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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沾衣揉鼻子:“不可能,又沒有怪圈,我怎麼可能走錯?你的衣服什麼味,燻得我頭疼。”
書墨低頭聞聞:“借衣服給咱們的婆婆說,這衣服是她壓箱底的,要等他女兒的孩子生出來,做小被子用的。可能是在箱底放的時間太長,所以有味道。”
“你把它換了吧。你的那身雖然髒了點,還溼了點,但是也比臭烘烘的強。”
“不行,硯哥說,溼衣服不能穿。要不,趁著太陽還沒下山,咱倆歇一會,你讓我把衣服攤在樹上曬一曬。”
“好。”莫沾衣下馬,順道把書墨抱了下來。
書墨抖抖他掉在小溪中的衣服,要往矮樹枝上搭。莫沾衣一把搶過來:“我去給搭到樹頂上,這樣乾的快。”
“好主意。”
莫沾衣順著樹爬上去,將衣服掛到了最高的樹枝上。剛跳下來,就聽見有人遲疑著叫:“可是賀府裡頭的書墨小哥?”
被人尊稱“小哥”,書墨不大好意思,對來人點頭笑道:“是我,您是邢家莊的邢伯伯吧?”他有一次跟著賀輕舟去邢家莊,在邢老頭家裡用的午飯。
“虧您還記得我老頭子。”邢老頭倒到旱菸,問:“你怎麼在這兒轉悠,三公子他也來了?”
“沒。”提到賀輕舟,書墨心虛不已:“我是自己出來玩的。”
“怎麼穿成這樣?”
書墨羞愧的將自己去溪邊洗臉,然後被蟲子嚇到,掉到溪中,找人借衣服的事講了一遍。邢老頭笑道:“還曬什麼衣服,我有個遠親的侄子住在附近,跟我回去,換上他的衣服。現在太陽不毒,衣服哪能那麼快曬乾?”
“謝謝您。”書墨慶幸。
“這位是?”
書墨趕緊拉過莫沾衣:“他是我的朋友,叫小伊。”不敢說出是賀府的三少夫人,書硯說,凡是夫人,在外面亂跑,會影響名聲。“小伊,幫我把衣服取下……誒,衣服不見了?”
三人都抬頭看。邢老頭摸摸鼻子笑道:“掛太高,容易被風颳走。”
*
賀輕舟幾人並不敢直接往回走,派了來報信的人通知其他人,在回往杭州城的各個道路上派人把守,見到三少夫人和書墨,不拘捆綁下毒,總之把人攔下看住便好。
他和書硯沿著馬蹄印,又辛辛苦苦繞了一圈。等他們快走到杭州城的時候,書硯卻突然一躍而起,拿了件衣服下來。“書墨的。”
好好的衣服怎麼會纏在樹上。依莫沾衣和書墨小氣的性子,不可能會隨意扔衣裳。書硯抓著衣服的手,骨節泛白。
“別擔心,你瞧,馬蹄印還是單獨的馬印,連多餘的人的腳印都沒有。咱們再往前找找。”
兩人又跟著馬蹄印走了一段,很快發現馬蹄印調轉了方向,並且,地上不再只有一個馬蹄印,而是多了三個腳印。
“往這邊走的腳印只有一個人的,而回去的時候,卻變成了三個人。”賀輕舟分析道:“說明,兩個傻東西是自願跟那個人走的。”
書硯鬆口氣:“書墨不會跟壞人走。”書墨看人還是挺準的,這也算是書墨生存的一大本事。
63、被捕
邢老頭的遠親並未住在什麼村子裡,而是將房子單獨建在一處很隱蔽的地方。若不是有人帶路,一般很難找到這裡。
門口的圍牆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藤蔓上是點點紅色漂亮的小果子。莫沾衣咽口水,跑回去摘了,放鼻子底下聞聞,就扔進了嘴裡。
“誒,有毒。”邢老頭趕緊上前攔住莫沾衣。
“沒毒。”莫沾衣搖頭,摘了一串遞給書墨:“你也吃,酸酸甜甜的,味道特別好。”
邢老頭攔不住,見兩人一口氣吃了好幾個,也沒什麼事,便想自己嘗試嘗試。手剛碰到紅果子,就聽見院裡有女聲高喊:“邢伯,那個果子有毒。”
莫沾衣順著聲音抬眼望去,只見院裡站著個穿粗布衣裳婦人,布料雖差,但肩膀上繡的花紋卻極好看。在賀府見的各式衣裳多了,莫沾衣一眼便盯上了那花紋,便是畫雪也不及人家繡的好。
“侄媳,果子當真有毒,他二人吃了不少,可有解毒的草藥,給他們泡水喝。”邢老頭領著兩人進到院裡:“這兩位在賀府當差,是三公子的近身小廝,你快去準備些點心茶水,再拿件乾淨衣裳讓書墨小哥換了。”
那婦人在邢老頭說話時,眼睛卻在莫沾衣和書墨身上瞧來看去,黑黝黝的臉頰透出蒼白來。
“侄媳。”邢老頭不悅喚道。就算是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