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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滄海紅著臉,由那兵士攙扶著解完手,他連忙繫上小衣:「多謝這位大哥,麻煩你再扶我回榻上。」
兵士沒說話,也沒動靜。呼吸卻逐漸粗重起來。
沈滄海詫異地抬頭,迎上那兵士的眼睛,充滿異樣神采。
那種眼神,他懂。正要用力推開兵士,整個人已被抱起,重重摔在被褥上。隨後壓上的兵士,像個奇重的米袋,將他待出口的叫喊都連同肺裡的空氣擠飛。
「你的面板真白。」兵士粗魯地扯落沈滄海剛穿上的貼身小衣,長滿厚繭的手掌徑直摸上沈滄海常年缺乏運動而顯得格外白皙柔軟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摩,粗啞著嗓子讚歎。
「你們中原人,果然秀氣,連男人的面板都可以這麼滑嫩,摸起來比咱們西域的娘們還要舒服。大爺開戰到現在,已經好多天沒碰過女人,都快憋瘋了,你就讓大爺樂一樂。」
「唔……」沈滄海雙腿雖然無力動彈,該有的神經卻半根不缺,被粗糙的手指刺激著,每寸肌膚都在顫抖。私密處被人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他更是一陣噁心,萬萬料不到就解個手的光景,那兵士居然對他起了邪心。
「你,你放開!」他費力去推那兵士的肩膀。
兵士色慾燻心,早就忘記了這是矢牙將軍吩咐他來照顧的人。嫌沈滄海的雙手礙事,他抓過沈滄海雙腕按在頭頂,扯過枕巾一撕為二,一半用來綁手,另一半堵住沈滄海的嘴巴,急匆匆脫掉了褲子。
「乖乖地讓大爺進去弄兩下,洩出來就完事。」他咬住沈滄海耳朵猥褻地調笑,手握住硬邦邦的陽具就性急地往下面塞。
未經滋潤的入口乾澀緊閉,他連試了幾次都 插 不進,不禁咒罵起來,走去食盤蘸了些東西又回來。
滑膩膩的手指刺進從沒有外物進入過的後庭,沈滄海全身繃緊,隔著布團發出含糊暗啞的嗚叫。
「是不是很舒服?這馬乳酪的滋味好吧?哈哈哈……」兵士抽出手指,食中兩指蘸了更多馬奶 插 入,轉了兩下,覺得已不像最初那樣緊窒。他再也忍不住慾望,託高沈滄海臀部,抵上陽具就用力推進。
強烈的撕痛從下身蔓延開去,沈滄海拼命甩頭,感覺有點滾燙的肉塊已硬擠了進來,他胃裡猛縮,差點就要嘔吐。
雍夜王還曾經說過射月國的大王伏羿處事雷厲風行,驍勇善戰,算是西域各邦難得的人物,孰料麾下竟然有這種禽獸兵士。若被他們攻城略地,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將慘遭蹂躪。
滿腦思緒如走馬燈般飛轉不停,身上突輕,那兵士一聲怪叫,手腳亂舞飛起,「啪嗒」掉在帳篷一角。
「是誰?」兵士昏頭昏腦地爬起,看清帳篷裡多出來的兩人,頓時如墜冰窖,慾念全消,癱軟在地——大王和矢牙將軍,怎麼會忽然出現?
矢牙一眼已看清了狀況,心頭惱極。射月國人雖生性好戰崇武,但最不齒這等姦淫獸行。恨那兵士犯了軍中大忌,他抓起兵士就往帳外走。
那兵士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沒口子地喊饒命,聲音越叫越遠,終於聽不到。
帳內,兩人對望。
自己下身赤裸,一副遭人蹂躪的樣子毫無遮掩地袒露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沈滄海再泰然,也不禁漲紅了臉,目光難堪地不知該落在何處。
伏羿濃黑的眉毛微微揚起,俯身掏出了沈滄海的堵口布,又解開他雙手束縛,撿起掉地的小衣扔回沈滄海身上,返身出帳。
沈滄海發熱的面頰總算退了燒,拿著衣服發愣。下身溼膩的感覺仍在,說什麼也要洗掉那兵士抹進去的馬乳酪。沒了輪椅,他只能看著桌上的水壺望而興嘆。
帳篷再度被掀開,伏羿去而復返,後面跟著幾個兵士,搬了個大木桶進來。裡面一桶剛煮熱的雪水,霧氣氤氳。
「你們服侍他人浴,然後去帳外候著,等他叫才可以進來幫他穿衣服。」伏羿低沉的嗓音磁性十足,在小帳篷內嗡嗡響著,看兵士們一件件脫下沈滄海衣裳,露出白皙的身軀,又冷冷加了一句:「誰敢動邪心,斬。」
嚴厲如鐵的聲線叫人絲毫不會懷疑他的真實性,那幾人單腿跪地,齊聲答不敢。恭恭敬敬扶沈滄海進了木桶,才次第告退。
熱水漫過肩膀,沈滄海愜意地嘆口氣,些微詫異掠過心頭,想不到這冷酷的男人居然心細如髮。
「謝謝。」他含笑道謝。
伏羿本已打算離去,聽到沈滄海溫和清柔的微笑,不由轉身,湛藍的眼眸帶著審視意味打量起這氣度恬靜的文秀書生。普通人在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