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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琅邪公子那位見不著面恨不著邊的承恩公主,天下還有一個女人,算得上是但凡是個女的都要恨上一恨,又羨上一羨的,這一點,倒和公主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承恩到底嫁為人婦,誰也不知道她美醜,相比之下,那位同樣的公敵卻因為她雲英未嫁的身份和從小豔名遠播的層層不靠譜傳言,令她成為但凡是個男的十個就有八個意淫的物件,就是這位了。
另外兩個例外的麼,還沒斷奶。
這位狼毒國第一美人林曼妙據說連本朝陛下都聽說了她的豔名,想要藉著一年一度選秀名頭見一見這位絕色美人,可是鑑於他後宮如狼似虎一群成日裡鬥得不亦說乎的女人家世沒一個是省油的,他不敢唐突佳人亦不好讓天下人認為他是個好色的皇帝,所以私下裡請琅邪閣公子做他的媒介人,邀請美人來豐陵做客,反正人琅邪公子曾經風流在外,最要緊得是,林美人據說有一回酒醉說漏嘴,她此生不嫁,因為最愛的人已經成親了,又據說那位現在就在豐陵。
豐陵能配得上林美人的,除了琅邪公子,還能有誰呢?
再說那酒醉的日子,正好就是五年前,承恩公主嫁琅邪公子之日。
言外之意不言自明。
琅邪閣主邀請美人一遊,自然手到擒來。
美人在自家地盤上,皇帝哪天整個微服私訪啥的瞧一瞧美人指不定還能打回野戰,萬一真吃幹抹淨那入宮也就順理成章了。
皇帝這種曲折複雜的心態究竟是不是真實的想法這就沒人證實的了了,不過尋常百姓一貫有個特性,茶餘飯後比較喜歡八卦,越是地位高,被八卦的熱情度也越高,這種陰暗晦澀的蜚語一經出臺,相當符和大眾瞧熱鬧的心裡,於是乎,甚囂塵上。
不管這是否真實,對於豐陵但凡是個男人來說,這才是他們最感興趣的大事。
得見美人一回首,此生無憾。
所以說,豐陵城如今男人有男人的興奮,女人有女人的興奮,這是個全民興奮的時代。
不管外頭激動興奮如何熱鬧,對於唐桃兒來說,她更多的是煩惱。
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瞧見個放大了的妖孽臉,笑吟吟擎著跌宕婉轉的韻味喊她喊得意境深遠:“娘子!醒了?早!”
簡短三句話,抑揚頓挫韻律起伏,生生把唐桃兒一顆心肝糾結的很忐忑。
腦子裡一片空白,默默往後頭一退:“早……您哪位?”
虞王孫熱情洋溢的臉一凝,細細端詳唐桃兒:“娘子莫不是又忘了夫君?”
又?唐桃兒只覺得腦子有些疼,隨即掃過滿眼紅火,冷不丁翻起一片記憶的紅浪。
虞王孫瞧著那張剛醒來水汪汪霧濛濛不在狀態的眼,清涼深邃的眼珠子轉了轉,略帶靦腆的道:“莫不是娘子對夫君昨夜的表現,還不甚滿意?”
……“昨晚上究竟怎麼了?”
虞王孫道:“娘子不記得了?”
唐桃兒糾結萬分的想了想,老老實實搖頭:“記得一些片段,您說您是我夫君來著?”
“夫君?”她茫然的又唸叨了一遍。
“噯!”熟悉而歡快的回應把她的神智又拉回來幾分,呆呆看了眼僅著褻衣的某人,又偷眼往自個身上一瞧:“這是?”
外頭有人敲門:“公子可起了?老奴領人來伺候洗漱了。”
“嗯。”虞王孫隨口應了一聲,順手將幔帳一掀:“把東西擺著就行了。”
說罷又伸手把唐桃兒的兩隻小手從自個腦袋瓜上給擼過來捏住:“乖,別想了,是為夫不好,一會洗了臉再生氣?”
唐桃兒還是愣愣沒能反應過來:“生氣?為什麼?”
虞王孫眉梢一挑,那玉白絕美的臉蛋又是一片粉嫩晶瑩:“怪為夫昨晚上累著娘子了,實在是掛念娘子的緊,一時忘情生猛了些,娘子生氣也是應該的。”
唐桃兒自打從失憶來,往往一早醒來都有一種不知何年何月何時何人的迷茫感,尋常都個把刻鐘才能醒悟今夕是何年,此刻被這麼突如其來一忽悠更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什麼生猛?”
虞王孫羞澀:“為夫昨夜也是想把持一下的,”又伸手捂著自己半張臉露出無奈:“昨夜你我喝了交杯酒後孃子突然就抓著為夫好一通斥責,為夫想好好解釋,奈何拉扯間不知怎麼的就滾上了床榻,然後滾著滾著娘子就說為夫欠你五年燕婉敦倫之事,非要為夫還清欠債,為夫努力把持了一下奈何沒把持住,就一時生猛過了,可有傷著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