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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收下,沒得商量。”我一時氣得怒火沖天:“我說了,我不收。哼,你們以為就憑你們能打得過我麼?”灰衣弟子說:“自然是打不過的。所以,我們只能用旁門左道的方法來取勝了。”
我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發現自己全身都沒有力氣了。我壓抑住自己的火氣,說:“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他們兩個沒有說話,藍衣弟子走過來,點了我的穴,我立刻又倒在了椅子上。他替我脫去了鞋襪,把靴子放到我的腳下,我一時氣急,怒道:“你們教主還真是懦夫,自己有這麼高的武功,還要派你們過來。別把我當傻子!”
我渾身失力,根本沒法動彈。當腳被用力按入了那雙靴中以後,劇痛立刻沿著腳底傳入了脊髓。那滾燙的油幾乎完全浸入了我的面板,流入我的血液。藍衣弟子冷笑道:“溫採,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教主是什麼樣的身份,他會屈尊就卑來對付你麼。”我疼得臉上直冒冷汗,嘴唇顫抖著說道:“我、我與弄玉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灰衣弟子說:“教主想要誰死誰就得死,沒有理由。他看不慣你,你就得受他折磨,懂麼。”那熱燙燙的油在我的腳底滾動翻卷,活下去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我緊緊地咬住牙關,再也沒有精力去說第二句話。此時,藍衣弟子又拿起了那件銀白色的緊身衣,那衣服上刺繡著龍翥金邊,在火光的照耀下還反射出點點星光,做工精緻華美,實屬佳品。
只是當他將那衣服釦子解開以後,我的背上不禁又是一陣寒戰。衣服的裡層,竟全是泛著陰森森白光的尖銳刀片。腦袋還在陣陣發麻的時候,他們就迅速脫掉了我的外套,連褻服都不剩。我已是說不出話,想竭力忍耐即將到來的穿刺,可疼痛卻讓我不得不將心思轉到腳上。
他們將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柔軟的背部抵住了鋒利的東西,硌得十分難受。我的心瘋狂跳動著,可無論如何害怕,都無法阻止下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們用力一摁,所有的刀片就這樣撕裂了我的面板。我被點了穴道,可身上還是劇烈地顫抖起來。
鮮血順著衣服的底部流了出來。染紅了我的褲子,落在了地上,吧嗒吧嗒作響。他們又用力將沒有按進去的地方按了下去,直到我的身體吞入了所有的刀片。我的牙關格格地打戰,額上的汗流入了衣襟,混入了那些鮮紅的血液。灰衣弟子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便走了,藍衣弟子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也跟著走了出去。我閉上眼,真希望此時有人能夠一刀讓我痛快算了。
這樣的折磨彷彿會無窮無盡地進行下去。夜晚,依舊很悠長。
後來穴道自動解開了,我就這樣坐了一個通宵。因為稍微動一下,全身都會痛得生不如死,所以我坐得十分筆直,也不敢將背靠在椅子上。當我看到天邊微微升起一絲曙光的時候,我的雙腿和背脊都已經完全麻木了。腳下的油早已變涼,身上流血的傷口也凝結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就要昏過去的時候,門突然被撞開了。進來的人竟然是弄玉。他的臉上微微暈染著酡紅,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他走到我的面前,弓下身來挑釁地看著我,露出了一個極其諷刺的笑容:“溫採,你膽子不小啊,居然連我的男寵都敢勾搭……”說到這裡,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柔柔地說道:“你看看你,就知道用這張狐狸精似的臉來勾引別人,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他一說話,口中就飄來一股百花酒的味道。
我嫌惡地轉過臉,可就這一下便牽動了身上的傷,疼得我齜牙咧嘴。我皺眉道:“誰碰你的男寵了。”他將臉湊得更近了,挺秀的筆尖幾乎就要碰到了我的臉:“哼哼,你喜歡上人是不是?別說一個小薰了,十個八個都無所謂。只要你不要再想他,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知道他說的人是桓雅文。但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我說:“你為什麼老叫我別想他?”
弄玉輕輕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隨著微微震顫著。他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我一下撲倒在他懷裡,身上原本凝結的傷口一下又被撕裂開來,我疼得臉色發白。可是弄玉說的話卻讓我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
他半眯帶著醉意的眼,柔聲說道:“因為你是我的。”他將我緊緊抱在懷中,我的全身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那些刀片在我的血肉裡不斷摩擦,我幾乎就要被這樣的疼痛刺激得暈過去。我用力推開他,顫聲道:“你少和我說這種話。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東西了?你讓我見雅文,我要見雅文……”說到後面,說話已然帶著哭腔。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見雅文。但是,雅文不會像他這樣對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