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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鼻子,然後一頭埋進那人的懷裡,拱了起來。
賀輕舟抱緊他,嘴唇顫抖,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先說哪一句。正被歡喜和擔憂折磨著,就聽見莫沾衣急切的問:“有沒有帶吃的過來?”
☆、65韓氏
“你怎麼不說話?”莫沾衣在賀輕舟懷裡拱啊拱。
賀輕舟非常高傲的哼了聲。
莫沾衣只好自己伸手搜賀輕舟的身,後者一動不動;任他動作。“是餅。”莫沾衣驚喜的掏出紙包;迫不及待的開啟咬了一大口。
“白疼你了。”賀輕舟嘴裡抱怨;手上卻是沒停,從頭摸到腳,沒有異樣,也沒有聽莫沾衣喊痛,那便是沒受傷。賀輕舟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怎麼會被抓進來的?”
“就是偷了兩匹馬而已,他們卻說我犯了大罪,要把我抓到京城去;讓皇帝審我呢。”莫沾衣嘟囔:“想不到偷馬的罪這麼大;連皇帝都驚動了。你說我師父跟師兄們萬一被抓了;該是多大的罪。皇帝可真忙。”
他們倆的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是牢裡寂靜,依桃花老頭的耳力,不可能聽不到莫沾衣的動靜。桃花老頭甚至在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不只桃花老頭,其他的師兄們也都一聲不吭。
“嗯,你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賀輕舟脫下外袍,展開,鋪在地上。這是書硯的外袍。在茶館的時候,他就想到莫沾衣在牢裡很可能會飢寒交迫,所以讓店小二包了張餅帶著。而書硯的外袍,則是在小門外等待的時候扒下來的。
他又脫下自己的外袍給莫沾衣披上。“先安心在牢裡待著,我想辦法救你出去。”聽官兵、趙牢頭以及王捕頭的口風,要運往京城受審的話,在杭州城的牢獄裡是不會提審的,平常的牢頭亦不能隨意折磨他們。
莫沾衣吃飽了,就想起害怕來了:“那你快點,這裡好黑,為什麼連個蠟燭都不點?你要是沒法子救我,就去通知我師父,他會來救我的。”
“好。”賀輕舟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且可信:“我出去就讓書硯通知他。”
“嗯嗯,一定要說我快死了,讓他別磨嘰。”
“呸,童言無忌,隨風散去。”賀輕舟拉著莫沾衣坐到衣服上,板下臉,儘管他知道莫沾衣看不見,即便是看見了,也不見得還會怕他。“在牢裡乖乖的,餓了也別吃牢飯,太髒,我會讓人想辦法給你送飯來。”
“還要冰鎮酸梅湯。”莫沾衣強調,依偎在賀輕舟懷裡,真是好睏,吃飽了,就想睡。
賀輕舟忍不住在莫沾衣肉嘟嘟的屁股上揉捏一番,自己餵養的真好,都進了大牢了,還過著豬一般的安樂生活。
“賀公子,快跟我走。”趙牢頭摸進來。
賀輕舟緊緊抱住莫沾衣,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等我。”
“那個。”莫沾衣才反應過來:“你能自由出入大牢?那可以帶我出去麼,好黑,我害怕。”
賀輕舟的心瞬時軟透了。若是見到莫沾衣受了丁點大的傷害,他肯定保留不住最後一絲理智,強行帶莫沾衣出去。還好莫沾衣沒事,賀輕舟不得不為他們出去之後的逃亡生活考慮,還有賀家老老少少。
“輕舟。”莫沾衣拽著賀輕舟衣角,不肯放他離去。
“三天。”賀輕舟的聲音分外低沉:“三天之內,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一定帶你離開。”他哪裡就捨得放莫沾衣一個人在牢裡待著,半刻都不想。
莫沾衣仍舊不肯撒手,還不知死活的咕噥:“我就是偷個馬而已,關三天就夠了吧,大不了還給他們。”
“對,只是偷個馬,三天絕對就放你出去了。”賀輕舟附和,他問:“你渴麼,我不好帶水進來。”
“有點。唔。”
賀輕舟的舌頭狠狠掃過每一處,柔軟的舌,堅硬的牙,還帶著餅的香味。兩人纏綿許久,莫沾衣站不住,軟軟跌在衣袍上。然後是匆忙的腳步聲。
“也不知道舒服舒服再走。”莫沾衣將衣領拉低。每次賀輕舟到他嘴裡搶東西吃,他的身子都會被吸走力氣,還會燥熱。
*
回府,枕頭都沒挨,賀輕舟讓畫雪收拾出幾件能拿得出手的禮物,天一亮,就派書硯去了杭州知府劉程自大人的府上。
午後,便有人來請賀輕舟到湖心亭品茶。賀輕舟一隻腳邁出門,想了想,又怕露出破綻,讓畫雪給他把眼下的黑遮掩了,又換了身錦服。
“公子,算算時間,三老爺該回來了。”畫雪也是整日整夜沒有歇息,既擔心夫人出事,又怕三老爺回來,把公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