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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書猶在遲疑。
祖鼎天陡地冷笑一聲:“難道你捨不得連冀?”他緊盯住雲錦書雙眸,字字如針,刻意挑破雲錦書心頭所有舊傷疤。“那畜生把你當玩物百般凌辱,你不會還對他有意罷?”
心底藏得最深的記憶再被剝露,雲錦書全身微顫,哀求道:“別再說了。我……我只是怕萬一偷襲不成,反而打草驚蛇,會壞我們大事。”
他這個弟弟,一談到連冀便慌亂失措,連謊話也說不像……祖鼎天深沈地看著雲錦書眼內無處藏匿的擔憂痛楚,終是淡然一笑:“你說的也對,那就暫且不去理會他們。”
雲錦書想不到竟能說服祖鼎天改變心意,又驚又喜,盡被祖鼎天看在眼裡。他外表不動聲色,內心卻如巨浪滔天翻騰不已──連冀,非死不可。
但不是現在。雲錦書肯定不願出手殺人,真打起來,說不定還會倒戈相向。單憑他一人,未必是眾人對手。
夜深,天幕黑得令人發怵。慢慢地,月光劈開濃重雲霧,灑落塵寰,照著一潭黑水,荒山寒月,別樣悽迷。
連冀默然佇立在岸邊,任夜露沾溼了衣靴。
舊地重遊,卻已景物兩非。昔日如畫美景,破敗蕭條。那個牽動他所有心緒害他從此沈溺的男子,又在何處?
永遠也忘不了,那一晚,那人在他身下啜泣呻吟扭動,染上了他的氣息,似朵清豔無暇的白蓮為他綻放盛開,露出世間最魅惑的媚態……
入骨入髓的蠱惑,換來他如瘋如魔般淪陷,縱使追逐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後悔。
“錦書……”他輕聲自語,眼前彷彿看到那素衣男子拿著個大紙鳶,正含笑向他走來。“連冀,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山莊打獵麼?”
連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牽雲錦書的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