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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滿是鮮血的臉,他一劍刺上去,那臉卻在眼前一晃,便連著身軀落了下去,遠處的陶騫的臉替換了上來,他嘴角一彎,卻並沒有笑:“我試試這副弓箭,聽說它連鐵板都能射穿。”
射穿鐵板自然是笑話,不過釘住鐵板倒是可以的。
膝上一痛,雲州單腿跪了下去,見膝上插著一支紅色小箭,東西不大,卻不知是怎麼個巧物,疼的入骨鑽心,幾乎動彈不得,他拿劍撐著地,沒有栽下去。
陶騫驚訝的瞪大眼將手中的弓翻轉來去看,平淡的臉上有了少見的喜色,讚道:“這玩意我還說小,沒什麼勁,原來這麼好使,果然是好東西。”
他聲音小,戰的脫不開身李端還是聽見,罵道:
“他孃的你帶這麼多人,不肯好好打還放箭,真他孃的不要臉。”
陶騫這回笑了一下,回道:“我也想好好打,可你們太厲害,我不想損傷太大,當然怎麼方便怎麼來,你都快沒命了,還講什麼要不要臉的狗屁話。”
說著又搭箭,仍瞄準了雲州,看著那張臉他手停頓了一下,心道:這麼美一張臉。
鮮侑瞧見他搭箭的手,順著那箭頭的指向看見雲州,嚇得發狂,大聲喊道:
“等等!等等!季常!季常!”
急忙勒住馬,跳下,大步奔來,陶騫的箭並不為他的呼聲所停滯,攜風破空而去,鮮侑一個腿軟站不住,栽了一跟頭,碰了一鼻子血,他甩了手中鞭子迅速爬起來,又叫了一聲季長,看見他收手撣衣的動作,已是頭昏眼花,腦中炸開。
李端衝上去相護,劈刀削斷了那支箭,另兩支緊隨而至,一支入胸,一支穿透過他咽喉,又落在地上,他一句日他娘還沒罵完,直挺挺倒了過去。
雲州兩手扶住他跌下來的身軀,被濺了一臉一襟的血,看見他身上兩處箭傷,知道已是活不得,將李端放下,手在他臉上一抹,閉上他眼睛。
四下望去,兩張兄弟,鄧庭,李卞,皆只有屍首躺在血泊,全然寂靜。
他腿上血汩汩而流,痛到極處,渾身沒了知覺。
鮮侑爬起來,連滾帶爬的一路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