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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言揪著玉奴的衣領,實在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到底對那個孩子,忠誠到什麼地步。
“這是我的錯,珏少爺沒有錯,我甘願接受他的責罰,不管之後會如何,他的所有命令我都會遵守,即使他要我在他面前自殺謝罪,我也義無反顧!”玉奴強行掙脫了鳶言的阻攔,便是直接朝著機場衝了過去。
鳶言可以理解兄弟義氣,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兄弟去死他也做的到,但是他無法理解玉奴這種不要命,這種完全不分青紅皂白的遵從,他簡直就是中了毒,中了未珏的毒,比毒品還要有依賴性的毒,鳶言很難去理解,但是既然兄弟有事,他絕對不會不出手的。
事實證明玉奴的信任是對的,一直到找到凡在趕過來的路上,和凡交代事情的始末,安靜下來他也才發現這件事的蹊蹺,和未珏的所為,想象這件事的確很古怪,那天現場的人都被他們一個不漏的逮住了,割掉了舌頭挖掉了眼睛,絕對無法對這件事洩密,而且事後他們搜查過整個冰窟,確定並沒有任何攝錄儀器,如此一來那段性愛影片又是如何傳出去的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件事還有一個幕後黑手,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也是他把這不堪的畫面傳播出去的,那個人必定很恨未珏,所以才會召集那麼多和未珏有仇怨的人,讓他們復仇,更加要敗壞未珏的所有名聲,試圖毀了他的一切,這一刻除了苦肉計,恐怕別的已經無法管用了,因為無論未珏怎麼擋的住敵人,只有那個幕後黑手不現身,那個找麻煩的源頭就不會消滅,只是未珏並沒有把計劃告訴任何人,他僅僅憑著對玉奴的信任,便是把自己的這條命交託出去了。
鳶言不理解玉奴近乎自虐的忠誠,此時更加不會理解未珏異常的信任,這樣的關係絕對不只是單純的主僕那麼簡單,若不是愛的夠深,恐怕誰都無法做到。
玉奴知道這一切,經歷了這一切,知道這是一個苦肉計,但是未珏手拿鞭子目光帶著深仇大恨的一幕還是刺激著他的大腦,他信未珏,但是不會信到認為這一切都是演戲,他知道未珏當時的恨意是真的,那種恨入骨髓的感覺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此時身上很痛,但是他卻任由它的痛,他希望他的痛,可以減少未珏心中的痛和恨……
玉奴帶著這種深深的內疚,不敢奢望未珏醒來後的原諒,只是他沒有料到那天看到少爺累的睡著後,竟是一睡一天一夜,都沒有等到未珏少爺甦醒,他擔心的跑到了未珏的身旁,看著未珏似乎在夢裡痛苦的掙扎著,身上都是汗珠,他粗糙的手掌輕撫未珏的額頭卻發現是火一般的滾燙,而這種滾燙更是遍佈了未珏的全身,玉奴驚恐的想要叫醒未珏,可是卻無論怎麼在他耳邊輕叫,都無法讓他醒來。
他慌了,明知道未珏少爺很討厭被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明知道未珏少爺很討厭醫院和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他還是不得已的去找了未珀。
未珀幾乎是被以威脅的方式,帶著醫藥箱到了未珏的床前。
看著未珏面板潮紅,體溫滾燙的模樣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小三兒又做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大少爺,能別問那麼多嗎?珏少爺已經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怎麼叫都叫不醒。”玉奴擔心的蹲在床前,看著未珏似乎被高燒燒的通紅的小臉。
未珀瞄了玉奴一眼,心裡顯然有些不爽,對未珏多少有些厭煩,但是黑道的事情他也的確插不上手,有些事情不是他這個大哥能管的,就如同父親去世前,最後留下的一句話,三兄弟裡只有未珏,他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雙手搶來的,沒有得到未家的一點幫助,所以很多事情將來或許還要靠這個弟弟,未珀無奈的皺了皺依舊只能老實的道,“死不了,只是被下藥了。”
“是什麼藥?怎麼解,已經一天一夜了,會不會有副作用。”玉奴滿心只有未珏一個人。
“這個我現在無法回答你,我要抽血回去化驗才能知道,不過應該不只一種藥。”未珀視線遊移,很快就注意到了垃圾桶裡的針管,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拿出裝置先替未珏抽血。
“大少爺,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幫珏少爺。”玉奴知道現在能幫未珏的只有未家,義大利的家族距離他們太遠,遠水救不了近火,更何況義大利是個危險的地方,現在除了求未珀,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是我弟弟,我當然會幫,但是他未必稀罕我的幫助。”面對玉奴帶著乞求的神情,他雖然不是什麼仁心仁術的醫生,卻依舊是應承著,但是未珏的脾氣他清楚的,看著未珏的狀況就知道,這個家夥根本不想找人救自己,說是說出手相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