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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洛浮夕就是不主動回去,他墨夜難道有其他藉口可以拉他回去?
洛浮夕沒有犯任何錯,墨夜抓不到把柄,要想讓他回來總要選個理由。
收好信箋,回覆道:帝君那麼著急的讓臣回京,不知道是何緣故?還要臣自己主動發奏疏請求回去?
隔著第七封信寄到洛浮夕手裡的時候,已經是冬天快要到年關了。
塞外白雪皚皚,北國風光綺麗,胡奴國暫時沒有足夠的糧草,所以退回了原駐地,二十萬大軍沒有攻下【北函關】,導致天化五年的戰事告一段落,最後的結果是熬了大半年的苦戰,對方進不來,【北函關】的三軍也出不去。沒有足夠的實力將胡奴趕到關外更遠處。胡奴二十萬的大軍耗損到了十五萬的數量,相比天朝軍隊,從十萬變成了七萬。雙方折損所差無幾。索性的是,關內的幾員大將都沒有損失。
晚上在軍營中跟各軍將士們提早過了臘八節,喝了酒,烤了全羊,也到是一片軍戎瀟灑。難得有片刻的平靜,洛浮夕多喝了幾杯,看著那些想家計程車兵們一會兒哭,一會笑,心裡幾多百味陳雜。
臨了微醉,便讓洪長亭扶著回房間了,在暗處有人通報道:“大人,京城來信了!”
洛浮夕喝得頭暈轉向,腦子迷迷糊糊,對著洪長亭一擺手道:“拿、拿過來!讀給我聽!”他一時忘記了,這可能是墨夜寫給他的信。
洪長亭也以為是急報,連忙拆了信件,攤開一看,差點沒嚇出一身冷汗來,又是紅了臉,信紙都快被他揉碎了,張著嘴巴讀不出字。
“快念呀!”某人依舊醉醺醺的在床上嚷著。
洪長亭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道:“……帝君……帝君說……他想你而已……”
!?
帝君……想我?
洛浮夕的酒猛然醒了,幾乎從床上跌下來,扒住床沿好歹留了些體面沒有摔個四腳朝天。一把從邊上跳起,朝洪長亭手裡抓過信箋,再看他臉,微微泛紅。也不知道是酒醉的緣故,還是聽到洪長亭讀信的緣故。
抓過那信紙,果然如他所念的,絲毫不差:“朕思爾已。”
還記得上一封,他問墨夜為什麼要他回去,沒有想到答案居然會是這個。又是驚,又是喜,嘴角忍不住不自覺的泛起笑意,洪長亭見了都覺得莫名其妙,一面問他:“大人,帝君什麼意思啊?”
“沒意思,苦肉計想讓我回京。”
“回京?”洪長亭瞪大眼睛:“這才剛剛休戰,胡奴雖然已經沒有再圍城,解了【北函關】之憂,可難保明年開春他們不會捲土重來!”
“如今封王拜相要讓別人閉嘴,除了立軍功之外再無二法,難得有這般機會,怎麼能說走就走?”洛浮夕仔細收好了信件。
“大人已經有了如何制勝的想法?”
“——此番乘勝追擊,過完臘八整頓幾日,在大年夜之日,直接抄了他們軍營,出其不備。回京之事,現在斷不是時候!”
洪長亭一拍腦門:“末將明白了!”
洛浮夕給墨夜的回信是那麼寫的:三軍雖然解了【北函關】之圍,可難保明年他們不會又虎視眈眈,與其每次來回出兵跟他們糾纏,不如一次性斬草除根,開關追擊橫掃胡奴大軍,深入敵營將他們趕出呼蘭草原!
又道:如今鎧甲之師銳不可當,是決勝之關鍵,所以斷然不敢回京,望帝君諒解。洛浮夕對天立誓,不將胡奴趕出呼蘭草原,收復關外眾縣,誓不班師回朝!
洛浮夕並不知道墨夜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但是他自己卻把墨夜給的最後一封信,當作附身符一般的貼身藏好,墨夜那一句簡單的四個字“朕思爾已”,就好像一計解憂的良藥,讓他心無旁騖的衝鋒陷陣。早日將胡奴趕走,就能早日回京覆命,那時洛浮夕他回到朝中,定不會再叫墨夜和別人小看了吧?他能夠名正言順的跟站在墨夜身邊,以赫赫的軍功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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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華五年最後的除夕之夜,【北函關】城外城內彩燈高掛,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大有過年過節的祥和之氣。城門緊閉,守衛鬆散,似乎也都暫時遺忘了戰事。的確如此,不知道從哪朝哪代留下的規矩和習慣,舉國歡慶的節日裡,哪怕是兩軍惡戰,都會因此而休戰一日兩日。
素不知,從【北函關】側翼出列了一二百人的夜行衣騎兵,以日行八十里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