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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下去了,不切實際的追求總有破滅的一天,而那一天就快來臨了。他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悲傷,看著蕭宿巒的夢想破滅本應該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但是他知道他一定不想看到失去追求的蕭宿巒。沒有人喜歡看到自己的愛人失魂落魄。
“明斕?”
“恩。”
“如果,這一次結束後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蕭宿巒頓了頓,像是在承受一樁酷刑,“我會放棄尋找,和你在一起。”
“好。”明斕笑了。同樣的對話三年前也出現過,那一次蕭宿巒沒有遵守他的約定,明斕恨他到極點,恨他放不下執念。恨到握不住手中的劍,卻下不了決心,只在他背後留下一道傷疤。
其實彼此都知道結局會是什麼,只是捨不得放手。蕭宿巒你為什麼永遠都不明白從來沒有什麼天造地設,也沒有天定姻緣,那不過都是傷心人聊以□的童話。沒有兩個人是完全相配的,即使是破鏡重圓仍然有著觸目驚心的裂縫。沒有天造地設的情人,有的只是他,永遠包容著對方的所有缺點。
蕭宿巒,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最適合你的那個人從一開始就只有我。
作者有話要說:某菜:少爺你的狐狸尾巴也露出來了,快藏一藏!蕭宿巒:明斕,幫我把尾巴藏起來。明斕:……怎麼藏?塞衣服裡?蕭宿巒點著頭扯開了腰帶。某菜:小明!你的菊花還好嗎!小明!!!明斕:QAQ……不,不要把尾巴塞進來……某菜:=口=你走錯劇場了吧!我們這不是人/獸劇場啊!
☆、露真容·三
由於早上在莽龍山上耽擱不少時間,車隊到綿城時已是夜晚。
燕陶覺得自家師兄上車前還哭喪著臉,到了晚上再看簡直是容光煥發,雖然平時也總是笑眯眯的,今晚上心情似乎特別好。
只有明斕自己知道,表面上看著和之前沒什麼不同,其實他和蕭宿巒已經和好了。偶爾一個眼神,甜到心裡。當然了公私分明,一琴門還是照整不誤。
陳賢對他的印象跌至谷底,下車後投客棧分房都不屑對他說一句話。自顧自與一琴門的人商定了第二天集合的時間,上樓歇息去了。
明斕心說這一次真是虧大了,辛辛苦苦討好那麼久,蕭宿巒只用一招就讓他前功盡棄。他是個識趣的人,知道這時候再刻意逢迎必然要引起對方反感。伸手不打笑臉人,微笑總是沒錯的,況且他笑起來樣子還不錯。
於是燕陶欣賞到了他家二師兄花痴般的長時間傻笑。
“師兄。”小鬼小心翼翼湊上去,“那是陳先生,蕭公子在那邊。你笑錯物件了。”
明斕白他一眼,小孩果然不懂事。
簡單地用過晚飯,向店小二要了兩桶熱水沐浴。明斕坐在床邊用乾毛巾擦拭長髮。剛閒下沒多久,燕陶殺豬似的嚎叫聲立馬殺到。在心裡哀嘆自己真是個勞碌命,起身開門放人進來。
燕陶泥鰍似的鑽進房,剛站定就扯著破鑼嗓子哇哇哇亂叫,“師兄不好了!不好了啊!”
明斕淡定擦頭髮,“我很好。別咒你師兄。”
燕陶蠢兮兮張大嘴,又換了個說法,“師兄,一琴門的人都跑了。”
明斕皺眉,“去哪兒了?”
“都去逛花樓了。我都打聽好了,都去天香閣了。”燕陶噴著唾沫添油加醋,“好像是綿城最有名的花樓。”
明斕聳聳肩,繼續折騰他的頭髮。這有什麼好稀奇的,若想要舒適床鋪,精緻點心,貼心伺候除了青樓還能去哪兒,一琴門的人裡有不少是富家公子哥,個個都是歡場常客,人家舟車勞頓辛苦那麼久跑去放鬆也無可厚非啊。“愛咋樣咋樣,你還不去睡覺。”
燕陶就跟只被人掐了脖子的雞似的,瞪著眼睛支吾半天。“師師兄,你真不去看看?驚弦公子也去了。”
“蕭宿巒?”
“我看著他出去的。”燕陶斬釘截鐵,快去捉/奸啊師兄!
明斕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蕭宿巒去逛青樓沒什麼好擔心,那些庸脂俗粉他還看不上。一琴門裡蕭宿巒的輩分很高,掌門千秋子是他的師兄。師兄弟兩人之所以差了四十多歲是因為當年千秋子收徒本來瞅準了他骨骼清奇天生的練武奇才,沒想到千秋子的師父更快一步厚臉皮搶走當了關門弟子,於是千秋子只好無奈看著原本要當自己徒弟的人變成了自家師弟。他本來以為只不過是一琴門的弟子偷偷摸摸溜出去快活,沒想到蕭宿巒也去了,這下就變成了一場經過授權的狂歡活動,估計一琴門這次多半是傾巢而出,客棧裡一個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