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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陳賢冷哼了一聲,問都不問他,直接甩手走了。
完了完了,他們沉山派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背上一沉,趴上一隻大型動物。蕭宿巒惋惜的聲音傳入耳中,“說了讓你少放點的,怎麼不聽話。”
不要假惺惺抱著老子!明斕憤怒了,老子再也不會被你的美□惑了!一邊裝著情意深重的樣子,一邊下黑手什麼的最討厭了!
沉山派窮歸窮,買的瀉藥質量卻出奇地高,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後,最後還是衛七配了解藥拯救即將虛脫的眾人。
打那以後,一琴門的人看見明斕就不由自主捂屁股小碎步逃開。明斕覺得自己特別霸氣。
告別天龍寨重新上路。明斕抱著雙臂一臉防備坐在馬車的角落裡。蕭宿巒挑眉。
“你別過來!”明斕心理陰影濃重,這太可怕了,一不留神就被人陷害。
蕭宿巒饒有興致地注視著他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躲在角落抱著自己的尾巴,不時探出個爪子張牙舞爪。炸毛雖然有趣,不過抱在懷裡隨意把玩捏肉墊似乎更誘人,沉思片刻敲敲馬車車廂召喚來朱小瑞。
“公子,什麼事?”朱小瑞因為怕黏牙沒吃那些湯圓逃過一劫,臉色紅撲撲的帶著幾分喜氣。一鑽進車裡,免不了要看見蜷縮在角落裡的某人,一副被人欺凌的小媳婦模樣,可憐兮兮的。明斕今天穿了周厚正送的一件月白色流雲百福紋長衫,襯著不俗的相貌,頗為惹眼。朱小瑞連看了好幾眼,覺得看上去總算不像落魄書生了,也不像富家少爺,怎麼看都像被人包養的書生。長相身段氣質都沒問題,但有眼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來。比如說同樣一隻白玉琉璃碗,蕭宿巒可以看都不看隨手就摔了,明斕捧著那隻碗可以小心翼翼摩挲端賞半天,還不時露出一副想要順走的表情。所以說,習慣決定一切啊!
明斕團在角落裡對著蕭宿巒淡定的側臉磨牙,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解恨。來日方長,蕭宿巒你等著瞧,哼哼哼。
“磨墨。”蕭宿巒展開一卷畫紙平鋪在黑漆畫桌上。
朱小瑞應了一聲笨手笨腳往一方荷葉水波紋端硯上添水打圈兒。
蕭宿巒支著下巴在心裡數,一……二……三……
明公子卷著袖子撲上來,“朱小瑞你到底會不會幹活,墨汁濺得到處都是。啊啊啊你還來,濺到毯子上了。”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一腳踢在對方膝蓋上,“滾滾滾,我來。”
朱小瑞收到他家公子的眼刀,自覺乖乖退出去。這個明斕簡直就是個伺候人的命,嘖嘖嘖。
蕭宿巒笑眯眯提筆蘸墨作畫,果然愛炸毛的貓還是抱在懷裡玩弄比較舒服。
墨要平,手要穩,明斕磨著墨思想神遊天外。就沒見過朱小瑞這麼不會伺候人的書童,這種光吃飯不幹活的傢伙留著到底有什麼用。難不成……不動聲色瞥了眼蕭宿巒,這人好像是吃窩邊草的。
“我沒碰過他。”
明斕傻乎乎看著對方,蕭宿巒無奈用乾淨的毛筆撓撓他的鼻尖,“你想什麼都寫在臉上。”
明斕揉揉鼻子,忍住打噴嚏的欲/望,嘴角卻不自禁翹起。分別三年,沒想到默契還在,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內心仍有一絲不滿足,好似蕭宿巒剛才那一句話在心中破開一道口子,露出裡面經年累月沉澱的欲/望。他在等那個人說自己只有他一個,除了他之外不會抱任何人。等了許久,卻聽不見下文,心終於是又冷了。
收起那些心思,把注意力落回蕭宿巒的畫上。他作畫向來極快,洋洋灑灑數筆間一幅畫已近完工。入眼是浩淼波濤,亭臺樓閣蒼峰疊翠皆在遠處,模糊成極小的一點。貼著江面,一頭雄鷹飛得極低,鷹爪劃開水面,似是在尋找什麼。遠處波濤洶湧,風雲變色,讓人忍不住擔心一個浪頭之後,雄鷹會被拍入江中,再見不著廣闊天空。
明斕怔怔看著,連自己什麼時候哭了都不知道。
蕭宿巒嘆了口氣放下筆把他攬進懷裡,“哭什麼。”
明斕這才回過神,用袖子擦著眼淚。“你還不放棄?”他知道蕭宿巒一直想找一個能和他比肩而立的人,一個能和他執手相伴共渡年華的人。這個人不是他,也不會是任何人。這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想,蕭宿巒一直追逐著自己幻想的完美人選,這是一個苛刻而又挑剔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他知道這是一個不會實現的夢想,就像年少時的一場夢,可望而不可及,就像明斕之於蕭宿巒,蕭宿巒之於他的情人。
他知道蕭宿巒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