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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
“,想什麼?你今早上不是說想好了怎麼打嗎?”他習慣的輕拍著我的頭道
我看了看他,微笑著道:“我在想當皇帝也挺不容易的,想喜歡一個人都比常人要難。”
雷豐瑜停在我頭上的手震動了一下,然後收回手,背過身去,肩膀微微聳動著,我向後倚著他的背,道:“想笑就笑出來吧,別憋壞了。”
他反身一把將我夾在腋下,大步跨到床邊,把我按在床上,狠狠的啃了上來。
他的動作看似狂野,但實際上很溫柔、很小心,我滿意的哼了聲,然後摟住他的脖子,也溫柔的回應他。
“傷還沒好?”稍傾,他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嗯,還沒好。”我把他從身上推了開去。
他又黏糊上來,“怎麼突然想開了,不躲我、不咬我了?”不等我回答又用手指著我的胸口道:“我還以為你這裡是銅牆鐵壁,一輩子也攻不破呢。”
“哎,沒辦法,”我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這人就是個老婆奴呀,那次鑽進你的套裡,下半輩子就剩給你當牛做馬了。”
雷豐瑜聞聽這話先是一喜,接著又皺上了眉頭,把我的臉扭過去面對著他,惡狠狠的道:“拓跋秋源跟你也有一次露水姻緣,你對他是不是也……”
“拓跋秋源?”我站起身來走到桌案邊,拿起筆,在戰術上寫下三個字:求一戰。然後把紙張揚起來,衝著雷豐瑜道:“我能給他的就是這份戰書了。”拓跋秋源把自己圈在了那份貧瘠裡,只有他自己看開了走出來,不然誰也幫不了他。
雷豐瑜滿意了,眉開眼笑的走過來,把我抱在手上轉了幾圈,等我暈頭轉向的時候,他又問道:“那陳錦堂呢?我瞅著他跟你的關係也不一�