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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看著我,父皇的笑容則是在臉上全部退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板著張臉揮了揮手和李冬來出去了。
父皇一路都走在我的前面,沒和我說話直接由李冬來扶著上了那輛舒服之極的馬車,可是在他近馬車後,冷不丁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我看著父皇上了馬車,便自己走到了已經為我準備好的馬前,跨坐上去,用手掌安撫了一下這匹對我陌生的戰馬,便隨著隊伍緩緩前進。
大雪紛飛。隊伍在雪裡看著前面旗頭就是雪花中的一個黑點,我這才注意看了那打出來的旗子是面將軍的虎旗,並不是父皇的龍旗。隨後在這條大約100來人的隊伍裡尋找著認識的人,卻發現除了主車裡的父皇,和後面馬車上得三位公公,還有隊伍前頭的白斛,我便不再認識其他人。
天地之間,彷彿又只剩我一人。一時惆悵,卸下了腰間的酒葫蘆,猛地灌了一口,搶得我一陣淚流。我總和我自己過不去。
無所事事,又灌了一口。
這一天下來,我沒吃任何東西,只是坐在馬上灌酒,可惜酒只夠我灌一半的路程,剩下的一半路程,我只能在馬上暈暈乎乎的坐著。心中的一種莫名的煩躁總是在勾引我,下馬然後衝到父皇的馬車裡去。
我想我是醉了,他是皇帝我這麼做肯定會被罵死。才和他在一起幾天,我就已經被他施展出來的一點點溫柔和關心打敗了麼?我的自尊在哪裡?我的尊嚴在哪裡?我這五年裡拼死拼活就這麼付之東流了?
不要。
不要再靠近我了。
一天裡,我們一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