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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雲錦書眼中,連冀的臉,與最猙獰的惡魔無異。
他想掙脫連冀圈在他腰間的手臂,卻像跟個鐵箍較勁,哪裡掙得開。雲錦書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厭惡地轉頭,看著道路兩側飛快後移的林木、溪流……
兩人坐騎後,還有數騎緊跟隨侍。
這方向,是去飛鴻山莊。
他慢慢理順了心情,問身後人:「你要帶我回去?」
「沒錯。」連冀嗅了嗅雲錦書的頭髮,揶揄低笑:「蓮花塢劫走我的財物,我劫走你,天經地義。雲錦書,你該慶幸,遇上我救你離開賊窩,不用再當一輩子的山賊。」
這個清雅男子,左右看都應當出身書香門第,怎會甘心與盜匪為伍?十有八九是被姓封的硬留在山寨。所以連冀說完,等著聽雲錦書向他道謝,卻見雲錦書肩背一陣輕顫。
這個自以為是的禽獸!雲錦書幾乎咬碎了牙齒,才壓下心頭憤懣:「雲某去留,不勞莊主費心,請莊主放雲某回去。」
「回去?」連冀聲音裡的笑意消失了。環抱雲錦書腰肢的大掌探入衣內,撫摸雲錦書光滑細膩的肌膚,激起無數寒粒。
雲錦書腰背僵硬,沒出聲,身體的反應已明白告訴連冀,他是何等厭惡來自連冀的觸控。
「怎麼不說話了?」連冀冷冷道,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居然還給他擺臉色。他本不是心浮氣躁之人,但這個雲錦書,卻能輕易挑起他的怒氣。
等不到回答,他突然勒停駿馬,一推,將雲錦書拋下馬背。
身體重重地摔到地上,筋骨欲折。雲錦書懵了一陣,發黑的雙眼終於逐漸恢復視力,他撐著被驕陽曬得滾燙的地面,爬起身。
賀昌和另幾人也勒住韁繩,見狀暗暗替雲錦書擔憂。看昨夜莊主抱著這男子時一臉形之於外的佔有慾,他就知道這男子在莊主心裡分量不輕。沒想到還不到一天,便被莊主扔下馬。
連冀居高臨下,寒聲道:「想回去,就自己走。這裡離蓮花塢已有百里,你以為自己能走得回去嗎?」
他倏然止聲。只因雲錦書回頭,平靜地望了他一眼。
冷冷清清的一雙眸子,似乎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連冀緩慢地收緊了拳頭,看著雲錦書轉身,步履虛浮地往回走。
雲錦書走不快,每跨一步,被狂猛索求過的身體就報復似地傳來股酸漲。
裂痛的部位,漸漸有黏稠的熱液淌下……
又出血了……雲錦書腳步微停,閉了閉眼睛,努力提醒自己忽略內心翻騰不已的噁心和恥辱感覺,繼續搖晃前行。
身後沒動靜。他摸著自己的臉,牽出個瞭然譏笑--連冀看上的,不過是他的容貌。玩過了,自然不會再有耐心來跟他糾纏。
他這張臉,還真是禍根……雲錦書自嘲地想。
「可惡!」一聲壓抑著怒火的低吼打算了他的思緒。
蹄聲追至身後,連冀一躍下馬,拽住了雲錦書。「你就非要惹火我?」
他比誰都清楚,憑雲錦書那身體,根本無法在烈日下走遠。他等著雲錦書向他服軟求情,可雲錦書儘管已經搖搖欲墜,卻仍舊執拗地不肯回頭。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盤踞了心胸,連冀一手攫住雲錦書下頜,冷然對望,驀地拖著雲錦書走進路旁林蔭,吩咐賀昌諸人道:「你們守在林外,誰也不許進來。」
◆◇◆
「做什麼?」被連冀抵在株樹身上,雲錦書冷淡的表情終是出現絲裂縫。
男人狹長黑眸裡,閃著怒焰和慾火……
「當然是跟你討債。」連冀刷地抽下雲錦書的腰帶,冷冷道:「你的去留,我也不想多管。只不過你蓮花塢害我失了千萬家財,這筆債,就拿你雲錦書的身子來抵罷。」
他不帶笑意地微笑著,手底不停,一件件除下衣物。「如何?做我連冀的人,只要你乖乖討我歡心,我自會疼你,不來難為你。」
拋開雲錦書身上最後一件褻衣,連冀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雲錦書兩腿之間掛下的血線,輕嘖了一聲:「我也不想每次都對你用強,但如果你喜歡來粗的,我可以成全你。」
雲錦書面色蒼白。全身上下都被連冀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男人的視線更牢牢鎖住他,讓他覺得自己像頭被猛獸盯上的獵物,根本無處可逃。
能救他的,或許只有封君平。不知道封大哥現在,有沒有發現他失蹤了?
他咬著嘴唇,緩緩道:「連莊主,你就只會向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施暴嗎?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