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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茬是吧?”
“沒,看你礙眼而已。”衛兒凌無所謂的模樣在這種時候做起來,著實很討人厭。
一陣沉默,兩人間的空氣兀自壓抑著。
角塵兒冷聲笑笑,慢慢從腰間抽出把匕首。衛兒凌只管和他對視著一點不以為意。
男人出手很突然,很快,快到衛兒凌都來不及阻止。
咯吱一聲——角塵兒抓住一旁自顧自換了個杯沉著臉喝酒的雷痕沒拿酒杯的左手,摁在桌上對著他的尾指就是一刀至底。
絲毫沒有防備的雷痕咬著牙愣是沒哼出一聲。
同樣反應不及的辛竹張著嘴愣了許久才突然回神,酒都被嚇醒了,大吼一聲:
“角塵你該死的在幹什麼!”跌跌撞撞跑進內屋翻箱倒櫃地找了藥來,卻是先將雷痕那根斷指放進一個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大口瓷瓶裡。
相反衛兒凌出乎意料地冷靜,坐在原位手裡還拿著酒杯,似乎早料到這個人會有這麼一手,一雙眼卻非常恐怖地直盯著變得笑吟吟的角塵兒。
雷痕的眉擰得死緊額上冷汗遍下,但異常地平靜,肅穆的臉在燭光裡暗沉得可怕。
角塵兒痞哩痞氣地耍了個刀花,插回腰間,拍拍辛竹的肩膀:
“別浪費我的藥材了,”朝雷痕一揚下巴,
“拿著你的東西,跟我來。”
當文欽趕到雷痕和衛兒凌落腳的客棧,找了半天,才在客棧後面發現黑漆漆的夜色裡衛兒凌靜悄悄地倒吊在一扇窗外,模樣小心翼翼。
無聲無息地落在衛兒凌旁邊,正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讓這個男人這麼謹慎在意,卻聽衛兒凌倒抽了口涼氣立馬伸出手來死死捂住他的嘴巴雙腳一蹬便拽著他跳了開去。
“你找死啊誰讓你上來的!”壓低了聲怒吼,
“被他發現了你就完了、完了你知道麼!”飛快又利索地在文欽肚子上擂了好幾個拳頭。
文欽摸摸不痛不癢的肚子,盯著衛兒凌平淡地說道:
“你偷看別人洗澡……”
衛兒凌聽得一噎,狠狠瞪他一眼:
“你管!”回頭望了望才放下些心地拽著文欽走遠了幾步。
“你們吵架了?”文欽接他一句問出來的話差點叫衛兒凌腳下一絆。
他表情怪異地盯著文欽——這傢伙真的是言愛養出來的高徒?
“沒關係,好好跟他說,他是個明白人。”文欽安慰他,如果他臉上的表情能夠生動一點的話……
就是因為他太明白了!
衛兒凌像個地痞流氓一樣蹲在個小土包上,煩躁地扒拉扒拉頭髮。
“你的動作得快一些了文欽,我的人已經動手了,相信不多久‘那邊’就會有所察覺,那個人不會坐以待斃的。”把準備好的東西丟給他,
“紅色瓶子的每天吃五粒,個把月左右會吐出些東西,收集一些裝在黑色瓶子裡,定要足了百天再每天一滴服下,殆盡為止運氣通暢明快,即愈……”
衛兒凌背書似地說著就忍不住想到角塵兒用尾指摳著耳朵,漫不經心的模樣說,“你以為蠱毒是那麼好解的?那這世間還哪來那麼多被蠱毒控制生死不能的人?”,真想踹一腳!
文欽捧著那個黑色布包,盯了許久,緩緩收進懷裡,望著衛兒凌,眼中有絲不一樣的波瀾,簡潔而有些鄭重地說了聲:
“謝謝。”
衛兒凌看他一眼,揚了揚嘴角哼一聲,眼裡卻是意外的輕快。
“沒事了就快走吧!”
“嗯……”文欽低下頭,默了默,又抬起來,問:
“被抄了家的官員,要怎樣才能復出?”
衛兒凌抬眉,微一打量了下文欽。
“你想幫劉家?”
可以的話,他並不贊同。
“這事,畢竟牽扯到當朝宰相甚至政變,你將來可是太子那邊的人,不要去淌這趟渾水為好,當心讓人抓了把柄。”
“……”
“縱使如何風光一時,只稍一個捕風捉影的流言和栽贓就能弄得家覆人亡,又牽連甚廣,所以我才說,那都是要命的差事……”
見文欽還不說話,衛兒凌笑笑:
“至少他們有個女兒及時嫁了出去免了場災禍,許的雖說是個土匪但實力不可小覷,日後定大有作為,重要的是夠重視她,算得是個良人,她若要給自家求個續宗的香火便不是難事。總算有些交情,你若不放心,日後有了空閒就去看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