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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你就哭夠了再回府,我先走了。”
“公子莫走。”長時間相處下來,書硯雖沒給莫沾衣什麼好臉色,但也漸漸認同莫沾衣,不時同書墨誇讚莫沾衣幾句。他也擔心莫沾衣下落,見哄不好書墨,便拉下臉,厲聲道:“書墨,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夫人是不是被官兵抓走了,你說句話。”
書墨抹抹眼淚:“好像是。我也,也,呃,不知道。”他當時太過震驚,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沒想到會突然蹦出個奶媽,並且還給了他母親的遺物。他應該多問上兩句的,可是那時傻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賀輕舟氣的不輕,轉身出了屋,騎馬便往杭州城趕。書硯抱著書墨匆匆追上去。
回到杭州城,賀輕舟直奔官府而去。書硯快馬加鞭追上,攔住賀輕舟,強行將賀輕舟的馬牽到人少的巷子中。
“公子,急不得。桃花山的事鬧這麼大,您貿貿然去問,肯定會惹出不必要的事來。王捕頭不是一直同咱們有來往麼,我找人問問他去。”
賀輕舟一拳砸在牆上,疼痛讓他冷靜不少:“去吧,我在官府斜對面的茶館等你。書墨,跟我走。”
他帶著書墨往茶館走,路上書墨終於想起件正事來。“公子,是邢家莊的邢伯伯帶我們去的那家裡,邢伯伯也不見了。”
“邢伯伯?”
“嗯,那家是邢伯伯的遠方侄子,但是當時他侄子並不在家。”
兩人正說著,一對官兵騎著大馬過來,馬後拴著箇中年男子,走路踉踉蹌蹌,粗布衣衫上許多血跡,臉上也不少的口子。這傷明顯是被馬拖著,在地上摩擦出來的。
賀輕舟想到莫沾衣也有可能受到這樣的待遇,就血氣上湧,恨自己沒用,連個人都護不住。
64、欽犯
書硯去打探訊息,賀輕舟又哪裡坐的住,差人去邢家莊暗中打探邢老頭遠親的事。派去的人等到天黑,也沒回來。
倒是書硯在天落黑時帶著訊息回來了。
“桃花山的匪徒就關在牢裡。聽說,因為關係重大,縣太爺和知府都不能審,要押送到京城受審。”
“你可問了,裡面有沾衣麼?”
書硯搖頭:“王捕頭並未參與,他不清楚。”
賀輕舟氣的急了,口不擇言道:“那你回來做什麼,還不快去查。讓他想辦法進牢裡一趟。不,我要親自進去看看。”
“小的同他說過,可是現下城裡有不少官兵,尤其監牢周圍,看守森嚴。根本無法進去,就是王捕頭,此時也不能隨意進入。”
“找見過沾衣的人,燒殺搶掠隨意,想辦法混到牢裡去。”
“是,小的這就去辦。”
書墨站起來,喊道:“硯哥,我幫你。”他也很擔心,莫沾衣跟他在一起丟了的,他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你別跟來,累的話,先回府睡會。”書硯很想過去揉一揉書墨的腦袋。他看得出書墨受了不小的打擊,定然有話同他說,不過此刻救人要緊。
“硯哥。”書墨遲疑道:“可以的話,也幫我救出韓氏。”
書硯笑了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離開。賀輕舟雖亦是有疑問,不過他牽掛莫沾衣,無心詢問書墨。
“見過公子。”打探訊息的人回來。
他進入到邢家莊時,邢老頭一家以及親戚鄰居已經被帶走。所幸,邢家莊的人大都沾親帶故,官兵沒法將其族人全部帶走。所以,到底還是打探出不少事情來。
邢老頭確實有個遠親的侄子,名叫邢大力。原也是邢家莊人,因其祖父和本家鬧了些不愉快,一家人搬到金陵去住,多年沒有音訊。直到十幾年前,邢大力帶著他的妻子在杭州城郊外定局,同邢老頭又有了來往。
據說,邢大力的妻子沒有孃家,說是北方人,但口音不像。莊裡知道她的人並不多,見過他的也只有比較親近的幾家而已。
韓氏相貌姣好,農活一概不會做,刺繡的本事卻是一絕。但她從不給別人繡東西,還是邢老頭閨女嫁到杭州城,韓氏繡了件裡衣,給邢老頭長臉面。有幾個送嫁的婆子都見過那件裡衣,說是,咱們鋪子裡的繡娘都比不過韓氏的手藝。
“書墨,關於韓氏,你知道些什麼?”賀輕舟讓探子退下。方才書墨讓書硯救韓氏,書墨不是爛好人,平時最愛逃事,不會無緣由讓書硯救人。
“公子。”書墨垂下頭,鼻子好酸。如果沒有公子和書硯,他應該早就餓死了,哪裡還會再收到母親的遺物。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