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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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架勢,想必她也不好過。”
“真不見得!”蘇朝宇憤然睜開眼睛,“我看她享受得很。說來秦峻老先生也是在這裡沒的,那時候卓家已經搶了古堡,難逃干係。”
盧立本不說話,只是輕輕一嘆,彷彿吹去多年的灰塵。
蘇朝宇剛想說些什麼。盧立本卻搶了一步:“月朗可憐,生下來不久母親就去了,正巧我家有奶水,又素來和秦家親厚,便送來養。誰料到後來輪到我家出事,秦家把我帶在身邊如同己出。我永遠記著20多歲的首相,為我們兩人整日頭疼得恨不得雙雙掐死為快,卻又知道肩上多重的擔子,生怕護得晚了,護得少了。”他平素不多話,驟然說這麼多,蘇朝宇都驚奇,借一分酒力,盧立本苦笑:“小時候我們都以為失蹤就是找不到了,後來才知道,那是註定找不到。”
“殺人之地。”蘇朝宇望著古堡的影子幽幽地說,頓了頓又補一句,“這回可以名副其實了,來個老巫婆坐陣。”
“你說誰?”
冷冰冰的年輕聲音從背後響起。蘇朝宇嚇了一跳,轉身看見秦月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正怒目盯著他。
“飛走了。”蘇朝宇無賴指天。
盧立本過來圓場:“說那電影呢,老巫婆是苗真演過的。”
秦月翔往後退了兩個臺階,居高臨下地俯視蘇朝宇。蘇朝宇倒也不怕,笑眯眯地望著這個臉上痘痘還沒消乾淨的小家主。兩雙眼睛對視,秦月翔這才瞧見了他喜歡的江揚“哥哥”的情人,果然是非常俊美高挑,一舉一動都帶著誘惑和魅力。
“你就是那個體操精英賽的冠軍吧。蘇朝宇。”秦月翔挖掘記憶。
蘇朝宇怔了一下才搖頭:“不對,我是藝術體操冠軍。”
秦月翔歉意地笑笑:“大約是記混了。”
“沒事,體操冠軍是我弟弟,一樣的。”蘇朝宇大方地說,確鑿,認真。
秦月翔本來就是覺得媽媽和人家的談話無聊冗長,出來透氣的,結果蘇朝宇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他也找不到其他話說,卻又不能就此走開,正尷尬的時候,遠遠瞧見苗真走過來,便展顏笑了:“就是她演了老巫婆?”
蘇朝宇巴不得他趕緊走了:“苗真,很有名的演員。”
秦月翔再也不必裝作對蘇朝宇到底是體操冠軍還是藝術體操冠軍感興趣了,徑直向苗真走去。盧立本看呆了,許久才說:“果然和他爹一模一樣,這麼小就知道碰見漂亮女人要抓牢。”蘇朝宇還在為“體操冠軍”而耿耿於懷,不由地哼了一句:“秦家男人是多情種子,看來是遺傳。”盧立本不否認,和他一起等在外面。他等他的秦月朗,蘇朝宇等他的江揚。
直到一個小時後,蘇朝宇把肚子裡殘存的中午量很少的飯都消化地差不多了,江揚才從宴會廳裡出來,秦月朗陪著卓瀾去喝下午茶,琥珀色頭髮的年輕人行個禮,目送他的小姥姥和小舅舅遠去。蘇朝宇一個箭步衝上去,巴不得把情人立刻放進口袋裡帶回房間,江揚的面色有點兒慘淡,但還算不錯,兩頰甚至微微呈現出睡得極好的時候才會有的淡紅色,只是一雙手冰冷潮溼。蘇朝宇擔心地瞧著,那琥珀色的眸子有一瞬間醉酒般的恍惚,而後,江揚果斷地一言不發地往臥房走去,步子越來越快,蘇朝宇暗自覺得不好,健步跟上,又不敢追得太狠──他的江揚在這種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把他當重症病人對待,他用鐵腕獨自解決問題已經成了人生習慣,這個年輕人需要一個獨自舔傷口的小空間,然後再微笑示人──蘇朝宇卻是要徹底改掉他這個壞毛病的,從頭到腳,雖然他不確定一個愛哭愛抱怨的江揚會有多麼令人倒胃口,但是他知道,他需要一個會發洩會示弱的情“人”,而不是無堅不摧的情“神”。
與此同時,盧立本思忖了一下,往下午茶的露天平臺那邊飛奔。
江揚的胃根本承受不了這番折騰。白葡萄烈酒並不是那種喝下去就跟把五臟六腑都點著了一樣的那種酒,更不是王室用來折磨人的刑具,它味道醇美,是品酒和酒話最好的高階搭檔,但是江揚從來不知道它可以讓自己的意志變得這麼消沈,所帶來的痛苦遠大於享受。但他確定蘇朝宇的擔心和焦慮,他清醒地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幹什麼,於是這個琥珀色眸子的年輕人衝進房間,坐在床邊開始脫鞋子。
蘇朝宇跟進去的時候原以為會看見江揚緊緊插著衛生間的門,他甚至想好了,不就是一個古董門嘛,踹了!但實際情況是,江揚從容鎮定地脫著禮服,說出了他從宴會廳出來、走過這麼長一段路後,跟情人蘇朝宇的第一句話,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