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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金堡主和幾位掌領堂主甚至不肯一見,實教人疑慮難釋。”
忽地向臺下一指,提高了聲音,道:“華菁華堂主,你既來了這洛陽花會,又何必遮遮掩掩,避人耳目?俞某不才,便要向你討教一二。”
眾人聽到這一句話,大是驚奇,循著他手指看去,只見一個麵皮枯黃的中年漢子,滿臉胡茬,身上披了件百衲大氅,一副落魄模樣。那漢子見眾人回頭,笑道:“俞少莊主好眼力!”抬手在臉上一抹,一張人皮面具應手而落,登時變作了個俊美青年。
俞攸道:“不敢當。久聞金烏堡中喬裝易容之術了得,若不是莫姑娘先時轉頭看你,我還當真認你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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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二十七章(中) 。。。
華菁兩臂一張,翩然躍起,輕飄飄地落在擂臺東南角上,抱拳道:“金烏派心月狐堂華菁,見過俞少莊主。”這一躍身姿曼妙,場上眾人見了,都喝起彩來。又見他除去了身上大氅,露出了底下一塵不染的白衣,益發顯得人物俊彥,玉樹臨風。眾人心中暗贊:“江湖都道金烏堡心月狐堂主文武雙全,人品出眾,果然名不虛傳。”只有陸通心道:“華菁這廝,十足便是阿無卵冒充金剛鑽,打扮得再俏,也是個金絲楠木箍馬桶——外頭光鮮裡頭臭。”
俞攸抱拳還禮,道:“華堂主,非是在下無禮,要與金烏堡為難。我俞敏堂弟身故之後,家父與我曾親去檢視,見屍身身被一十二處劍創,下手之人,所使乃是金烏派‘陽歌天鈞’劍法,確鑿無疑。”
華菁嘆道:“這一件事,在下亦有所聽聞。俞公子青年殞命,實是可惜。然俞公子之死,決非敝派所為。金烏堡下會使‘陽歌天鈞’劍法的,連家師在內,不過十數人而已,其時都不在開封附近。且家師與俞莊主雖未謀面,神交已久,敝派上下對貴莊唯有仰慕極忱,更無冤仇,如何會下這等毒手?只怕是有小人從中撥亂,嫁禍於人。”陸通心道:“從中撥亂、嫁禍於人的小人是有的,只不過這人吃裡扒外,原是金烏堡的堂主而已。”
俞攸點了點頭,道:“家父也說道,世事多變,決不能憑一己胡亂猜測,錯怪了好人。這才親筆致書金堡主,請教這一件事的來龍去脈。然而迄今過去了將有兩月,仍是未得金堡主隻字片語回覆。在下於上月底趕來開封,想請得金烏堡斗木獬堂的金堂主出來說話,堂里人也只一味推脫,不肯一見。”
華菁道:“家師近年來精修本門玄功,往往數月不出。自上年底閉關以來,迄今未出,未曾得見俞莊主函札,卻不是有意怠慢。至於斗木獬堂金師兄年初便身染重疾,臥床不起,前幾日由堡中共議,將開封府斗木獬堂事務暫交瞿師兄和在下代理,尚未接手。想是堂中無主,底下弟子憊懶,竟勞俞少莊主久待,實在過意不去。”說著深深一揖。
俞攸凝目看著他,道:“華堂主現下說得客氣,裡外都摘得乾乾淨淨,然而先時卻為何避而不見?金烏派劍法原不外傳,你方才也自承‘陽歌天鈞’劍法會者寥寥,則在下斗膽,便要著落在你師徒身上,問個究竟。”
華菁正色道:“少莊主,俞敏公子身上何以有敝派劍法記號,在下也實難索解。然兇手既使金烏派‘陽歌天鈞’劍法,妄圖移禍江東,挑撥金烏堡與集閒莊之鬥,便是敝派上下之大敵,華某今日敢在天下英雄面前擔保立言,必為集閒莊找出真兇,千刀萬剮,令俞敏公子英靈安息。”
俞攸沉默一刻,道:“華堂主,我自江南趕到江北,千里奔波,苦等一月有餘,可不是為了你這一句空話。”忽然間踏上一步,向華菁頭頂抓去。華菁早有防備,縱身後躍。俞攸一擊不中,跟著躍前,一掌切向他下腹。這一招狠辣異常,與他之前出手風度大相徑庭。
華菁身子斜側,避過了這一掌,左腿倏出,踢向他膝蓋。俞攸雙手疾抓,拿向他腿上“委中穴”。兩人此進彼退,這幾招如兔起鶻落,雖快捷無倫,卻又利落分明。眾人無不看得心胸大暢,心道:“這兩人是如今江湖上小一輩的佼佼人物,年紀雖輕,武功都已可算得第一流的好手。”
莫紅亁站在臺邊,見兩人打成一團,華菁雖不露敗象,卻也難以佔到上風,心中焦急,叫道:“師哥,還客氣甚麼!用‘九暉劍’啊!”金烏堡以劍立派,門下多以劍術見長,這洛陽花會擂臺的規矩卻是不得用兵刃,以防少年子弟不知分寸,刀劍無眼,失手造成了兩派間不可調和的仇怨。金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