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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莫輕塵(聽完途伏和竘璵的對白,扶額):我一定是醉了,才會覺得有《仙劍奇俠傳》亂入的趕角。
途伏(無視莫輕塵的吐槽,繼續背臺詞):像我們這種半神半魔的東西,誰都無法依靠……
莫輕塵(挑了挑眉頭,不自覺地抽了嘴角):這回怎麼更像《犬夜叉》了……
竘璵(轉過頭,語氣中帶著不滿):公子,這些話你想想就好,別說出來,否則很影響我們背臺詞。
莫輕塵(面無表情):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影響?
竘璵:代入感太強。
途伏(臺詞亂入ing):純血種了不起啊,殺生丸,我一定要殺了你。
莫輕塵:……(這絕對不是我的錯……)
☆、第五十七章 月有圓缺
武當山的月,能同日爭輝。只是日光是暖的,月光卻是冷的。
清風吹過,捲起千層葉浪,似水波濤的沙沙聲,在靜謐的後山樹林中,久久不散。
白道一群人,早已各自離去,徒留下樓驚澈一行人,沉默地用眼神相互交流,良久不曾開口。
韓逸瞥了一眼那位一直遠遠站著,似乎與周圍景色都格格不入的莫輕塵,他正低頭翻看手掌,那雙眼中,隱含著一股讓人看了會不自覺地心疼的神情。
汪連一手抱腰,一手轉著手裡血紅的長針,一雙眼睛盯著莫輕塵,至始至終眨過眼。
樓驚澈也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琥珀色的瞳孔只露出一半,心不在焉地將手搭在韓逸的肩上,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對方的頭髮。
沒有人一個人開口說話,彷彿只要一出聲,這腳下日與月交融的微光,會裂成碎片,再也拼不回去。
“好個一筆勾銷……”沙啞的聲音,帶著讓人心碎的不甘和憤怒,從他們身後的樹幹中傳來。
紫色的衣袍已經近乎黑色,那是身上無法止住鮮血的傷口,哭泣成河。
“樓驚澈……司徒安情的仇呢,東方叔的仇呢?!”那聲音在濃重的呼吸下,有些不太平穩,“就這麼算了?!”
如同開玩笑的語氣,讓在場人神色一凌。韓逸能感覺到樓驚澈呼吸明顯一滯,就連之前一直沒有反應的汪連,也瞬間轉過身來。只有遠遠依著大樹的白衣公子,如同沒有聽見一般,依然默默地觀望指尖。只是那指尖,在淡淡的清風中,有些微顫。
“哈……”聶無雙身體動了一動,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樓驚澈,用手中的刀柄抵住了對方的心口,“樓驚澈,你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我不能。司徒安情的仇,還有東方叔的死,我聶無雙,絕對不妥協!我的仇,不需要你來替我做決定!”
“……”汪連見聶無雙冷靜得有些異常,心裡的不安漸漸擴散。
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汪連顯然也不同意就這麼同白道講和,這個結果,確實是他意料之外。他不知道樓驚澈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也並未阻止。有些事情,本來沒有對與錯,只有信念和執著。
韓逸離聶無雙很近,他注意到聶無雙的眼神有些渙散,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一半由於變得溼漉粘稠,而耷拉下來,像極了鐘乳石;他的臉色十分蒼白,嘴唇毫無血色,似乎下一刻,就會暈過去一般,但是他手上用刀抵著樓驚澈的力道,卻大得讓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一皺。
樓驚澈認出,聶無雙手上捏著的刀,正是自己送給他的生辰禮物——碎月刀。而現在,這吧刀冰涼的刀柄,正狠狠地抵著自己的胸口,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心捅破一般。
“聶無雙!”一隻手握住了那黑色的刀柄,用最大的努力來減弱直衝樓驚澈心口的力量,出聲的,正是韓逸。
“司徒前輩和東方前輩與阿澈共處十幾年,情同師徒父子,如今他們二人命殞,阿澈是最傷心的那個人。聶無雙……請不要再在他心口上,劃一刀了。”
“既然情同父子,殺父之仇不同戴天,你!居然放走他們……”聶無雙聽聞韓逸的說法,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加鬱結,才說了沒幾個字,一口血便被逼了出來,身形晃了一晃,一頭就往地上栽去。
“無雙!”
本一直沉默的樓驚澈見狀,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絲慌亂,雙手立刻扶住聶無雙,一旁的汪連也同時上前一步,用胸膛抵住了那欲滑落的虛弱身體。
韓逸只是看一眼,就明白情況不妙:“烈焰散已經擴散到四肢百骸,若不把毒性壓下去,恐怕……”
韓逸整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