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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擔心表弟,我比較擔心玉奴那小子會不會有一天被他玩兒死!”凡大笑著也不計什麼亂七八糟的身份了,帶著今天一起來的兄弟就跟鳶言一起去嗨了。
另外一邊,玉奴滿心只有未珏的安危和情況,一路都緊緊的抱著未珏,不斷的和未珏說話,擔心的著未珏,生怕未珏會真的出什麼事情。
好不容易回到了那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未珏似乎已經有些氣若游絲了,玉奴並不知道未珏其實只是被虎威注射了一種專門用於調教的藥劑,他的心此時就七上八下的在喉嚨口徘徊著,似乎隨時會跳出來。
“……奴……幫我去做飯好嗎……我餓了……”未珏帶著一個淺笑,似乎十分費力的道。
“好,我馬上去。”玉奴帶著滿眼的心疼,就立刻去了廚房。
看著玉奴離開,未珏喘著熱氣,便是開啟了床頭櫃,裡面有之前未珀給玉奴,給精神崩潰時預防他傷人準備的鎮定劑,他對這個再瞭解不過了,小時候他不乖,大哥就是不斷的給他注射鎮定劑,強迫他每天睡在病床上的,從裡面取出一次性的針管和藥劑,未珏咬了咬牙,明明很討厭這種化學藥劑,卻還是狠心的為自己注射了進去,他居然把未珀準備的三、四次發狂的量,一起都注射到了身體裡……
☆、(17鮮幣)一百六十三、此藥唯有男性可解
輕咬著自己的唇,未珏幾乎無法感覺自己身體還有什麼觸感,就已經隨手把針管扔到紙簍裡,就直接在床上昏睡了過去,對他而言,不論那些藥劑他有多討厭,都比不過體內不斷洶湧而來的慾望的恐懼,那種想要被人狠狠蹂躪的感覺,那種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被狠狠的進入的感覺,那種帶著屈辱的感覺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
寧可死,難受到死,他也絕對不要再被男人壓在身下!
玉奴做好飯菜回來時,只看到未珏安靜的睡在床上,他沒有再走近,只以為未珏少爺是累壞了,便是替未珏關上了房門,讓未珏好好的休息了。
一個人吃了今天的晚餐,玉奴直接找出醫藥箱,自己去了浴室,浴室裡有一面落地全身鏡,隨著他脫掉緩緩的脫掉襯衫,在鏡子裡現象的便是他被繃帶繞滿了的身子,繃帶從肩膀一直包裹著他整個健碩強健的身體到褲縫,繃帶緊緊的勒在他的身體上,把他身上的肌肉線條完美的勾勒了出來,然雪白的繃帶上點點血跡,卻又讓人不忍。
對著鏡子,玉奴緩緩的解開身上的繃帶,一層又一層,圍繞了三層的繃帶,最裡面的一層居然全部被鮮血染紅了,更是佔粘在了血肉模糊的身上,把他從一些有些糜爛的肉上撕下來的時候,都是帶著碎肉的,緊緊咬著牙關,不希望未珏會被吵醒,對自己無比狠心的,不借助任何東西,就硬生生的把那些粘著肉的繃帶撕了下來。
只是那麼簡單的動作,等繃帶全部掉落後早已滿身的汗水了。而汗水刺激的身上的傷口更是一陣一陣的刺痛,看著鏡子裡自己滿身的傷痕,近乎於血肉模糊,他的大腦中便是開始不斷的重複未珏拿著鞭子,狠狠的抽在他身上的畫面。
他知道這是苦肉計,那頓鞭子事實上傷的他再重,他也不會輕易暈過去,他的意志力是超乎常人的,只是未珏在鞭子上動了手腳,把鞭子浸在融了安眠藥劑的水中,所以當鞭子把玉奴抽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的瞬間,那種安眠藥劑全部被帶進了身體裡。
未珏應該是清楚的知道,以玉奴的脾氣,就算是死,也不會願意離開他的,就算是被未珏活活打死他必定也是心甘情願,所以才下藥讓他昏過去,當他被同樣不知情的鳶言帶走,離開黑街,醒來的時候只看到鳶言和他的妻子一直擔憂的看著自己,而身上已經被上了藥裹了繃帶。
玉奴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回去找未珏,可是卻是鳶言和他的妻子強行阻攔著,他們已經看不過去未珏的暴行了,絕對不會再讓玉奴回去送死的,推搡間玉奴看到了那件臨走時未珏丟過來的襯衫,那是他的襯衫,是脫掉後才受得鞭刑,但是他卻意外的看到襯衫上有許多血漬。
他抓著唯一未珏趕走自己時,急切的想要把他抱在懷裡,那唯一還留有未珏氣息的東西,然而上面有規律的血漬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些不是血漬,而是血書,用咬破的手指寫的血書,玉奴一眼就認得出來那是未珏的字跡,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引幕後黑手,找義大利救兵。
他頓時心裡所有好像流浪狗一樣被拋棄的哀傷全部沒有了,抓起衣服就打算直衝義大利,卻被鳶言攔住了。
“他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把你說的如此豬狗不如,你還要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