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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所以這次遊戲呢,是你調毒,我試毒。在你被我的笨女兒的毒藥毒死之前,先把我毒死,就是你的勝利。”
……
比起之前遇到的祭司等人,現在徐雲帆遇見的魔,一個比一個更奇怪。
徐雲帆嘆氣:“就這樣決定了。”
老實說,他開始後悔第一關選擇的是毒了。這些施毒者心理同樣是扭曲的……沒一個正常人。
徐雲帆坐到桌邊的一枚石凳上,在藥材堆裡翻檢起來。
毒之一道,自古以來被斥為旁門異端,卻有無數人樂此不疲。也許是因為這種手段陰險詭譎,也許是因為防不勝防。但現在徐雲帆卻要在用毒的頂尖高手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配出致她於死地的毒藥。
他索性把帶來的醫術與毒經都攤在桌面上,有的書是天下難尋的珍本,內中有極為隱秘的施毒方法。但對於他這個生手,光是辨認這些藥材就要花費大量時間,而他也中了毒,時間不多。
何況這婦人只說要他施毒,卻沒說不能解毒。只要讓她認出毒藥配方,自然就能配出解藥。
更何況這婦人準備的藥草,必定是她全都認識的。
這是一場沒有勝算的賭局。
徐雲帆找藥材的時候,婦人就坐在旁邊,慢慢地在菸斗裡點著了一種草葉,湊在嘴邊吸了起來。
徐雲帆嘆氣:“我總覺得這裡不像是魔界,亦不像是我熟知的江湖。”
“你熟知的江湖是怎樣,你想象的魔界又是如何?”
“江湖是刀光劍影,魔界亦應是祭司那般武林高手的立身之地。不提別項。既然你們擅毒,為何數百年正魔大戰,沒有用毒的魔人出世?”
“呵,你是要我向你講魔界的歷史嗎?”婦人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又一個菸圈。“閒話干擾你之思路,我本以為你會喜歡安靜。”她伸手接過了徐雲帆遞上來的第一杯毒酒,只用鼻子嗅了一下,仰面飲幹了,順手在桌面上撿了兩味藥材,擱入口中嚼了嚥下。
徐雲帆眼神一深。他按照古書上記載所配置的“碧淵雲蘿”奇毒,這婦人隨手一抓,就是兩味關鍵的解藥。
婦人侃侃而談道:“東域是被祭司封印的地方,因為我們唯一的目標就是復活魔主,而他覺得不值得。直到他發現自己沒有本事帶領魔族統一天下,又在臨死前解除了我們的封印。我女兒說得對,他真是個笨蛋。”婦人拿起徐雲帆推過來的第二杯酒,觀察了一會兒,再次一飲而盡。
同樣,她又極快地找到了解藥。
“要復活一個人其實很簡單。保有他的靈魂,找一個合適的軀體,讓二者融合。”
徐雲帆心頭一動,被觸動了某種深埋的念想。“復活一個人……很簡單嗎?”
“簡單得就像我女兒的腦筋。”
徐雲帆對這個諷刺的比喻啼笑皆非:“你是魔主的夫人?”
“哈哈哈哈……貴客你誤解到哪裡去了。魔主是整個魔界的父親,他的力量,早已融入我們所有魔人的身體裡。所以不獨我的女兒叫他一聲父親,我也應該這樣叫吧。”
可是那少女又是魔族的公主?……算了,徐雲帆對於魔界的混亂關係沒有興趣。他手上勾兌出了第三杯毒酒,覺得自己的手法愈發嫻熟,但綠袍的婦人接過毒酒,仍是毫無猶豫的一飲而盡。
實力相差得太過懸殊了……
“魔主原有的軀體早就散滅,所以我們又找了一個合適的人,用藥物改造了他的身體,讓他可以承受強大的靈魂。再然後,是北域術法者,祭司同鄉們的事了……”婦人看了看徐雲帆遞過來的第四個酒杯,臉上閃過一絲狐疑:“這不是毒。”
“這是補品。”徐雲帆坦然點頭。
婦人臉上現出凝重神色。身為毒人的敏感,自然知道一旦事情脫離自己掌控,就是危險的前奏。她接過茶水,仔細地聞了又聞,又從藥材中撿了數味,噙在口內,方將茶水喝了下去。
沒有任何反應。
徐雲帆此時心口的黑色毒液已經蔓延到四肢,覺得手腳都開始發硬。但他的計劃也只剩最後一個步驟。他伸手,將第五杯酒推了過去。
“這是中原的茶葉。”他淡淡地笑道:“請飲。”
婦人接過來,嗅了一下,赫然變了顏色。
她抬起頭,震驚地看著徐雲帆:“你明明不懂得用毒,怎麼會……”
“我不懂用毒,但我知道陰陽太極之理。”徐雲帆一手按住桌面,另一手去擦唇邊湧出的黑血。“你常年接觸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