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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副將已經出去了,我們一定要等到援軍來為止!你傷勢未愈,先去休息吧!」
許由很不容易才忍住衝動,回頭道:「將軍呢?」
常清倏然一怔,背後都溼了,撒著謊說將軍累了正在休息,許由直覺奇怪的擰了擰眉,然後聽著程飛還在谷外挑釁的言語忿忿踱步回營,這時常清才深深體悟到原來懷中的虎符有多麼沉重,他像許由一樣有股衝動想要出谷,卻並非受到程飛挑釁而是因為他們的將軍!他們的將軍他……
「常清你這個混蛋!將軍去哪兒了?!」許由突然間又折回來,一拳將他揍倒在地,「混帳東西你敢騙我!將軍根本不在營帳,他去哪裡了!」
常清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曝光了,他真不配拿著虎符,雖然心頭始終惦記著將軍交代的話,卻再也瞞不住真相,痛哭流涕道:「將軍……將軍去找爍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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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連天,遮掩了黎明日出,縱使白天也像黑夜。
應伴君憑著腦海裡的印象步入崇牙的軍營,手中滴血的長劍透露著噬人的寒芒。
沒有人敢攔他。
士兵們攜盾舉槍將他團團包圍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攔他,這位定南將軍的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負傷也傲骨如梅不容褻瀆,區區小兵是阻止了他前進的,只有他們的王才做得到。
崇牙一出現,應伴君近逼的步伐就停下了,兩人在寒冽的風煙中對峙,萬籟闃寂,彷佛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瞎了?」
王者開口便是驚人之語。
四下捲起一陣騷動,就連早已接受事實的應伴君在聽見這一針見血的話後也不禁微震,抿嘴強忍,間接承認。
崇牙微嘆:「我真不得不佩服你,瞎了還敢單槍匹馬殺到我軍營!」
他對應伴君還是有著一絲憐憫,可惜這絲憐憫在濃厚的煙硝中已完全嗅不出味道。
「你是在拖時間麼?我知道你的副將已經出了玉臺,但我也很遺憾的告訴你,他斷了一臂怕是走不了多遠了。」
應伴君一聽石興斷臂,全身顫抖,「你非要這樣趕盡殺絕麼?」
崇牙眯著笑,心怡神悅道:「我說過,七天內要你全軍覆沒。啊……算起來今天剛好是第七天吶!我好像跟我的副將交代,叫程飛跟他那幫豹營的兄弟打頭陣,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破了絕谷,讓玉臺成為定南軍的葬身之地。」
「崇牙!」
應伴君再也聽不下去了,揮劍砍向對方,縱然雙目失明也精準的抓到目標,劍刃一落,逼得崇牙拔劍阻擋,鏘啷一聲,兩劍在胸前交擊。
「值得麼?」僵持中,應伴君淌下一滴血淚痛心問道:「這樣子出賣別人踐踏屍骨真的值得麼?」
崇牙內心微微一顫,此時周遭計程車兵動手了!
應伴君格開了崇牙的劍,回身一斬,殲滅掉所有圍上前的敵人,劍鋒旋即又指著崇牙,厲聲喝道:「你滅不掉我定南軍的!」
谷中,兩軍人馬激烈開戰。
利慾薰心的程飛殺紅了眼,完全不曾想過自己只是顆被崇牙利用的棋子,許、常二人也被極大的悲憤驅使,率領獅營、虎營豁命一搏,曾為同袍兄弟如今卻自相殘殺,這場悽慘壯烈的戰爭染紅絕谷,而一切都在爍王計畫之中。
眼看定南軍就要兵敗如山倒了,爍王的副將準備進谷把所有人一網打盡,怎知百密一疏,天外莫名殺來一批響箭從頭頂掠過。
「放箭!」匆匆趕來的蒙青一看見混亂的戰場立刻辨出敵我,指揮弓兵朝爍王副軍攻擊,殺得對方措手不及,節節敗退。
伊何則趁隙率另一隊人馬進入絕谷,手中高舉著聖旨大喝:「停戰!通通停戰!聖旨在此,誰敢放肆!」
他來得正是時候,已殺得滿臉是血的眾人聽見這聲叱令全愣住了,程飛一看苗頭不對趕緊逃出絕谷,氣得許、常二人想追出去將他碎屍萬段,但眼下更重要的是突然出現的援兵和那原以為再也見不到的石興!
「好兄弟!你回來了!你帶著救兵回來救我們了!」
就當將士們破鏡重圓的時候,伊何心裡卻有了不好的預感,這麼多人怎麼就是沒見到應伴君?
「你們將軍呢?」他焦急地問,問得常清僵立不動、許由發愣地看著他。
石興雖然斷了一臂但可比其他人還要精神,連忙道:「他就伊大人,門下侍郎伊何伊大人!將軍呢?是不是去追程飛了?」
「原來是伊大人!」現在他們終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