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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某不是個心思玲瓏的人,柳小姐不妨仔細告知。”
“你……”柳燕兒瞪起貓兒似的眼,微含了怒意輕叱一聲:
“不知廉恥!”
雷痕眯著眼笑開了,笑得像只算計的狐狸。久違了的假笑,讓人如至寒冬,當初衛兒凌為了敲碎他這張笑臉可是廢了不少功夫。
柳燕兒被嚇到,下意識退了一步,眼含微懼,更多的卻是居然被一個叫她不齒的男人威嚇的羞惱。
“劉小姐,你自己家的男人你自己看牢了,別像個棄婦一樣跑我這來擺姿態,難看至極,有失你大家閨秀的臉面不說,我也不吃那一套。這次便算了,下次……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否則你一定會後悔來找我。”說著,雷痕幽幽地把柳燕兒上下打量了一番,眼裡兇狠放肆的意味不言而喻。
到底是薄皮嫩餡兒的大家小姐,論不要臉哪能和江湖老油子匹敵,一下子便敗下陣來,那又羞又氣的模樣看得雷痕暗爽在心,於是大步豪邁地逍遙而去。
柳燕兒跑去自取其辱後滿臉通紅地回了住房,往那兒一坐越想越氣,甚至失態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嬌聲怒罵:
“那個不要臉的混蛋!”
凌大哥雖說那姓雷的是朋友,可她心底裡還是有些看他不上的,只當那人是個替凌大哥辦事的無名之輩,定是耍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才讓凌大哥……沒想到竟這麼難以對付。
正收拾衣物的劉奶媽一聽,直起腰板起臉來訓斥:
“呸呸呸!您怎能像個悍婦一樣還口出髒言!”
“奶媽——”柳燕兒嬌語,
“您不知道,凌大哥那個朋友他……哼!他無恥!”
“你管別人家做什麼?你又不是要嫁與他。”柳家奶媽不知所以,只無奈地一笑置之。
柳燕兒怨懟地嗔了奶媽一眼,咬著嘴唇沉默了,然後喃喃著:
“我一定得做些什麼……”
再看自小帶大的柳家閨女已然較了真的模樣,老人家終歸是上了個心,於是親自帶了些糕點前去雷痕那裡。
畢竟是未來姑爺的朋友,而且一路來護之左右,姑爺不在的時候便承他照顧,怎麼也不能把人得罪了,再之又再,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燕兒和他起了衝突僵了關係總是不好。
抱著這麼個人之常情,老人家就去了,進了相隔的小院兒,就見一身高體拔的青年人坐在走廊的石欄上,背靠著紅漆的石柱子,嘴裡叼著根草杆優哉地翹著二郎腿,手裡還把玩著什麼東西,隱可見側面的臉,流暢利落,骨勻有致,膚色如熟麥健康精悍。就是忽視長相和他平日裡擺平一杆殺手小賊的利落身手不說,光看那身衣服包裹出的形狀也該知道這個年輕人有多強悍的體魄,足以叫無數女子為之化作春水,為之痴迷。
不管打量幾次老人家都要忍不住感嘆一把,好一個俊挺彪悍的年輕人。
想當年的柳家莊主,也是個叫無數江湖兒女如痴愛慕,俊美又強悍的男兒哩!要不,怎能俘獲當時江湖第一的美人如今的夫人一顆冰心柔化呢!
察覺到視線的雷痕回過頭來,一雙猛獸似的眸子散發著刺人的視線,打斷了奶媽的出神。他只望了一眼便又很快回過頭去,似不願理睬。
“雷少俠,”奶媽不以為意地提著點心盒走過去,含笑和藹說道,
“我借廚房做了些小點心,拿了些來,不介意的話,還請嚐嚐我的手藝。”
雷痕只看著手中的東西,一瞬不瞬冷然道:
“我不愛吃甜點。”
奶媽近到雷痕身邊的腳步一頓,露出遺憾的表情:
“這樣啊?我看少俠與衛公子口味近似,還以為,衛公子愛吃的雷少俠當差不多少去……”說罷,她揭開食盒,送到雷痕眼前,帶著些期盼,又道:
“那不如從挑揀些?一塊也好,雷少俠嘗一嘗吧!”
雷痕終是側過身來,卻是寒著臉冷硬地抑聲道:
“我說了不愛吃,你聽不懂麼?”
他身子這麼一側,奶媽看到他手裡的東西,一根古樸得和拿著它的年輕人狂傲的氣質一點不合稱的女式木簪。
一根再普通不過的木簪,奶媽卻像看到非常了不得的東西,短促地倒抽了口涼氣瞪大了原本飽經歲月滄桑迷濛的眼死死盯著那根簪子,連手裡的食盒失手跌到了地上也顧不得去撿,哆哆嗦嗦地指著簪子,顫著聲急切地問:
“這、這是誰、誰給你的?”
雷痕一愣,什麼也不說,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