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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您是在補償我,對不對?”父皇的腳步應聲而停。
事實上我不信父皇會平白無故的對我如此之好,不為別的,因為在五年前他對我還不疼不癢,可是現在無論是衣食住行,幾乎父皇已經將他的能力伸展到了所有我可以觸碰到的地方。他為我拓展好了一切,卻始終不曾將我的身份告訴任何人,我心中早在猜測,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他可以對我好,可以照顧我,補償我,但是唯獨不可以的就是讓我當他的兒子,他的皇位繼承人。
說不受傷是假的。
父皇如此做法,無疑是一種最過甜蜜的毒藥。給了我最想要的,卻不是最真實的。但是事實如此,我心中卻不曾有一丁點的埋怨,我知道他依然給了我最想要的,對於他這個原本就小氣的男人,我不會去在奢求一些完全得不到的,這依然是我和他相處之後得出的經驗。
父皇依舊拉著我的手,卻站在那裡不動,許久才幽幽的道:“那你想當朕的什麼人?”
此話一出我便一身冷汗!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夠這麼缺心眼的問出這種話來?不想活了嗎!然而父皇說了這話之後,就什麼話都沒有了。我被嚇得夠嗆,面對父皇這突然來的話語讓我頓時心驚膽跳,也不明白其中意思。
但是有一點讓我頓時明白。
父皇,又有多少人,可以對您這個九五之尊說上一句不經意的真心話的?
許久,父皇還是拉著我繼續前行,兩人一前一後,相連的卻只有手。叫上的靴子踩在雪白的雪地裡,咯吱咯吱。抬腳時總是不經意的在腳後跟上帶起一點雪花。我的眼睛就直直的望著父皇的背影,頓時看到這偉岸的背影,總覺得有種父皇在我面前為我擋住所有的風雪的感覺。
心中又是一陣茫然。
回到父皇的寢宮,李冬來已經將酒菜都擺好,桌子上的菜品還炯炯生起一陣熱氣。父皇拉我進門,卻還沒放開我的手,這讓我很是不自在。
終究還是在桌前放開了,我還是不自在,總覺得手裡缺了什麼似的。看著這一桌子能夠勾起我食慾的飯菜,卻一點食慾也沒有了。
身雖近依,心已遠
桌上的菜品有些奇怪,大清早的居然還有肉片和海菜。我不禁抬頭看了看父皇,這麼油膩他也不怕吃壞肚子。再瞧了瞧碗中的紅豆糯米飯,我是徹底的吃不下去了。索性放下飯,就著筷子隨便捻了些清淡的吃著,到了口中也如同嚼蠟一般讓人難以忍耐。
父皇的筷子伸了過來,敲了敲我的筷子,這種失禮的事情他做的倒是很自然。
“東張西望什麼,吃飯!”做完這事後還對身後的記錄起居注的小太監甩了一記眼刀!我分明見到小太監準備記錄的筆頓時愣了愣便放下來了。
……威脅啊……
我早膳用的很少,父皇有些不滿意,但是著實是見我實在吃不下去了,也並不勉強。用過膳食之後,父皇並沒有去批改奏章,而是坐在了窗前,喝茶下棋。我也著實無聊,大著膽子走了過去,直徑坐在了父皇的對面,拿起了白子。父皇持黑子,抬頭看了一眼,沒說什麼嘴角翹起來微微一笑,笑的我看窗外梅花的心思都沒了。
父皇的嘴角隱隱的有些青茬兒,惹得我一直都盯著看。
“看什麼?”父皇的語氣很軟,輕輕的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我沒收回眼睛,在早就想好的地方落下棋子,卻還是在看著父皇的人中。“父皇為何不留須?”父皇看著棋盤,並不瞧我,道:“留須?留什麼樣的?”
我頓時腦海裡想起了關公關二爺的美須……再瞧了瞧父皇嚴謹俊美的臉……,搖了搖頭。又想起了曹操的八字鬍,再看了看父皇細長有些上挑的眼睛……紅著臉低下頭,搖了搖。隨後又想起了軍中軍師的那兩撇小鬍子,再細細瞅了瞅父皇那雙頰飽滿的臉,紅著臉看著天花板,點了點頭,果然還是兩撇小鬍子能夠配合父皇的那張臉啊。
父皇突然雙肩顫抖,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捂著臉隱隱的偷笑。我頓時惱羞紅了臉,看他笑得那麼爽快心中也是羞惱的可以,頓時就想要還擊,可是見父皇那樣又無處下手,只能憋著。父皇最後還是嫌棄憋笑,笑得不過癮,索性就放聲大笑。
他這一笑倒是爽快了,我的心裡卻更加的堵得慌,這種笑容他五年前從未對我展現過。心中的沉痛彷彿舊疾發作,一遍一遍的席捲全身。
此時李冬來斗膽還是打斷了父皇的笑聲,說是準備完畢,只需萬歲爺的一句話便可以啟程了。我此時也站起身來,懇求父皇允許我獨自騎馬。李冬來有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