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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你不是捲款而逃吧?」
無論如何,再窮、再苦、再艱難,做奴才的都不可以對主子的財物下手,這是最基本的一課。
冬生頓感恥辱。「爹!孩子豈是偷雞摸狗的宵小之徒?」
寬慰、鬆口氣與歉意湧現,宗一表情複雜地笑了笑,舉起茶杯。「只要不是這一點,你有什麼問題儘量跟爹講,爹都能理解,也絕對會站在你這邊——」
「哪怕孩兒……做了男寵?」心一橫地說。
宗一的一口水嗆入了喉嚨,他大咳特咳了一番,噙著淚,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地說:「誰、你……你是……是誰?……男寵?」
「孩兒一時胡塗,答應了少爺做他的男寵。」
冬生捧著腦袋,低頭懊惱不已地說:「我以為少爺只是玩玩的!我以為等少爺成親之後,他有家業、妻小,自然會開竅,知道什麼事才重要,我們之間的約定就可以結束了。但,少爺卻說他不成親也不分手,要我陪他一塊兒去老爺面前,請老爺應允我們可以白頭偕老。我聽了,也慌了,所以有機會便跑了。」
抬起臉,冬生無助地問:「孩兒該怎麼做才好?爹!」
宗一相信再鐵石心腸的硬漢,也會被這一刻求救的冬生所打敗,更何況是身為親生父親的自己,又怎能不站在他身邊?
「爹沒有處理此類事情的經驗,但是爹知道我們可以向誰請教。」執起冬生的手,宗一再三保證地拍了拍。「甭擔心,他們一定知道該怎麼解決的,他們可是咱們村裡最厲害的智囊,絕對沒問題。」
「他們」難道是指……冬生還沒說出口,宗一自己便說道——
「去問三長老。他們解決過的千奇百怪問題,比別人吃過的米還多,你的問題算不了什麼的。相信爹,一定能解決的。」
冬生嘆口氣,果然是要去問「三長老」啊……
蕭證騎馬回到村子裡最繁華的地帶,一下子就在唯一有著馬廄的場所——一間酒肆中,找到了他們。
不但如此,當他繫好了馬,還沒走進酒肆的大門,就聽到了裡面吵吵鬧鬧的喝采、鼓譟聲。等到進了門,率先映入眼簾的是——
五、六名年紀已屆耳順之齡的老者,環繞在郎祈望與華鈿青四周,拍著手齊喊。「……喝、喝、喝、喝!」
跟著他們拍掌的節奏,不停地咕嘟、咕嘟,舉起一整壺酒猛灌的,是已經喝到臉紅脖子粗的華鈿青。
他「哈!」地以兩手合捧的姿勢,將自己喝空的酒壺倒了倒,炫耀地說:「這樣如何?服了嗎?」
眾人響起如雷掌聲。
「服了、服了!小兄弟好神!你是酒神再世!」
「我們村子裡的酒,可是天下遠近馳名的烈,凡人甭說是沾口,稍微耐不住酒性的,只要聞到一丁點兒的酒香就醉了。」
「我們輸得心服口服,這壺酒免費送你!此外……我再追送你一壺,讓小兄弟你可以和朋友盡情喝到爽!」
「哈哈,各位長輩,多謝了!」
待老人家們散去後,蕭證來到兩人面前,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只有你們兩人在?茅山與仁永兄弟們呢?」
「喔,蕭兄弟,你回來了,找著鄔冬生那逃奴了沒?」華鈿青心情大好,大著嗓門嚷道。
搖了搖頭。「冬生的爹說還沒看到他的人。」蕭證一坐下,郎祈望就在他面前放了個大碗。
「別失望,許是咱們的馬兒太能跑,快過了鄔冬生。我們就慢慢地在這兒等吧!幸好,這村子的人都很親切,酒菜也好。看我們是外地來的,大夥兒都很熱情地招待我們呢!」拆開另一壺酒的封口,郎祈望一反常態地拚命稱讚,邊替三人倒酒。
「哈哈,說得沒錯,我喜歡上江家屯了!風景好、人也好,這酒更是棒、棒、棒!」看似清醒的華鈿青也笑說。
蕭證瞅著他們倆一雙雙的酣酣醉眼,希望在他們醉倒在酒肆裡面、睡得不省人事之前,先確認一點——
「你們有找到客棧吧?」
「有,就在這酒肆旁邊……不是客棧,是個好心的老婆婆,說她家裡有多的房間,可以借咱們住,不要錢。」
「婆婆還說江家屯的家家戶戶,都有天然湧出的熱泉可以泡,仁永堂兩兄弟和茅山輝就跑去見識見識、體驗體驗了。」
「這兒真是個好地方呢……」
「喝吧、喝吧,你一定得嚐嚐這村子的秘釀酒,不然你會後悔的。」
反正自己除了「等」,別無他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