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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像誰。
曹佩琛非常清楚兒子經常在背後調皮搗蛋,因此對他的管教愈加嚴厲;曹京從來就覺得老頭子是個死不要臉的假正經,根本不服他管。如此一來陷入惡性迴圈,兩個人經常說著說著話曹京就跟仇人似的詛咒發誓要殺掉對方,而曹佩琛每每聽到這色厲內荏的威脅,只是冷笑不語。
曹京對於父親虛偽涼薄道貌岸然的本質是深有體會的。並不僅僅侷限於挨他的揍。雖然誰家老子都揍兒子,問題人家不會刻意避開臉蛋專找不起眼的地方下毒手。
他還記得有一次明明剛被那老東西教訓完屁股還痛著,鄰居聽到他哭得撕心裂肺地覺得不祥了下來敲門,老混蛋只是對那大媽笑著說了一句我這是嚇他呢,就這麼一個兒子哪捨得真打呀對方就深信不疑,還跟一起著數落他不該玩爸爸的打火機——好吧,他原本也沒打算燒掉曹佩琛剛寫好的年度述職報告。
“安全帶繫好。”兒子坐進車裡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平時非常注意儀表的曹佩琛瞧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實在非常不爽。
“好啦!”曹京拖拽著帶子在身上胡亂比劃了一下,樣子極其敷衍,“你更年期啊,這麼囉嗦。”
“是不是要我親自伺候你?”曹佩琛的嘴角微微牽起。
每次看到父親這個樣子曹京就知道該妥協了。不管兩個人起什麼衝突,到最後老頭總是有本事弄得他吃啞巴虧,連個說理的地兒都沒有。
如果不是這老東西供他吃供他穿供他上學,他早就不想在他跟前呆了。
拉起安全帶繫上,曹京腦袋裡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轉了個念頭,忍不住不懷好意的看著曹佩琛,吊兒郎當的說道:“喂,跟你說個事。”
曹佩琛眉頭皺了皺,“放。”
曹京氣得差點跳起來,“放個屁啊!”
“你說的話一般都是放屁。”
曹京氣得笑出來,“你養出個放屁兒子,也不是啥好東西。”
曹佩琛哼了聲,“你基因突變,我有什麼辦法。”
曹京沒轍了,老頭子話雖然不多,但是每次一出口,都讓他反駁不了。
他悻悻然住了口,嘴裡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曹佩琛等了片刻,不見他開口,不耐煩的問了一聲,“不放了?”
曹京氣得眉毛差點豎起來,本來是不打算讓老頭子難堪的,這下可無論如何忍不住了,“我想問你是不是性無能!”衝動之下他一時忘了,此刻說出話來豈不是自承放屁。
曹佩琛天生深沉似海,坐上局長位子後更加喜怒不形於色,這會兒聽到兒子這話只是挑了挑眉毛,啟動了車子,淡淡地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曹京不懷好意的瞅了一眼老頭子的褲襠,賊恁嘻嘻的說道:“我來你家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你找女人,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
“你的意思是你石頭子裡蹦出來的?”曹佩琛冷笑一句,根本不受那小壞蛋的激,“或者你可以追到地下去問你媽。”
絲毫佔不到便宜反被取笑,曹京恨得牙癢癢的,“我一哥們兒召妓來著,他說很帶勁。”到了現在曹京已經能很順溜地說出極標準的普通話,只是偶爾急了才會蹦出幾個鄉音。
曹佩琛面無表情地開著車,聲音聽起來很循循善誘,“所以呢?你也想?”
曹京懶洋洋的靠在副駕位上,“我倒是想,可惜沒錢啊。誰讓我爹是個小氣鬼,每星期只給幾百塊錢,我不吃不喝還不夠那些大姐姐塞乳溝。”
“哼,沒錢還想玩女人。”曹佩琛輕蔑地說,狠狠踩了一腳油門,“我是不會出錢供你去亂搞的,你可以死心了。”
“你的意思是我有錢就可以?”曹京人其實挺聰明,可讀書成績卻不怎麼好,他所有的腦子大概都用在怎麼跟父親較勁上了——如果這老東西不是他爸爸,曹京恨不得半夜起床拿刀砍死這個齷齪的老流氓。
“你要是敢給我鬧出事情來,我讓你以後蹲著撒尿。”曹佩琛對外人向來一副慈眉善目波瀾不興的樣子,能讓他陰沉著臉撂出這樣重話的人,這輩子只有這個小王八蛋。
如果說曹佩琛的笑容只是讓曹京覺得厭惡,那麼父親現在的樣子則是令他深深地畏懼。
其實他剛才問那些話的確是故意的,因為他知道父親根本不喜歡女人。他早在三年前就發現了老男人身上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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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剛才問那些話的確是故意的,因為他知道父親根本不喜歡女人。他早在三年前就發現了老男人身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