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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苦爭奪來的東西搶回。
賀輕舟捏捏眉心:“算了,先救出沾衣再說。有人來問,只說三少夫人請了道士相面,要三日不見人,有事讓他們寫紙條。”
“是,婢子記下了。”畫晴捧了粥進屋,勸道:“公子好歹吃一些,有力氣才能救夫人出來。”
賀輕舟想想也是,端碗吃了兩口。“書墨可還好?”
“書硯正在哄他呢,也是鬧得不肯歇息不肯吃飯。婢子看書墨這次是真遇到什麼事了,平時那樣傻乎乎不知事的人,一下子變得渾渾噩噩起來,真叫人難受。”
“他也該長大了。”賀輕舟道。
畫晴的嘴巴向來利:“確實不是小孩子了,您十五的時候,都已經能夠撐起來二房了。可是,書硯就是捨不得書墨長大,又是哄又是罵的,自己也不肯用飯。”
賀輕舟知道書墨怕什麼:“你去一院叫兩個小廝,拿板子過去,把書硯摁地上打。書墨什麼時候讓碗乾淨了,什麼時候再停手。”
畫雪、畫晴面面相覷,這樣的話,書墨吃再快,書硯都得捱上幾板子。哄書墨吃飯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何必非要書硯使用苦肉計。
已經收拾好一切,賀輕舟懶得與她們解釋,匆匆出了賀府,騎馬趕往湖心亭。知府出門向來遲,他就算是準時趕到,也難免要等。可賀輕舟哪裡能在府上坐的住,就是在亭子裡等,也比干坐著強。
這劉知府與他父親有些交情,不深。當年賀輕舟曾去求他給自己兄長寫封推薦信入學院讀書,他都不肯。那時,賀輕舟還小,不懂錢財要比人情更容易辦事。
賀輕舟並不像他二哥那樣,是個死讀書的。不懂的事,他上手的很快,包括隱忍和裝模作樣。他沒有因為那件事同劉程自翻臉,相反,還學會了每年都給劉程自送禮。
“賀賢侄。”劉程自從轎中出來。隨行的丫頭小廝先進到亭子中打點,燃薰香,鋪錦布,烹香茶,擺果品,手腳利索,等劉程自進入亭子時,已一切收拾妥當。
“見過劉大人。”賀輕舟要跪,被劉程自搶著扶了起來。
劉程自指指石凳,自己先坐了,笑道:“賀賢侄與本官講那些俗禮做什麼,本官可是聽說,你二哥中了探花,如今深得聖心,可是御前的紅人。本官正打算去府上賀喜,卻不巧這兩日出了幾件大案,害的本官走不開。”
“哦,什麼大案,草民只聽說桃花山匪徒的事,不是已經全部抓起來了麼?”賀輕舟裝傻,恭維道:“劉大人精明能幹,想來離高升不遠了。”
“本官也只是打個下手而已。”劉程自不想多說,轉而問道:“賢侄可有什麼難處,但說無妨。你父親與本官多年好友,你的事,本官定然相幫。”
賀輕舟知道他說的不過是場面話,卻也得寄希望於劉程自。“是這樣,邢家莊有個繡娘,手藝不錯,草民正勸她到草民的鋪子裡做活,卻不知怎地,她被官兵抓了起來?”
劉程自的神色僵住,很快恢復過來,吃茶掩飾心思,試探著問:“賢侄怎麼這麼關心她的事,不過是個繡娘而已,你的鋪子裡要多少好手藝的繡娘沒有?”
賀輕舟佯作羞愧,笑道:“不瞞大人,草民也算是見過不少好手藝了,可見到韓氏的手藝,仍是驚豔。能把她請到鋪子裡,把手藝教給其他繡娘,到時候,我們賀家的絲綢鋪別說是在杭州城,就是往金陵去,那也得是最好的。”
“哦,她的手藝有這麼好?”
“不敢騙大人。”
劉程自問:“那你可知她跟誰學的手藝,又是何出身?”
“這個,草民哪裡能打聽的那麼清楚。”賀輕舟賠笑道:“草民只知道她夫君是邢家莊的農戶。”
劉程自道:“賢侄,本官勸你一句,忘了什麼韓氏吧,她可是不祥之人。”
賀輕舟給劉程自斟茶,引著劉程自往下說:“求大人透個信兒,她是?”
“同你說了也沒什麼,她原是燕王府的繡娘。那年燕王府出事,燕王的妻兒其實是躲了起來的,韓氏賣主求榮,供出了王妃的藏身之地,所以她才能活下來,成為燕王府唯一的活口。”
賀輕舟心中疑惑不已,韓氏是燕王府的繡娘,卻又為何是書墨的奶媽?他面上仍是賠著笑:“竟是這樣,只是當年既饒過了她,如今卻為何又要抓她?”而且莫沾衣說過,皇帝要親審,莫非皇帝已經知道燕王的兒子還活著,並且勢必要找出來麼?
☆、66欺負
“賢侄不是官場中人,不知也罷。”劉程自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