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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看著他。男人的目光越來越悽楚,卻又刻滿決絕。
「隨你。」連冀摸住雲錦書的臉,一字一句道:「你的腳若是斷了,更好。你就永遠都沒辦法再從我身邊逃走了。」
雲錦書整個怔住。腦海裡只能興起一個念頭,這男人,已經瘋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連冀將猶在發楞的雲錦書送回床邊坐著,倒了碗藥汁遞給雲錦書。「喝吧。」
藥很苦。但喝下不多時,一股異樣的暖流便從雲錦書小腹直升,逐漸散進四肢百骸。全身都在發燙,連內臟,都似乎瘙癢起來……
那藥裡,一定被人做了手腳。
「呼……」雲錦書難耐地噴出濁熱氣息,顫抖著問走到他跟前的連冀:「你在藥裡面放了什麼?」
男人的臉容顯得有點扭曲。卻什麼也沒說,只用力擰絞著他頭髮。
頭皮被扯得生痛,雲錦書忍不住輕叫,立刻被連冀的舌頭趁隙而入。
「不要碰我!」一切彷彿又都回歸到初遇的時刻,雲錦書狠狠地咬破了連冀的舌尖,腥鹹的血味在他嘴裡化了開來……
幾乎同時,他臉上也被連冀大力摑了一巴掌,兩眼陣陣發黑。
男人如頭憤怒的野獸,騎在他身上,撕著他的衣裳。「封君平可以碰你,為什麼我不行?我連冀到底哪裡比不上封君平?」
雲錦書根本不知道自己夢中無心囈語讓連冀嫉恨若狂,聽到封君平的名字,他無暇去探究連冀話裡妒意,追問道:「封大哥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還想著他幹什麼?」連冀一手捏住雲錦書的臉,近乎洩憤似地咬著雲錦書的嘴唇。「你急著逃走,不就是想去給他通風報信嗎?告訴你,三天前蓮花塢的賊窩就給官兵搗了。那麼多的屍體,誰知道你的封大哥有沒有被剁成碎屍,哈哈哈……就算他命大沒死,也逃不過官府的緝拿。」
他大笑,扯開雲錦書纏裹鞭傷的白色紗布,露出一條條剛癒合結疤的鞭痕。
每一條,都是他親手抽打所致,都是他留在雲錦書身上的刻印。連冀得意地次第吻著,舔著。
傷口又痛又癢,更有股難以描述的飢渴從被男人接觸過的地方升騰。雲錦書只覺身體似乎脫離了理智的羈絆,糾纏上連冀。
男人最後吻過他的箭傷,舉高他的腿,兇暴地進入他。
他疼得落下了眼淚,藥力卻令他剋制不住地挺起腰,主動迎合起連冀的聳動,忘卻了所有的羞恥,大聲喊叫、呻吟。
男人像是害怕沒有明天一樣,一次又一次地索求著他……兩人身上,床上,落滿了慾望的液滴。
再次射出稀薄的液體後,雲錦書終於在極度虛脫和快感交錯的折磨下徹底喪失了意識。
◆◇◆
醒來時,屋裡已點了油燈。
雲錦書周身宛如被巨石碾壓過,連手指都痠痛得抬不起來。只能平躺在床上,茫然嗅著殘留在空氣裡的淫靡氣息……
他聽到床邊隱約有人在哭。吃力地扭過脖子,發現是小珊。
將近半年沒見,小丫頭已經長高不少,此刻兩隻眼睛又紅又腫,看見雲錦書醒了,小珊「哇」得一聲,眼淚流得更兇。「公子,我,我以為你就要死了……」
死?雲錦書自嘲地笑了。連冀才不會那麼輕易讓他解脫。
他不是沒想過,蓮花塢若被剿滅,他就自盡追隨封大哥於九泉之下。但連冀白天的話,又叫他燃起了一線微薄的希望。
封大哥,或許還活著,還會再來飛鴻山莊找他的。
縱使這希望再渺茫,他還是想再等下去。如果有朝一日,封大哥真的來了,卻發現他已經死去,封大哥一定會傷心欲絕。
他還不能死……
「水,我要喝水。」雲錦書從嘶喊得暗啞的喉嚨裡擠出聲音。
小珊忙抹乾淨眼淚,去桌邊倒了碗清水,費力扶起雲錦書上半身,剛服侍雲錦書喝了兩口,房門開了。
是連冀,手裡照例一個藥罐。
小珊害怕地叫了聲莊主,跑回自己小屋。
藥罐裡裝的是藥粥。連冀緩緩地倒了一小碗,端著碗來到床邊。
粥裡,肯定也放了跟白天一樣的春藥吧。雲錦書沒有躲避,也無力躲避,一口口吃著連冀喂進他嘴裡的藥粥。
沉默,籠罩著兩人。
等雲錦書嚥下最後一匙粥,連冀放落空碗,吻上雲錦書留著苦澀藥味的唇。
兩人誰也沒說話,也許,是因為,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