮走。方才這狗奴才一句‘萬歲方才還在叨唸您’真是刺痛了他的耳朵,以前那個疼愛自己的‘萬歲’已經不再了,現在的這位登基大典還沒辦呢,就這樣亟不可待的自稱萬歲了?
寒風凜冽,允禵望著積雪覆蓋的宮闕屋簷和掃得纖塵不染的天街,呵出一口濁氣,徑隨李德全入乾清門進乾清宮。六十四盞白紗宮燈夾著甬道,乾清宮九楹大殿硃紅門牆柱窗都用白紙糊嚴了,丹墀上下靈幡紙帳悲風嫋嫋,大殿上素幔白龕正中金漆楠木棺前,供著大行皇帝的靈位,上寫:
合天弘運文武睿哲恭儉寬裕孝敬誠信
功德大成仁皇帝愛新覺羅玄燁之位
允禵左右環顧,乾清宮正殿兩旁男昭女穆,東邊以胤禛為首,挨次跪著允祉、允祺、允祐、允禩、允禟、允誐、允禌、允裪、允祥等十六個成年阿哥,西邊是雍親王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