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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理他,「不說也罷。」
「說,當然說!羽不問我也要提……只是吊你一下胃口,就不能遂了人家的意,就勢多問兩句表示關心嗎?」被欺負的小媳婦樣一副,毀了那俊逸的好皮囊,他繼續聒噪,「今天是我的生辰啊,雖然自己也不知道我哪天生的,師父壓根不記,就當今天吧!」
今天?漠羽眯了水眸看他,「今兒也是我生辰,那麼巧?」
「嘿嗶,是啊,真巧啊!」龍寒柏心虛的繼續諂媚笑道:「我倆同一天生的,緣分啊!」
「……」
「再說你也從來沒有慶生過,今兒個一起過,不好嗎?」龍寒柏小心翼翼的凝視漠羽,滿臉呆笑,生怕他拂袖而去。
這是他掐著赤鷹好不容易問出來的,羽的生辰出是他孃的忌日,所以羽從不過,整個雷霆山上都未曾有人敢打探一二,門主說多大,就是多大了,哪裡有人敢置喙他的生辰八字。
漠羽沉默著,許久才伸手向龍寒柏手中的白玉酒杯,極緩的、極慢的,彷彿在解自己的心結……
「傻子。」他輕喃,窩心的閉上了水眸。
龍寒柏兀自用自己的酒杯撞了他的,「希望明年的今日,能讓門裡兄弟們見證我們的同日生,來日讓我們的後代見證我們同日死、同穴埋……呃!那個,呸呸呸,太不吉利了,今兒個羽是壽星,我任殺任剮。」
「當真?任殺任剮?」
聲音拉長,讓龍寒柏一個激靈,趕緊賠笑。
「任打任罰吧……成不?」
他扭成一團的表情把漠羽逗得忍俊不禁,飲下了那杯酒,沁香的甜味在味蕾散開,他不覺多看了酒水一眼。
「是果子釀的,加了桂花蜜,那天你醉後吐過一次,我哪裡捨得再讓你宿醉。」托腮的人大口飲著陳年女兒紅大笑。
那一夜,他難受的時候,他居然在門外看了個正著?漠羽微窘,瞪他。
「還看到了些什麼?」
「哈哈,羽衣衫凌亂、膚色燥紅,那誘人的表情絕對稱得上秀色可餐,我擔心你安全嘛,才三番五次跑過來瞧你。」
「不錯,今日認字有進步,連秀色可餐都會用了。」眉宇一挑,漠羽送了鮮嫩筍尖入口。
龍寒柏大大的打了個寒顫,「沒,羽的功勞……每天抄寫一百個……」
「從今天起,三百個。」
「啊!」
「五百。」
「……還是三百吧,我抄,絕對抄,按時抄,不偷懶。」龍寒柏汗顏的信誓旦旦,記得前段日子他偷工減科少寫了幾篇鬼畫符,結果被羽罰掃山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