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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鍋蓋放下了過來一看,又嫌棄的把我趕回去燒火了。
我撇撇嘴:“一邊嫌棄我,一邊又不讓我練。”我坐回去故意把火燒很大,要把油快些煎熱。鄭樂無奈的笑:“你練也練不會。”一邊手上不停切著。想了想他又說:“你要有這個技能,以前就不會來我家蹭飯了。”
我爺爺做飯技術並不咋的,我做飯更是不咋的,於是每次鄭奶奶做好吃的,我就會跑來蹭飯。我一邊說:“我要有這個技能,以後也不會來蹭飯了。”一邊默默把火燒的更大。
鄭樂聽見火燒的噼裡啪啦下刀更快,還猶自笑著:“看你把鍋燒穿了我們就喝西北風。”
我唯恐天下不亂:“哎呀油已經辣了,你還沒切好嗎,太慢了吧。”
鄭樂突然“哎喲”一聲,嚇得我立刻放下柴火湊過去:“怎麼啦!”
鄭樂把左手藏在身後說:“切到手了。”
我忙去抓他的手說:“給我看看!”
鄭樂縮了縮手:“別嚇著你。”
我說:“我不怕。”又想起小時候流血了都是爺爺幫忙含著就好了,我急道:“你含著那傷口才不會流血!”
他說:“你幫我含。”
我去扯他背後的手,他順勢把手拿出來,手指就塞到我嘴裡。我也沒計較他那麼急,含在嘴裡用舌頭一舔,根本沒有血的味道,而是一股直衝味蕾的辣椒味!
我心想這血怎麼那麼辣,才反應過來被鄭樂捉弄了,於是我憤憤的一口咬下去,鄭樂“哈喲”一聲把手指拿出來甩個不停,笑得直不起腰。我也被辣的夠嗆,連漱了幾次口才把嘴裡的辣味壓下去。鄭樂一副得逞的壞笑樣,把菜倒進鍋裡,一邊翻炒一邊得瑟的嘲笑我。我偃旗息鼓坐下來燒火,瞪著他,心裡盤算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吃了飯洗了碗,和鄭爺爺坐在院子裡歇了會兒涼,就各自上床休息了。農村也沒什麼消遣的,晚上除了睏覺無事可做。我和鄭樂拉了燈躺在床上,晚上歇涼時我胳膊上被咬了幾個疙瘩,我就把胳膊搭在鄭樂胸前,讓他給我掐一掐。我以前看到過一個詞,叫痛並快樂著,我覺得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