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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麼英雄?你若有膽量,便回寨子去跟我封君平大哥決一勝負。」
連冀不動聲色地聽完,揚手,一記耳光,打碎了林中寂靜。「雲錦書,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只可惜,本莊主從來不受激將。」
他摸著雲錦書面頰上腫起的青紫指痕,淡淡譏笑:「告訴你,不用對我耍花招。我連冀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撩衣掏出青筋畢露的壯碩分身,連冀滿意地看著雲錦書目中掩飾不住的驚懼,抬起雲錦書一條大腿扛上肩頭,矮了矮身子,將自己送進那兀自微綻紅腫的小口。藉著鮮血的潤滑,來回推了數下,便齊根而入。
「啊……」身體如被男人的肉楔釘在樹上,漲痛不已,雲錦書雙手用力摳緊了樹皮,想借此轉移痛覺,可立即被連冀抓住,環上男人的腰。
再度進駐那溫暖銷魂的禁地,連冀試著抽動了幾下,見雲錦書雖然痛得面無血色,卻並未昏厥,當即放開顧慮,壓緊雲錦書,大力操弄起來。
後庭被反覆穿刺的劇痛令雲錦書渾身打顫,再也站立不穩。連冀覺察到了,乾脆將雲錦書雙腿架上自己臂彎,狠狠抽送。
全身重量就落在兩人連結之處,雲錦書驚叫,神智已經被連冀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撞得四分五裂,他只知道用力摟緊連冀脖子,穩住自己凌空搖晃的身體。
這個姿勢,使得連冀進入到更深……男根每一記頂撞,都令雲錦書錯覺,自己的內臟也被觸控刮擦到了。
雲錦書的分身,也被兩人的腹部摩擦擠壓著,升起最原始的快感。
「不……啊啊……」雲錦書仰著頭,失神地呻吟著,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滲出。
墨黑的長髮,也隨兩人身體的律動凌亂飛舞,纏住了連冀的脖子、胸膛……
看著雲錦書沾滿淚痕的臉,連冀心裡油然生出幾分憐惜,親了親雲錦書眉眼,喃喃道:「你為什麼就是不肯順著我?錦書……」
「嗯……」雲錦書全然沒聽到連冀在說什麼,只是狂亂地搖著頭,期待著痛楚和暢快交錯的雙重摺磨儘早結束。
明白雲錦書根本不可能聽清他的話,連冀也閉起了眼睛,不再言語,全心投入到這輪歡愛中。
◆◇◆
這場性事,終於讓雲錦書本就虛弱的身體不堪承受,在斷續斷續射出自己的精華後暈死過去。
直到翌日抵達飛鴻山莊,臨近黃昏時分,雲錦書才甦醒。
夕照滿羅紗,憑窗竹簾下,一爐素檀香裊繞吐著淡白煙霧。
他身上,已經換了素淨內衣,蓋著條蠶絲薄被。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鬟正倚在床頭打盹,聽到聲響一下抬起頭,看見雲錦書坐起身,忙拿來袍子。「公子,讓小珊伺候您穿衣。」
「這是……哪裡?」雲錦書拖著痠痛的身體跨下床榻,一牽動下身,那被過度肆虐的地方便隱隱發麻。原先火灼似的刺痛卻輕了許多,代之清涼感覺。
暈睡時,應該有大夫替他上了藥……
想到自己遭同性侵犯的傷處落入旁人眼內,雲錦書心頭屈辱更甚,努力逼自己平復心情,慢慢開啟了房門。
落日金輝灑滿眼前幽靜的小庭院。小池塘裡,幾尾錦鯉悠然戲水。
「這裡是飛鴻山莊啊!」小珊迭起被子,又沏了壺香茶放桌上。「公子您先用茶,我去廚房領飯菜。」
雲錦書還想多問幾句,小珊已經一溜煙地往院外跑了。
他楞了半晌,坐在塘邊石凳上。望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微微苦笑。
臉上,掌痕猶存。
那個男人,看來是真的打算將他軟禁在此。
一定要想辦法讓封大哥知道他的下落。他還不想,自己後半輩子就被關在這方天地裡,成為供連冀發洩獸慾的可笑禁臠。
◆◇◆
「雲先生?」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遲疑地叫了他一聲。
雲錦書望向池邊,不知何時,已多了個濃眉大眼的男人。他認得這是連冀隨身侍從之一。
「雲先生,在下賀昌。」
賀昌自己也理不清頭緒,明知這裡是莊主的後院,不宜擅入,可適才經過院門,遙遙看到坐在塘邊沉思的人,他便神差鬼使地走了進來。
對上雲錦書清亮審視的目光,賀昌心知自己來得魯莽,低頭道:「先生莫驚,賀昌只是想關照先生,日後不要再激怒莊主。」
「那是你的莊主。」雲錦書淡淡道。
賀昌急道:「先生別誤會,賀昌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